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无所有的青春太操蛋了,生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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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只抽兰州,那是阿亮。

喝酒只喝乌苏,那是大鸟。

听歌只听大花轿,那是胡美丽。

拍照从来不修图,这个是我。

冬天上课从来不去,这个还是我。


这个冬季让整个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屁焉屁焉的,脑子就如同抽了500公斤的大麻一样,变得臃肿不堪,世界开始变得乏味,床以外的地方都是远方,开启动物的天性,开始冬眠了。


许久不写文,好像回到了初中补习班语文成绩掉渣的那会,写作文的时候,笔杆子咬断了三根都憋不出来半个字的尴尬,那感觉就像.. 嗯 … 就像蹲在厕所,双脚蹲得麻木,满脸通红都拉不出半坨shi,不忍放弃,却又无可奈何。

生命的意义真的就变成了:一日三餐,四季循环,当年的追风少年也不再高呼青春万岁了。

滥情很酷,绝情也很酷,但绝大多数人啊,没胆量一直滥情,也下不了决心一直绝情,于是就在这两种状态中拧巴着,变成了矫情。

矫情的人喜欢写文字,想把自己所有的矫揉造作都写出来,比如我这样的。当然也还抱有其他的想法,万一某天就出名了嘞,所以有了一直写下去的动力。

一辈子说长不长,也就几十年,说短也不短,还是有几十年。但终究说来,还是太长了,长得有时候,都不知道怎样去挥霍。

前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女孩,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喜欢加一个“胡”字,什么“胡大蒜”、“胡说八道”and so on,有趣中夹杂着丝丝可爱,一个带着外号行走江湖的姑娘,个性晶莹剔透,洒脱干净自由。


对了,忘记介绍她的外号了,胡美丽,出场自带BGM,一身的江湖气息,也是她,让我突然记起了原来我也是一个风尘中人。只是慢慢的失去了漂泊的勇气。

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就逐渐变成了自己曾经讨厌的那个自己,安于现状,开始害怕一些未知的事物,生活的不确定性,像一艘随波逐流的扁舟,丧失了逆流而上的激情和动力。


20几岁的年纪,被眼前的生活画地为牢,做困兽斗。常常感慨人生,却无可奈何,向往远方,也只是说说而已,想想罢了。

开始编造各种理由和借口来安慰自己,假装现在的一切都还OK,我过得还不错。只是,那句“我有一碗酒,足以慰风尘”,现在说出来,声音都会低到泥土里面去。

现在,虽然依旧爱喝酒,但也变得容易醉了。抽烟的姿势越来越熟练,但尼古丁,似乎从来没有麻醉过你的心事,倒是焦油,却让你愁的不知所以。

在一座城市里生活久了,所有起伏不定的想法也都会慢慢的被抚平,从最开始的陌生渐渐到熟悉,再慢慢的到陌生,再到熟悉,如此循环往复。

但你终究是外来之客,他乡永远都是他乡,一年、十年、一百年,都不会变成故乡,不管岁月怎样的去磨合,你和这座城市之间,永远隔着一条缝,就像现实和理想永远都隔着无法逾越的一道鸿沟。

无数个喝醉酒的夜里你对它破口大骂,鳖孙、泼皮、王八蛋….所有你能想到的骂人的话,都用上了。但第二天醒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活着。

人生如梦,梦里你什么都没有,突然一下,你从梦中惊醒,梦外,你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一无所有的青春太操蛋了,生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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