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412 修补

人们常惊异于突然的变故
其实流水早已在地下潜伏
金玉的外皮里遍布着虫蛀
孔洞在嘲笑他们有眼无珠

但人们不在意空穴的响声
他们的目力只停留在表层
就好像在幽云筑起了长城
胡人就不劫掠今年的收成

人们一直在修补,修补
一直到朽坏成了最终的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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