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夺妻8

小娟不敢说话。

她悄悄地把门关上，静静地站在陈睦身边。

估摸着华金已经离开了，她才和陈睦说：

“里面没人，我漏了点东西在这，所以过来拿。”

陈睦没吭声，起身走过去打开房间门，没人。

他盯着小娟，一声不吭。

小娟也看着他，一声不吭。

她想知道，他是否在乎她，在这种事面前，他会怎么做。

所以小娟没有解释。

相互盯了五分钟，陈睦让小娟先回家。

小娟转身就走，眼里，是深深的怨愤。

14

小娟走后，陈睦到了物业管理处。

他说自己好像遗漏了东西在1604门口，但忘了是带走了还是遗漏在那，请求调一下监控录像。

管理处的人认得陈睦，很快带他到监控设备旁，当看到华金搂着小娟的肩膀来到门前时，陈睦让管理员把画面定住，呆呆地看了很久。

管理员正奇怪，忽然，他发现，这个须眉男子，流泪了。

15

陈睦漫无目的走着。

他路过一家餐馆，吃了饭。路过一家刀具店，买了一把水果刀。他把刀揣在怀里，用外套挡着。

最后，他来到华金家门前。

他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华金的妻子，她说华金还没回来。

陈睦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他在一个转角坐了下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华金家的大门。

一直等了3个小时，天已经黑了，陈睦终于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陈睦马上走上去堵着去路，身影愣了一下，对陈睦说：

“来这边。”

他们来到附近一块偏僻的空地。

“真的是你吗？”陈睦声音沙哑地问。

“是我，怎么啦？”不知怎的，小娟拒绝了他后，他看到陈睦就来气。

“为什么？”

“为什么？就为你这傻里傻气的人不配有漂亮的女人，看着我就想生气。”说完，华金举起拳头，狠狠地打向陈睦。

陈睦条件反射般从怀里抽出水果刀，朝华金伸来的手臂刺去。

“噗！”“啊！”

拳头打中陈睦的脸，刀也刺中话金手臂。

看着手上的血，华金变得狰狞了。

“你竟敢刺我？”

看着华金那可怕的脸庞，陈睦突然想到小娟那娇小的身躯曾被压在身下，被这张脸俯视着。

陈睦感到怒不可遏。

他挥刀刺入华金胸膛。

华金像突然醒过来似的，恐惧布满脸上，哀求：

“不要，木头，我们没……”

没等他说完，第二刀刺断了他的话语。

第三刀。

第四刀。

第五刀。

“我拿你当兄弟，你就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陈睦边嘶吼边挥刀。

华金无法回答，瘫倒在地，血沫不断从口中漫出。

看着华金的身体从挣扎到抽搐到寂静，陈睦才清醒过来，慌忙丢下刀具逃离现场。

16

“唉，冤孽啊，我们陈家怎么摊上这个事！”

陈父老泪纵横。

“爸，我明天去自首，大毛和二妞就拜托你们了。小娟……小娟……唉……”

在公安机关移交陈睦时，他看到了小娟。

小娟已脱了相，仿佛老了10岁似的，她对着陈睦大喊：“陈睦，你发什么疯？我和华金啥也没做，没有做！你听到吗？你这么在乎，当时怎么就不问我，你口口声声说要赚钱让我们过好日子，但你有想过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你就只会干活干活，你有好好陪过我吗？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小娟哭得昏天暗地，透过泪水，看到的是陈睦惊愕的脸，然后是释然的笑。

她知道，他心里有她。

“我等你。”小娟擦干泪水，用尽全力向渐渐远去的陈睦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