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或问谛之说：祭祀的本质是为了团结

或问谛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是诸斯乎！指其掌。

我读论语时时常觉得场景有趣生动，有的文字里还有动作描写。

这句话可能是紧接着上一句话的。

孔子在前面发了感叹，说褅礼现在做的不行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或问谛之说，在古文中一般出现货就意味着不愿意提这个人的名字。

有一个人问孔子，既然你对地理这么不满，那您能不能告诉我地理的起源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既使是谁设计的祭祀流程？

孔子如实的回答说，他真的不知道了。

有一种说法是孔子对此人不耐烦，故意不回答。我认为孔子并不是这种态度，孔子说不知道，可能真的就是不知道。孔子提倡，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当孔子不知道的时候，他一定会坦然地承认，它不会认为这样做是丢脸的。

虽然孔子不知道，但他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看法。孔子认为制定这个政策的人，或者说其深入的参透了褅礼秘密的人，他看天下万事万万物，如同看手掌一样清晰。

在表达这个观点的时候，孔子用手指着自己的手掌和提问的人比划着沟通，这是一个很亲切的动作。

那为什么孔子会这么认为呢？实际上我们读了《人类简史》，《大历史》之类的著作后就会发现，人之所以为人，并不是因为与猴子相比，人突然会制造和使用工具了，而是因为人类发明了符号。

我曾经在武汉与著名的邓晓芒教授讨论了他的著作哲学起步，邓晓芒教授认为，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会使用工具，因为大猩猩也会使用工具，比如大猩猩会拿树枝掏白蚁窝。人和动物，最本质的区别在于大猩猩掏白蛇窝之后，一吃完就把棍子扔了，而人是懂得携带工具的。

大猩猩经历了几万年，却从来没有改进过，用完了棍子就扔，他没觉得那根棍子跟它自身有什联系，与此不同的是，人类使用供者赶走了狼，就开始和工具和为一体去应对这个世界，人类把工具当成了自身的延展，所以我们才会不断地改进工具，不断地进行技术革新，一直到今天出现了手机电脑，人工智能等这么多令人惊叹的工具。

当人类将工具与自身合为一体后，便开始有了符号，符号也是工具，通过符号人与人产生了沟通，人类想象出了神将已经死去的人，当做祖先氛围神明，祈求保佑人们也因此团结起来。

也因此，人们才创造了像褊礼这样的文化，让大家约定时期共同去祭祀祖先。

孔子说能够发起这件事情的人，对于天下的事，不就是了如指掌吗？了如指掌这个词正是来自孔子的这句话。

我认为孔子可能真的不知道地里的发源，随着人类的考古和更多的研究，我们慢慢地了解到，在远古时期的早期，人类已经开始用祭祀的方法把大家团结在一起。那时候人类并不会说话，但因为要一起举行祭祀活动，为了彼此沟通，慢慢的才进化出了喉部复杂而精细的结构，让我们能够发出吩咐的声音，进行精准的语言表达。

人类的声音跟动物完全不一样，猴子，猿甚至会说话的鹦鹉声音都是很单调的，只有人类的声音如此丰富，如此生动，如此变化无穷。

这是我们通过孔子对地理发源的思考而展开的关于人类起源的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