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原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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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两个月前,就已经知道是在七月下旬会和刘老师会合。我也曾反覆规划,六月下旬起,从武汉要怎么到长春。曾规划一路搭高铁,去一趟贵阳、成都、重庆、西安、兰州、⋯⋯,或是直接飞天津或沈阳,玩个几天之后再飞长春。最后,只决定提前一天到长春,在机场附近住一间,等待隔天一早和刘老师会合。

既然早到一天,就把隔天要从长春龙嘉机场到松原的过程都实地演练了一遍。包括从龙嘉站搭城际列车到长春站,也弄清楚在长春站,能否凭台胞证就在自动取票机拿到四人的高铁票,还是非得去人工窗口才能取票。

最后确定长春站并不像合肥南站、汉口站,会有一台机器可以凭台胞证取票,所以还是只好等刘老师三人到达了,再去人工窗口取票。

后来我发现,其实我是习惯前一天先行『探路』的。或许是大学社团常办活动而养成的习惯,所以我三月初到了合肥,下旬才开始荣荣老师的『个人生命成长课堂』,而在上旬去参加一个圈内一整个白天的研习活动时,我会提前一天,搭了公交车先去了一趟,弄清楚自己中午可以到哪儿用餐。即便是聚餐、或是观影的活动,我也会提前一天,搭公交车去过一次现场,至少先弄清楚来回的交通状况。

因为我这样的习惯,所以去年华人行动田野服务时,如果小组长不像我这样有事前的准备功夫,我就会有情绪,甚至觉得对方应该要为我的情绪负责、应该要有所改变。

去年后来也知道了,我的情绪源自于我对自己老爸的情感投射,因为『作为不够』的小组长,会让我连结到我老爸的『老太爷』模式,完全不事生产、不管家中生计。虽然理智上知道,我有情感投射,但心理上,还是会觉得小组长要为我的情绪负责、应该要有所改变。

我也发现,指出小组长的『不足』,似乎凸显了我的『较为足够』,彷佛这样就能彰显出自己的存在价值了。

直到今年五月初,自己到淮南潘集镇及扬州宝应夏集镇寻亲、南京王柯立老师带的『生命深度医治工作坊』、六月初陈荣荣老师的『感恩父母家排工作坊』、六月中旬到纽约另类寻根之后,自己不再只是『知道』老爸的旧事,而是真实更『看见』父亲的『不容易』,现在再面对类似『作为不足』的组长,我应该不再有情绪,只是会表达我的感受、情绪,但不需要对方为我的情绪负责,我也开始可以接受对方的『如其所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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