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偷之后(一)反应

我的手机又被偷了。之所以说又,自然是曾经被偷过,这次被偷距上次相隔一年四个月。

被偷的过程很相似,都是在路上听书时,手机装在外衣口袋儿时被偷的。

不同的是,我上次是走路,这次是骑车。还有不同的是,上次感觉到了贼,回身也看到了贼,只是没有撵上骑摩托的贼。而这次压根没有想到骑车会被偷,因此没有意识到被偷,也因此压根儿没有寻找贼。

更有不同的是,被偷后的反应。上次被偷后,站在路边沮丧至极,然后在路上好心人的帮助下先是报警,又给银行打电话冻结账户,再给老公打电话让其重新补卡(他是机主),最后回到家,一见到儿子就伤心委屈地哭起来了。

等这一切都结束后,再为这一切的行为与情绪付出又一轮的奔波。先是被警察例行公事地做了很久的笔录,仿佛我是贼,并且按下诸多红手印后离开。之后的结果,其实早已在意料之中,不了了之罢了。后来又到银行办理一系列手续解冻账户,钱财安然无恙。

这次手机被偷,我一未报警(不再麻烦人民警察,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二未冻结账户(事后钱财依然无恙),甚至第一时间都没有想到要重新补卡。

脑海里闪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骑行结束无法付款了(摩拜费用调整后再未办理月卡)。第二件事是当天正好约了同学外出,好在我们前一天已经约好了时间地点,我务必提前到达集合地点,以免同学们联系不上我而着急。


好吧,看官若有兴趣,容我慢慢道来手机被偷的始末。

3月9日上午九点,我要参加一个会议,因为会场距离住所仅有四五站路的距离,于是决定骑单车前往(后来显示此次骑行时间15分钟)。

对于这种外出路上听书的行为早已是我的习惯,我用手机打开摩拜后,就顺手将手机放进外穿的风衣口袋里。

骑到一个十字路口时,眼看着倒计时的秒数显示绿灯将至,因此将车速降了下来,到十字路口,正好变了绿灯,于是继续骑行。只是正在听的音频出现了停顿,但我并未在意。在骑过十字路口后,伸手摸向口袋时,空空如也,只剩下耳机线在我身前飘荡。

我后来反复回想我在那一刻的第一反应,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当时停下车,用脚支着地,然后收起耳机线,装进口袋,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哎妈呀,又丢了”,而且这个“又”字明显是拉着长音儿,然后骑车而去,甚至连头都没有回。

我既没有脱口而出我的口头禅“他大爷的”,也没有丝毫的沮丧、气恼,极其平静。平静得我在路上不尽自问:这么平静,装的吧?想显示自己的淡定吗?似乎真不是。

手机已经丢了是个不争的事实,此时的贼早已不见了踪迹,即便他胆敢站在原地,我也不认识他呀。难道非要回到十字路口瞎转悠一圈才算给自己个交代吗?

至于沮丧、气恼甚至破口大骂,此类种种情绪与行为似乎也一点都改变不了手机丢了的事实,那又何必衍生诸如此类的负面情绪呢。

如此看来,日常的许多行为都是在为自己找开脱的借口而已。比如,手机丢了。你难过、后悔、生气,甚至咒骂都是正常表现,甚至说几句“我要是XXX就好了”,不像祥林嫂似的“阿毛”个长短,似乎都对不住丢失的手机,也会让别人觉得你太没心没肺了;比如,给孩子报兴趣班。至于孩子学的如何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尽了做父母的责任,可以免责了。(你看,我就是这样一个会胡思乱想的人,任何事都能让思绪信马由缰)

手机丢了,这件事已成定局,并且在这个时间点已成过去式。我没有月光宝盒,无法让时间倒退在十字路口前。而手机丢了之后的事才是眼下要办的事,那就先按时开会去吧。

于是,一路骑到会议地点,竟然都没有想起需要重新补卡。到办公室借用座机,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江湖兄弟,让其参谋新手机买什么款。之所以第一个电话打给他,只因他的号码极其好记,是我记忆中仅存的几个号码之一,又是我的铁杆兄弟,加之上一部手机就是托他买的。因此打完电话后,便安然参加会议去了。


我很庆幸前不久刚刚重读了《遇见未知的自己》。按书中的ABC事件分析法,用重读之后的新感悟来说,手机丢了,是客观事件A。我压根不愿有什么想法B,因此也就不会因一些无聊的想法而引发无谓的结果C。

如果非要有个想法去导致一个结果的话,那就是辞旧迎新,今年好兆头吧。因此在办好新手机,回到家后,第一时间作湿一首,发布了朋友圈。

手机再次被人偷,让我着实很害羞。
亲们若愿续前缘,请将手机号码留。
微信私聊发给我,无需安慰与批斗。
辞旧迎新在年初,春夏秋冬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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