故事

周记149

周二的时候,在灯火斑斓的城市一角等待,等待着从广州返回小县城的老姐到达。前几个小时,老妈接到老姐的电话,告知我们她大概七点半左右到达。于是老妈和我急匆匆的吃完晚饭,提前了一个小时,赶往老姐的下车地点,想着要是开车师傅也急着下班,我和老妈的提前到达不是正好能接到老姐。然而结果是没有任何的提前,反而延迟到了八点半才抵达。


想想自己从远方返回家中的时候,虽然没有提前或者延迟,但是客车师傅非要开到城里面的加油站才愿意停车,致使自己遭受到等待在剩一个路口的父母一顿臭骂,“为什么你不提前下车?”“你的嘴是有多笨?”我解释着客车没油司机不愿停车的理由,他们依旧愤愤不平,一度不肯相信,我只好在小城镇的喧哗里沉寂下来,一个人拉着行李,坐上回家的出租车。

在等待老姐到达的漫长时间里,老妈和我只能四处闲逛。在繁华与灯火绚烂都难以掩饰寒冷的街头,看着广场舞大妈不畏严寒的舞蹈,看着一位年轻小伙儿身穿背心的奔跑锻炼,看着喧嚣城市的嘈杂笼罩夜空,然后那些发散的各色灯光,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老妈原本也跳广场舞,在那些大喇叭带来的快节奏中舞蹈,当然,只是在我们小区。后来,小区里跳舞的人太少,终究还是解散了。我在模糊视野的灯光里瞥到老妈正在用微小的动作模仿着那些广场舞大妈的舞蹈,微微扬起手脚,又快速放下,恢复到躲避严寒的姿态。老妈大概在意着旁人的目光,再恢复姿态的同时看向我,微笑掩饰了刚才的举动。我原本想劝母亲加入广场舞的队伍,然而最终严寒四野的喧嚣迫使我沉默。片刻之后,我转过头来,提醒母亲估计老姐马上就要到达,我们还是早点过去吧,母亲点点头。

接到老姐返回家中,然后快速卸下旅程疲惫的老姐在夜色的厚重里与家人闲谈种种,而我,大概还是不太擅长言谈,在他们嘘寒问暖的纷纭里,自是避开了去,回到一个人的世界。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呐?自己知晓着很多人故事的零星点滴,无论他们是否记得,又是否愿意提及。在漫长的时光里,各色的故事纷杂与世,又似乎都是一个模样。于是有些人说故事来释怀,有些人说故事来悼念,有些人说故事来炫耀,有些人说故事来自我宽慰,有些人说故事来谈笑风生,有些人说故事来慢慢忘记……

那么,自己大概算个怎样的故事呐?无论谁说及现状过往,都是三言两语的勾勒,这大概是某种约定俗成的规矩。又或者自己的阅历尚浅,还未遇到能说完一生故事的人。更或者我们其实都不是故事的书写者,一切只是时间的自传,我们所说的故事不过是自我满足的乐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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