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定成为不了一个诗人

敲下这个标题就不禁有点儿好笑:想什么呐还诗人!古代中国是个诗歌国度,可是现在真正能写好诗的人已经不多了,那必须得是有赤子之心、学识渊博的人才能做到。如我等平常之人,也就是偶尔胡诌两句,博自己和亲朋好友一乐罢了,难登大雅之堂。但即便如此,有这样的热爱诗歌的心意,我就已然心满意足。

是啊,我偶尔胡写两句,这个是我去年觉得我们国家可能面对各种外来挑衅和侵略时写的:

《固我长城》

长城的长

是春花秋月的长

长城的城

是固若金汤的城


长城的这一边

是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长城的那一边

是金戈铁马里的战马嘶鸣

也是古道西风下

不能隐忍的铁蹄声声


巍峨在历史的天空下

耸立着雄伟身姿的长城

见证过血雨腥风

和骨肉离散的长城

激奋起中华民族万众一心的

万里长城啊


斑驳的城墙上

岁月刻下的痕迹依然

虽已不见古书中的

烽烟弥漫 战火纷飞

但我 我们相信

历史 如果重演

面对着重重

昭然若揭的狼子野心

中华儿女梦中  

依然会再现 铁马冰河!

 二〇一七年六月九日

  确实是写得不咋样,可是也代表了我的心声不是?现在不写了,既没时间,也写不出来,更何况看到了机器人小冰写出来的诗以后,觉得类似写诗这种事情除了交给真正的专业诗人之外,还可以假以人工智能,那我就放心了。哈哈哈。

我还是麻溜地该干嘛干嘛去。不信你看看,我让小冰为我写的诗:

   当然了,人工智能介入写作领域引发的争论随处可见。诗人沈浩波在微博上直接亮出他的观点,“机器人永远也写不好诗,诗是人的灵魂层面的事,被人类操纵的小机器人们不配写诗,也不可能写好。除非机器人推翻人类,变成真正的人。”四川大学中文系教授、诗人向以鲜认为,“没有必要为诗歌写作(包括音乐、艺术以及一切创造性活动)可能被智能写作所替代而忧伤,智能不也是人能的一种延伸吗?”

   在诗人欧阳江河看来,机器人靠强大的内存资料信息,可以写出很不错的新鲜的句子组合。“机器人通过对以往数据的强大经验记忆、整合、筛选和随机组合,进行词语的无限组合,是缺乏情感和温度的。机器人写的句子再精彩,依然意义非常有限。因为一流的诗压根就不等于一个好句子,或者一堆好句子的组合,而在于原创性,创造出别人没写过的‘原文’。如果未来哪天机器人可以因为自卑、疼痛或者其他人类的缺陷而主动选择自杀,那机器人写诗,会值得真正认真对待。”其实可能大家更在意的是诗歌以往被认为是情感表达的写作艺术,现在机器人小冰写诗似乎本质上是一种当代艺术行为,汉语言文字的观念艺术,它已经出版了诗集,也在报纸上开了专栏,它的诗歌写作更像是在一个巨大的文字数据库里寻求字词之间的更为新鲜和跨越的组合。

  以科幻小说《三体》而闻名的作家刘慈欣说:“已经有人做过实验,把小冰的诗歌匿名与人类诗人的诗作放在一起,大部分读者并不能明显区别出来哪是小冰写的。既然她已经能写出可以与人类诗人相混淆而分辨不出来的还不错的诗作,那通过进一步完善,她为什么就没有可能写出更好的诗呢?以后计算机改善得更好,会更接近人类创作型的思维。”

这就是机器人小冰写的诗,欣赏一下吧:

《全世界就在那里》

○小冰

河水上滑过一对对盾牌和长矛

她不再相信这是人们的天堂

眼看着太阳落了下去

这时候不必再有爱的诗句

全世界就在那里

早已拉下了离别的帷幕

生命的颜色

你双颊上的道理

是人们的爱情

撒向天空的一个星

变幻出生命的颜色

我跟着人们跳跃的心

太阳也不必再为我迟疑

记录着生命的凭证

像飞在天空没有羁绊的云

冰雪后的水

那霜雪铺展出的道路

是你的声音啊

雪花中的一点颜色

是开启我生命的象征

我的心儿像冰雪后的水

一滴一滴翻到最后

给我生命的上帝

把它吹到缥缈的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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