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想的,只是得到周围人的爱

忽然想记录一下我的近况来,顺便反省自躬以得到些许的进步,虽然说自己从来落魄、幼稚、懦弱,但一颗积极向上的心还是一直留有的。

最近又有一些迷茫了,虽然按照道理来说,我一直都是极度迷茫---对于前路---未曾得到一丝丝的指引。但是我更想记录一下我对于《洛丽塔》和《失乐园》这两篇来自不同国度---共产主义国家:俄国和心理问题严重的国家:日本---的作品的一些想法。

我看《洛丽塔》的空闲间隔里头,很偶然读到了周作人先生的一篇散文:《初恋》。一整篇文章写的都是关于他的初恋的情绪,在文章最后面一笔带过她的离世:(阮升)顺便到我家里,说起花牌楼的事情,说道: “杨家的三姑娘患霍乱死了。” 在这里我很必要摘抄一些文章中的句子来表达一些周作人先生对于他的初恋---杨三小姐的情谊: 我不曾和她谈过一句话,也不曾仔细的看过她的面貌与姿态,大约我在那时已经很是近视,但是还有一层缘故,虽然非意识的对于她很是感到亲近,一面却似乎为她的光辉所掩开不起眼来去端详她了。在此刻回想起来,仿佛是一个尖面庞,乌眼睛,瘦小身材,而且有尖小的脚的少女,并没有什么殊胜的地方,但是在我的性的生活里总是第一个人,使我于自己以外感到对于别人的爱着,引起我没有明了的性之概念的,对于异性的恋慕的第一个人了;每逢她抱着猫来看我写字,我便不自觉的振作起来,用了平常所无的努力去映写,感着一种无所希求的迷蒙的喜乐。并不问她是否爱我,或者也还不知道自己是爱着她,总之对于她的存在感到亲近喜悦,并且愿为她有所尽力,这是当时实在的心情,也是她所给我的赐物了。 在“简简单单”地记录下杨三小姐的过世之后,文章最末,他这样写道:我那时也很觉得不快,想象她的悲惨的死相,但同时却又似乎很是安静,仿佛心里有一块大石头已经放下了。感觉似乎很是无情、无趣并且混账。但在他周作人,从来都没有忘记杨三姑,直至1946年至1947年间,还在南京老虎桥监狱里写诗怀念,诗云:“吾怀花牌楼,难忘诸妇女。……隔壁姚氏妪,土著操杭语……留得干女儿,盈盈十四五。家住清波门,随意自来去。天时入夏秋,恶疾猛如虎。婉娈杨三姑,一日归黄土……”这样的情感直到他六十多岁的时候也始终在他心里头”耿耿于怀“,难以忘记。

写周作人先生的这件事情是因为他的这份经历和《洛丽塔》里面,我们的男主角亨伯特·亨伯特对于女主角多洛蕾丝·黑兹(西班牙语:洛丽塔)所具有的畸形另类背德的情感是大致相同的。


这里就必须提到亨亨年少时的初恋:安娜贝尔。这两位最纯洁的少男少女之间产生了人类所能够拥有但只有极少数极度幸运的人才能得到的极其美好的情感:爱情。那么在这里我想也需要进行一些摘抄来描绘一下这两个可人儿的年幼的爱情:突然之间,我们彼此相爱、笨拙、不顾体面、万分痛苦地相爱了,而且我还应当补充说,根本没有希望;因为那种相互占有的狂热,只有凭借我们实际吸收、融合彼此全部的灵魂和肉体,才能得到缓解。然后我还需要截取里面的两段文字来表达我对于这两个小人的爱情的崇拜:1,在我成年后四处漂泊的岁月中,我丢失了好些珍贵的东西,其中有我姨妈拍的一张快照。照片上有安娜贝尔。2,因为拍的时候,她正低头望着巧克力冰淇淋。在强烈的阳光下,她那妩媚可爱的神态渐渐模糊,(在我记得的那张照片上)只可以看清她那瘦削、裸露的肩膀和头发间拿到分缝。我想仔仔细细看完这两段文字之后,这份沉甸甸的情感已经跃然纸上,表达得淋漓尽致。想起来一句话存在我的备忘录很久了:有一种在乎叫做——你每次的穿着都在我脑子里,刻入骨髓。我想大概就类似这样的情感叭,简单、深刻、长久、回味无穷、记忆犹新,它并不常常在脑子里被提及,可是每一次想起来呐,都是以一种欣喜非常的心情开始而以那种痛入骨髓的情绪结束这段念想。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对我也是如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这样的人很少哭嘛,很深刻的几次都是痛哭流涕到不能自已、涕泗横流乃至浑身抽搐。 唉。倒不是说为亨亨先生爱上洛丽塔这样的”变态“、”恋童癖“行径作狡辩,但是我确确实实蛮欣赏这个家伙的,他就是爱这个年龄段的洛丽塔,也在文章中直言不讳,大大方方地直接写了出来: 我知道我已经爱上洛丽塔了,但我也知道她不会永远是洛丽塔。到一月一日,他就十三岁了。再过差不多两年,她就不再是一个性感少女,而变成一个”年轻姑娘“,随后再变成一个”女大学生“——最最讨厌的人物。亨亨先生自个是很清楚明白他对于洛丽塔的畸形爱意和这段卑微短暂的保质期嘞。知道又怎么样?他还不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这个十二岁——到一月一日——十三岁的”性感少女“。这样的情感正是我所艳羡的——世间独一无二的、畸形、纯真、坦坦荡荡而且给与了双方极度快乐的恋爱!虽然说这我一直追寻的目标:染眉膏周围的人爱我——相差很多,甚至可以说大相径庭,风马牛不及?凭什么一个三十多要四十的男人不可以爱上一个十二岁的少女?一树梨花压海棠怎么了?为什么要必须用你们那套世俗礼仪道德伦理来限制他俩的爱?渡边淳一先生的《失乐园》里面有一句话,我一直都记得:不错,有妇之夫和有夫之妇相爱确实不和道德,有悖伦理,但是反过来说,相爱的两个人相互渴求又有什么不对呢? 甚至对于现在我而言,可能与我的同龄人的想法和行为截然不同或者说背道而驰,但这对我来说,我现在唯一所求就说:让周围的人爱我。我想这个目的是我从自娘胎里出来的唯一所求。但我倍感遗憾的是,到现在为止,我周围的人,都不那么爱我。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皆是如此,我想这很正常,因为他们都不是很需要我,简单来说就是,如果我有一天独居,然后暴毙离世,我想我的尸体会被我的猫给吃掉,然后我就可以和我的猫永远永远在一起,这样它会更爱我。很可惜,我没有猫,也没有得到谁的爱。感觉很矫情呀,但我确确实实是感到了寂寞。我的脑子不再同以前的我——空荡荡的——现在它有很多自己的想法,但我越加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这样的寂寞。没有人需要我,我也不是很需要谁。我变得对女孩子容易动心,轻轻松松地喜欢上她们,但仅限如此,我没办法爱上她们,然后我会残忍地”抛弃“这些略微习惯有我存在的女孩子。这样的习惯就像吸毒一样,当时有多少欢愉,之后的寂寞比起这欢愉来,是加倍的寂寞。我知道我很残忍,我要是喜欢穿衬衣得话,倒真当得上一句”衣冠禽兽“。可惜我个自太矮人又太丑手也难看声音不好。

我想和我的爱人抱在一起做爱。我想爱上一位大姐姐一样的姑娘,我想她也爱我。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

可我这样子的人,对女孩子太残忍,如果你知道过去的我,你就会原谅现在的我。 因为如果我对你残忍得话,你就没办法伤害我了。我在你手上的软肋和把柄都是无用。你一句被我打落到最低处,没办法伤害我。

但是什么呐 这不能改变我是个坏人的事实。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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