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姿态做你的爱人

文/静看繁华

自古扬州有多美女之说,“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

袁媛是扬州人,毕业于某大学艺术学院,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娜娜带过来的,听说她们曾是同学,她的笑容永远给你一种亲切与纯净,一种你觉的内在美与外在美完美结合的穿透力,这样的女子能赋予扬州美女更鲜活的内涵。但她也是那种特顽皮的精灵,鬼点子特多,偶尔说句话会把身边的人耍的团团转。老汤便被她狠狠的忽悠了一次。

说起老汤其实也算是个人才,在美术设计风格上别具匠心,也是一个典型的工作狂,只是这家伙有个坏毛病,看见美女就喜欢炫耀,不管熟悉不熟悉总喜欢没话找话的凑近乎。那次是袁媛开画展,娜娜来叫我去的时候我跟老汤正在为一张图纸有争议,老汤听说美女画展硬是不管我们有没邀请自然的跟着去了,在他第一次见到袁媛的时候简直就是书里描写的那样,眼睛直勾勾的,那表情还是娜娜先看到然后用肘撞了我一下我才发现。

我们走过去的时候老汤就象个麻头苍蝇嗡嗡的围着袁媛转,问袁媛是什么学校毕业的,说自己也是搞美术的,说不定还是校友之类。我和娜娜在一旁偷笑,娜娜说,别管他,坏人自有坏人磨。于是我们就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似的继续欣赏画展。

“吆,师哥呀?欢迎捧场哦。”袁媛柔软的伸出白净的手,眼带温存。就在老汤激动的鼻滴眼泪一把准备握住她手的时候,她却如一尾游离的鱼转到了娜娜面前低语道:“你们朋友?”她看着我。我笑而不答。娜娜说:“你这妖精又有什么鬼主意。”

“呵,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他。”袁媛回眸一笑。我想这下老汤惨了,这样一个女子美的别说男人,就是女人在她面前都喜欢亲近。娜娜似乎看出我的心事说,“放心,她有分寸的。说什么l老汤也是我们的朋友,她知道怎么把握。”

袁媛到老汤身边不知说了什么,老汤眉飞色舞。然后就见他们一起说说笑笑,一会又象在对着一副画讨论,俨然一副多年没见的校友温暖亲切。后来就看不到他们去哪了。直到我们要走的时候,娜娜给袁媛打电话才知道他们已经在外面逛街了。叫我们过去一起吃饭,我没同意所以娜娜也就放弃了。后来好几天见到老汤都是风风火火的往街上跑,然后见他几份得意几份失意。我和娜娜看在眼里但也不想多话,知道此时说什么这个家伙只会以为我们嫉妒。南方有电话过来让我过去,再回来的时候娜娜告诉我老汤这次好象玩真的,在闹离婚。

我让娜娜给我约袁媛。我见到袁媛的时候袁媛高跷的身材站在窗前,一袭如水青丝垂在身后。“你来了。”她看着窗外头都没回的说了三个字。

“嗯!来了。”我也简单的回了三个字。

“清茶、咖啡都准备了一点,你喜欢喝什么自己倒吧。”她看着窗外没有直接面对我的话题。我扫了一眼她的房子,古典与现在融合的三室一厅。家具清一式的欧式,颜色白哑为主,少许红木、古典杏子黄搭配,看的出主人是那种有点小资情调且懂的修饰的人。

“你知道他在闹离婚吗?”

“那是他的事,于我有什么关系。”她轻描淡写的说,“那男人就是犯贱,我只是跟他开了个玩笑他却当真了。活该。”她终于转过了身,很近的看着我,我也在此时仿佛才很真切的看清她的脸。她的肌肤很细腻白净,轮廓线条优美的简直无法找到一点缺陷,仿佛吸尽了人间所有的精华而打造的完美艺术的精灵。想到老汤我开始原谅他的鬼迷心窍,神魂颠倒了。我想起人们说的妖精一词,或许这就是女人美到无法形容的时候最好的修饰之词,非妖精一词不能修饰。这样的极尽完美的美什么样的男人不偶尔犯错?我移开了自己的视线,老实说我是真的不敢这样长时间的与她对视,我怕我会不会偶尔也被她的姿色迷惑,所以我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我说:“或者活该,或者男人就是那样犯贱,但你想整他点到为止就行了,何必用感情打击那样逼真?”

“那是他的事呀,与我没关系。”她依旧高姿态的轻描淡写的说着。老实说一开始听她那样说我有点反感,再一次这样说的时候我有点恼火。我说:“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因为你爹娘给了你这样完美的资本就值得你这样肆无忌惮藐视人?什么人不是爹生娘养的?美不美她们有选择吗?你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美女?我再次对视着她的眼神。”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语气委婉但依旧带着些许的激动问她:“你懂美吗?还是你真懂一个男人的情感?对,男人十有八九是比较花心的,这好象在你们女人的思维里成了一种定势思维,但什么事有绝对吗?一个男人如果真的是死心塌地的去爱一个女人,他的爱有时比女人认真,比女人执着,而且真实的多。这些你懂吗?”

“我不懂,也许的确没你懂,但又咋样呢?是我惹他的吗?”她的语气也有点激动看着我。

我无奈的摊摊手,“好好好,是他不好,他犯贱。我无话可说,我为我今天来跟你讨论这些和说的一些不中听的话表示歉意。只是我最后只想说,以后,谈什么别轻易谈感情,尤其对那个崇拜和仰慕你的人。”她愣愣的看着我,想说点什么却又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我做了个作揖的手势跟她道歉,然后转身出门却跟刚过来的娜娜撞了个满怀,娜娜在背后喊我了两声,只是我没应答。

我去看老汤的时候,老汤已经搬出自己的家,租了一个小房子拉邋遢的住着,整个人象一个花痴,说袁媛是爱他的,因为他有家庭所以才不愿跟他在一起。我拿了盆冷水从头到脚把他淋了个落汤鸡,他呆呆的看着我,我说,“你先去撒泡尿把自己先照照,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了,一个熊样还爱呀爱的,你有爱的资格吗?你以为她真爱你吗?白痴,真爱你的人会在意你有家没家吗?真爱你的人会用她的现在去干涉你的过去吗?你醒醒吧。熊人,爱不起就别爱,还爱呀爱的。”我气愤的摔门而去,而同时有种想哭的冲动,不知道是同情老汤,还是同情一种所谓的爱情。

娜娜在工地找到了我,说我是不是很袁媛吵架了。我说我懒的跟她吵架。娜娜却笑了,娜娜说她很佩服我,我不知道这个她是指谁,也不知道这个佩服值多少钱一斤。我说算了没什么好佩服不佩服,她人很美不过她的情商不算太美。

娜娜还是笑,从包里拿出一瓶饮料非的要我下来喝口水。我就下来粗糙的把一瓶饮料一口气全喝了,老实说我真的渴了。

娜娜看着我喝完就咯咯的笑,说我喝水的样子好丑陋,我抹了一下嘴巴,管他呢,本来就长的丑要漂亮就漂亮拉!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娜娜捶了一拳,一旁干活的兄弟们此时都停了手里的活在起哄,说他们也要喝水,说他们不怕喝水的样子有多丑,就是被捶几拳也没关系。弄的娜娜脸都红了。于是我高声解围,“小兔崽子,起什么哄干活去。”不过娜娜还是打了电话,只是不知道打个谁的,只听见是叫送点饮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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