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晚报报道】
2019年12月23日,一名年轻的少妇匆忙来到派出所报案,称其15岁的侄子试图强奸她。警方随即根据线索将嫌疑人抓获,不想,这个还是个毛头小孩的嫌疑人竹筒倒豆子般承认了自己和婶子发生过多次性行为的事实。但是,通过他的供述,警方却发现,这似乎并不单纯是一起疑似强奸案件,更像是一场有悖道德的乱伦。
去年刚满15岁的陈楚雄出生在安徽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村里同龄的孩子大多辍学外出打工了,刚上中学的陈楚雄再也无心读书。去年初,他不顾家人的反对,只身跟随村里的几个朋友去了珠海。
身无所长,陈楚雄经朋友介绍来到一家小宾馆做服务生,每天下班无所事事的他,除了和朋友一起喝酒外,最喜欢的就是躲在一个角落里,两眼死死盯着来来往往穿着暴露的女人。那些美丽的女人们让正值青春期的陈楚雄躁动不已。一帮狐朋狗友看出了他的心思,神神秘秘地拉着他跑回暂住地,放了一盘黄色录像给他看。
无处排解寂寞的陈楚雄迅速找了一个同在珠海打工的女孩做女朋友。很快,经不起诱惑的陈楚雄便和女朋友偷尝了禁果。2005年12月初,家人知道他谈女朋友的事,再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便逼着他离开了珠海。因为他的叔叔和婶子在南京工作,父母征得叔叔的同意后,便让陈楚雄来了南京。不想,就是这次决定彻底改变了两家人的命运。
陈楚雄告诉记者,因为叔叔一家一直在南京工作,平时接触并不多。婶子王玉茹今年30岁,有一个才1岁大的孩子。平时叔叔上班,而婶子就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做家务,是个全职家庭主妇。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婶子对他一直很关心。
叔叔一家在南京也是打工的,所以租的房子很小。为了节省开支,陈楚雄过来后,叔叔陈贵福便在自己的床头又加了一张床,叔叔婶婶带着孩子睡一张床,陈楚雄一个人睡在他们的旁边。在叔叔眼里,陈楚雄应该还是个孩子,所以并没有刻意回避他。陈贵福白天上班,从来不在家。陈楚雄来了之后一时也找不着工作,便呆在家里帮着婶子做做家务、买买菜、带带孩子。
据陈楚雄交代,大概是2005年12月3日,那天早上婶子王玉茹早上起床穿衣服时,无意中碰到了他的下体。正在熟睡的陈楚雄痛得醒了过来,王玉茹关切地上前询问,陈楚雄说很疼。他发现婶子的脸微微有点红,便躺下来假装继续睡觉,而王玉茹也不自然地转过身去。
白天,叔叔上班去了,婶子多次过来询问,陈楚雄总是借故岔开话题。但是,婶子有意无意的关心却让这个毛头小孩内心起了涟漪。当天晚上,叔叔忙了一天很快睡着了,陈楚雄轻轻地碰了碰婶子的头发,小声地问着:“我这里怎么这么疼?”同样没有睡着的王玉茹轻轻地起身:“还疼吗?让我摸摸看。”
或许,在王玉茹看来,陈楚雄还是个小孩,所以她伸手摸了这个侄子的下身。而陈楚雄触电一样,呆了一会儿后,迎着婶子探过来的身子,慌慌张张地找到了婶子的嘴唇,短促而慌乱地在上面吻了一下。然后两个人慌忙分开,各自睡觉。
之后的两天,一家人还是有说有笑地在一起,陈楚雄并没有从婶子脸上发现太多的不自然。珠海荒唐的生活慢慢浮现在他眼前,他又开始幻想自己是一匹无人看管的野马,而他也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在心里想念着年轻的婶子。
4天后,吃完早饭,叔叔上班去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看着婶子正在洗碗,陈楚雄脑子一热,走到婶子身后小声地问道:“你愿意和我做爱吗?”王玉茹一惊,下意识地骂了他一句:“流氓,你这么小在哪学得这么坏?”但是,说这话的时候王玉茹的脸上没有太多愤怒,反而是笑意盈盈的。年少的陈楚雄下意识地自认为这是婶子对自己有“意思”了。
说话间,正在睡觉的孩子哭了,陈楚雄跑过去抱起孩子到阳台,王玉茹跟了出来。看着婶子走过来,陈楚雄提高了声音:“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做爱,你要不愿意我就把孩子扔下去。”说完,作势把孩子放到阳台外面。王玉茹一把抢过孩子,走回卧室。
可是这边陈楚雄却已经是箭在弦上,见婶子不理自己,他冲到厨房拿了把水果刀,翻转刀柄对着自己的肚子大声喊道:“你不同意我就自杀!”王玉茹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转身把孩子往床上放。这时,陈楚雄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王玉茹大惊,骂了一声流氓后,看了看躺在床上熟睡的孩子,慢慢停止了挣扎,只是小声哼了一句:“只能这一次啊,要戴安全套。”陈楚雄大喜过望,赶紧松开手。王玉茹转身关了门,并且拿出了一个安全套给陈楚雄戴上。然后自己躺到了床上,脱去了裤子,陈楚雄猛地扑了上去。
陈楚雄终于满足了兽欲,两个人穿好衣服后,叔叔很快回来了。一家人依然跟往常一样吃饭,陈楚雄发现婶子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叔叔的意思。于是,他越发坚定地认为婶子不敢讲,同时也可能是对自己有点“意思”。
邪恶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经打开就无法收拾。3天后,远远地看着叔叔离开家门,陈楚雄再次迫不及待地向婶子提出了性要求。王玉茹慌忙离开他,并且大骂他流氓。可是陈楚雄一把抱住婶子,拖进了房间。
见王玉茹反抗,陈楚雄干脆威胁道,如果不同意,就把这事告诉叔叔去。王玉茹再次低下头不吭声了。跟上次一样,王玉茹帮年幼的侄子戴好安全套,然后双方发生了性关系。
陈楚雄的欲望没有个尽头,隔三岔五就来纠缠王玉茹。据其交代,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以威胁告诉叔叔及拿刀自杀为由,先后强行和婶子发生过4次性关系。
终于,王玉茹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同时,她或许也真的害怕还未成年的陈楚雄哪天真的把事情给说出去。
王玉茹痛苦地回忆着往事。她说,第一次听到侄子提出那样的要求时,真的有点蒙了。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么小的孩子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当亲侄子提出那样无耻的要求时,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好选择沉默,想让他自己知道他在干什么。可是当陈楚雄说要把她的孩子扔下去时,她吓傻了,害怕他真的那样做。“我是个女人,为了孩子,我只好忍受这样的屈辱。想着只能有一次,他知道了怎么回事就能过去了。可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禽兽不如!”
王玉茹说,当看着侄子的身体伏在自己身上时,感觉自己真的崩溃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只当是噩梦一场。可是,当陈楚雄再次以说出这件事相威胁时,她真的害怕了,孩子还小,她害怕丈夫不明就里把她赶出家门。于是,丑事便这样一次又一次发生。
王玉茹说,这些天里,她只盼望着陈楚雄能早点离开她的家,可是当发现陈楚雄的欲望没有止境时,她知道不能再顾着颜面了。于是,当2005年12月23日,陈楚雄再次抱着她求欢时,她毅然挣脱出来报警。陈楚雄很快到案,这个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少年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似乎,他并不想隐瞒。那么,这起听起来像是强奸,事实上又似乎有通奸成分的离奇案件到底该如何定性呢?本案到底是强奸还是通奸,本报今日将邀法律界人士广泛讨论,并将继续关注司法机关对本案的审理进展。(文中当事人均为化名)(编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