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哦不,你叫王伟山

现在是北京时间2020年3月7日,晚上的八点零二分。

伴随着这首杨乃文的《推开世界的门》,今天给你讲讲那个心心念念的他,没错,是他。


今天是周六,难得闲赋在家。说来也奇怪,自从工作以来,这是少有的几次拥有这种心情和感觉。现在想想,可能就像前几天与友人聊起来近况如何,想了想,又想了想,回答道:生老病死、冷暖自知、鸡毛蒜皮。

早上醒来,端一杯热水,看着屋外淅淅沥沥下起的小雨,突然有点思绪飘回过去的样子。庆幸没有再睡回笼觉,也庆幸脑袋是清醒的。



可能是近期帮妈妈找寻心心念念的初、高中同学,而今早我又突然想起了他,王伟山。

说来惭愧,刚刚有这个念头时,我满脑子里他的名字叫“王大山”,更惭愧的是,我在三、四个月前还认真地写过我与他那一段美好的时光。

哦。忘了说,他是我的初中同学,初中同学、同玩、同生活两年的同学。



“王大山”这个名字,为什么印象这么深刻呢?

“我们家大山,是个老实人,平时也不太会说话,看你俩平时走的这么近我挺开心的,你俩以后也要相互照顾,相互帮忙哈。以后多多联系。”这个脸上布满岁月痕迹的中年大叔,一边抚摸着大山那椭圆的脑袋,一边笑着跟我说。

没错,大山的脑袋是长长的椭圆形,由于自来卷,头发紧紧贴在头顶,脑袋愈发显得两头尖尖的椭圆形。大山很瘦,嘴唇很薄,脸上也没有多少肉,但是笑起来嘴唇轻轻抿起,就像是老太太的脸一样,单薄却也和善,就像我姥姥的笑容一样。

这可能是我记忆里关于大山最清晰的部分,他的笑容,他爸爸的笑容。所以,请原谅我叫你“王大山”。

记忆里,大山是跟我坐前后桌的,我是因为个子高,被老师安排到了倒数第二排,而他是因为学习成绩不好,被安排到了倒数第一排。好像在我印象里,除了那和善腼腆的笑容,更多的画面还是课间甚至是课上那不停旋转的书本。

“转书”,一项我一直没学会的技能,大山却好似只要没有干扰,就能一直玩到天荒地老。

回忆就是这么发散,再说回他爸爸跟我说的那句话:“以后多多联系。”我想,那时的我还没有读懂父亲话里的期望和大山眼中的不舍,可能那时我只是笑笑,就转身去了别的地方。而这一转身,直到现在,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为什么总是想起大山呢?

我想是可能是因为那段没心没肺、肆意徜徉的青春。

初中时骑自行车上下学,因为顺路,大山就成了每天放学路上的骑友。

总记得那是一个热烈的夏天,阳光透过道路两旁桦树的缝隙,洒在地上,稍显炎热的风吹过,伴随着喧闹的蝉鸣,树影婆娑。

自行车车轮一圈圈地驶过,车轮辐条上小珠子咔咔作响,伴随着车链子摩擦的声音,就像是滚滚逝去的那段日子。

从学校回家,为了抄近路和体验迎风骑行的刺激,我们总会选那条山(丘陵)路,先爬座山,再冲下那个大下坡。伴随着地面的热浪,呼哧呼哧地爬到半山腰,再啊啊啊啊啊啊啊地冲下山去,那是出了一身汗后被风风干的舒爽。

而山脚下那一家小卖部,那种玻璃柜台,后面有个冰柜的小卖部。就像是等着我们到来一样,一直等着我们。

两人匆忙停下车,兴冲冲地跟胖胖的老板或老板娘要两瓶1.5元的汽水。酒起子微微一用劲,“嘭”地一声,伴随着冒起来的凉气,“嗤嗤嗤~”气泡在瓶壁破裂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笑,“吨吨吨~”的一口气喝完,用手摸一把额头的汗,再打个饱嗝“嗝~”,再摸一把嘴。两人再相视一笑,“哈哈哈哈哈~”,各自回家,明天再见。

哈哈,真是怀念啊!



又想起那句:“看你俩平时走的这么近我挺开心的,你俩以后也要相互照顾,相互帮忙哈。”我想,是因为几次坏学生对他不利我“仗义出手”的原因吧?

所谓“仗义”,只不过是因为我身高体壮,我也算是个“坏学生”。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

那么,现在是北京时间22:19,嘿,你好,王伟山。

那么,晚安。

潘余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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