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菲律宾,在马路上一路穿行是不可能发生的|游学日记1

“你不往外走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改变意味着寻找能让自己与某些事物发生化学反应的机会。

这是我在菲律宾就读的语言学校旁边的风景,落日,蓝天,简单得刚刚好

前言:

在我策划这一系列的主题文章时,我首先想到的是“小而精”,要突破以往文章写作中的一些风格,比如大而长(动不动2500字以上)、缺少画面感、细节太多等等。我在想,我能不能创作出一些更有趣味性、更活泼的文章呢?

所以,我构思了一个小企划案,把它的名字定为《游学日记》系列。这个系列是一个总容量不超过10篇文章的旅行日记,它发生在2020年疫情告急前的冬天,那时候,我和同行的大学室友全然不知道,在2个星期后,我们、国家、世界会遭遇什么。

正因如此,写下这段旅行故事,或者说给当时写下的游学片段进行重新梳理、编辑和再创作,也就是我给自己的一份礼物,也是送给读者们的一份心意。我希望,能够通过文字给那段前期轻松、快乐、冒险,后期却变得奇怪、紧张、郁闷的游学经历添加最特别且独一无二的注解,这样,写作也就变得更有意义了。

我始终相信,文字有时超越语言,它甚至会突然直击某个人的内心,洞穿所有看得见或看不见的面具,这就是文字的力量。

Day 1 初遇菲律宾

“拥挤的人潮中,蓝色的天空与成片的洁白云朵脱颖而出;摩托声浪中,偶有夹杂着大声呼喊的热闹声音,十几辆甚至二十几辆摩托车迎面扑来……那场面,不可谓不壮观,却又是这座城市——菲律宾宿务最普通的一面。”

等到安静地坐在学校的床沿上,我的内心深处还在翻腾着。2020年1月18日,我来到了菲律宾,突然感受到异国他乡的异域风情、不同人眼中的别样人生。

这些感受无法用简单的“新奇”、“刺激”、“冒险”来形容,我说不出来。只是觉得,这些与平时的生活完全不同的场景、人、物、环境,好像隐约地触动了内心中秘密的一环。

这里是菲律宾的第二大城市——宿务,它有着与中国城镇所完全不一样的一面。随处可见的摩托、红红绿绿的“敞门公交车”、不同颜色的出租车构成了一道风景线。

走在路上,你会注意到路边行人的面貌带有浓郁的东南亚风情,性格身段是如此与众不同,尤其是女人,格外惹眼。唯有一处怕是与中国的城市相近的,那就是交通拥堵比得过北京,甚至比哈尔滨还要更强些。

下午1时外出,原因是同宿舍的韩国妹妹问我要不要一起去逛超市,我说好,全程用有点结巴的英语交流,然后约了被我拉上“贼船”一起到菲律宾游学1个月的大学室友Y,她顺便约了同住的台湾妹妹。

我们一行5人,计划是步行20分钟走到当地的大商超——“Ayala mall”,类似中国的万达广场或王府井百货,只不过物价相对而言要便宜很多。

5位同行的女伴,因肤色偏白或黄中带点白,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惹来道路两旁的路人侧目。我以为自己在关注菲律宾的风景,殊不知,在当地人的眼中,与众不同的我们成了他们的风景。

走在马路上,一路穿行,不顾得与身旁同伴聊天,因为当地气温很高,不想说话,只留得精神注意这异域的一点一动,一亮一暗,一热一静。

马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当地把特殊的游人巴士称为“jeffry”,它不停地来来回回穿行在马路上;我们5人一路上步履不停,可惜遇到红绿灯总要等上一阵,更有不少摩托车、公交车抢红灯过马路,一路惊险。

偶有斑马线前的司机选择了主动停下,然后朝我们点头微笑。不过,我们大多时候是随着人潮,不,是抢在车潮停歇的间隔,快速穿过马路。

路边的小店贼多,只不过,大多看上去似乎存在某种安全隐患,让人不得不怀疑饮食是否干净、卫生。在离开学校之前,当地的语言学校宿管员认真地嘱付我们:一是“新生”不允许单独出行,二是尽量不要吃外面小摊上的食物,以免吃坏肚子。

当地的小朋友倒是眼睛明亮、可爱得很,可惜过两天,我就发现他们并不“那么可爱”了。偶然,我的好友Y会发现一两只瘦削的小猫。她总是在一群人当中,第一个发现小动物的人。猫的眼睛也与温带猫科动物不同,眼睛都发直了,看上去懒洋洋的,丝毫不为我们的“骚扰”所动,也不知是酷还是忘了回应。

可惜的是菲律宾的基础建设很差,走在路边,你会看到河里、水里似乎遍地是垃圾,味道很臭,像以前上化学课时老师让我们闻的“氨气”一样,总之,这里的部分街道显得格外污浊。

脏乱不堪的还有房产及居民居住的小楼。先说小楼吧,那是部分当地人住的地方。很难用一个词去形容这些小楼,它不是一栋栋的房子,而是建在水上用棍子、木条一点点搭起来,看上去却并不牢固的勉强能称为“房子”的住宅。光是看着,就担心会不会有小孩或行走不便的老人从何处跌落下来,颇为惊心。

至于房产项目,真是奇了怪了,我们路过的一栋大楼,应该有国内建筑的3层楼房那么高,但它的外观像是一堆烂铁和钢筋混乱地堆在了一起,让人很难想象为何这栋楼难看至此,居然还摆放在市中心的地方,多么影响市容……哪怕后来偶有高大显有威猛之姿的大楼,但也未能把这股差劲的印象给掰回来。

不过,菲律宾当地的天、落日、蓝天、白云,当地人热情、热闹、微笑加上黝黑的皮肤,把第一次出行给我留下的坏印象掰回来了。但是,哪怕我用了8个词,也很难形容来到菲律宾带给我的独特感受。

终于回到学校了,我坐在床中央发呆。窗外时不时还传来摩托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音乐声、音响声、鼓声也伴随着菲律宾如今的节日——“圣婴节”不曾停歇。

今日,我走了将近1万5千步,又从自己的国家飞到了另一个国家,看到了一个接一个不一样的人,实在是有点晕了。晚上,我借这个借口给自己加了碗泡面,边吃边想,今晚怕是能踏踏实实地睡个沉沉的好觉了。

出国一趟,我感觉到我的内心因它们更加振荡:当地天色的变化、校内校外的当地人给人带来一股充满热情的感受,这让我的内心似乎重新燃起了火焰,某些东西正在蓄势待发。

我能感觉到,全新的世界正在向你我展开,无论是旅人、当地人,都在菲律宾和我脚下所踏上的这座城市加速融合,哪怕我只停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睡前,我迷迷糊糊地想着,来不及梳理更多的情绪,只是觉得,能成为其中一员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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