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与无限

“攀岩的神秘就在于攀岩本身;你爬到岩顶时,虽然很高兴已大功告成,而实际上却盼望能继续往上攀登,永不停歇。攀岩的最终目的就是攀登,正如同写诗的目的就是为写作一样;你唯一征服的是你自己的内心,写作就是诗存在的理由。攀岩也一样,只为了确认自己是一股心流。心流的目的就是持续不断地流动,不是为了到达山顶或乌托邦。它不是向上的动作,而是奔流不已;向上爬只是为了让流动继续。爬山除了爬山之外,没有别的理由,它完全是一种自我的沟通。” --《f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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