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难捱的离骚

那就现学现卖的《梦里贪乐》

辽西大地的第二夜,夜太黑的东方白点光时,羽毛睡动的厉害,过去给他盖被时候欣赏她的睡梦中的样子,估计羽毛也在做天马行空的梦罢,我可以在她脸前报复的说一句:死猪!“好静呀,我们的夜……多想对你说………”

当鱼肚白又来到时我怎么又醒了,我梦里贪乐,主角是我,羽毛,炮楼。

那是个普通的夏日晌午,我们仨在一个凉席的无所事事的大床上,我咳的厉害,一不小心,带血的老痰到羽毛的锁骨处,过了好一会,脚下的炮楼也逗孩子去,突然,他略带散漫地急促的循问我:涛哥涛哥涛哥,孩子身上是啥啊?!下来他拿食指抿了下来,大拇哥顺势配合食指在那里逗黏呢!我被他的恶心操作给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起来正襟危坐的煞有介事的说:那是血燕窝,在飞到北方时,头燕,来不及歇息,会嘶点说:我们到了北方,我这回又是第一,我跑的最快,如果猎人开枪,我挡给你们看,然后燕窝上出现了血亏,倒地的头燕,是猎人的一声枪响,还是累的,估计晚熟的头燕也不知道,就像为什么要去北方的辽西一样,羽毛说:哪里不都有山吗?西山和北丘一样,南山南,北丘北,西山有墓碑,北丘有什么?北丘有爸爸儿时的记忆。

这时候,炮楼说这血燕窝大补吧?!张开了嘴,然后我吐了…………

羽毛在青春期将要荷尔蒙分泌爆棚的时候,一定要带他去徒步越野一回,我指的是我在12.、13 岁时候姥爷带我,只有我们俩,到北山去探险,北山说是山,其实就是一个未成年少女前线,我为什么知道?古诗词里有!姥爷在我最后爬不上的时候~~跟我讲他从前从前天上会盘着有白展老鹰,后来三年灾害人们把他们打的打跑的跑,老鹰是有记性的,说不来,祖祖辈辈都不来,看看有现在没有,我好几年了没来了,我兴奋的说:看看有没有蛋。姥爷说,吃嘛;我说,不,把它放进大舅的鸡舍、鸽舍孵出来,他说你小子…………

楼说:涛哥涛哥涛哥,东山呢,我说:村东山吗?嗯。村东头有寡妇,你保护世界去,别让你心哥先一步,他不挑食,还站着茅坑,他不困觉。寡妇说:阿廖沙,要记得,太阳️ 从东方升起的………

然后我梦贪乐到我把我乐醒了,我说一定要记得,我告诉炮楼,这多好您念叨的无所事事。我告诉弗洛伊德,梦,不可以解析,从西到东,林西有梦,林东也有梦。

我后来在回来车里,和她说起炮楼我们仨照相时,多亏我不爱操心的爱人,提醒我们没有合照,要不我不会向羽毛吹牛炮楼的足球的技法多好,儿子听的很认真。楼将信将疑,我口若悬河,我儿眼睛里有很多闪闪发亮的环光,我说完,她说,别的屋闻鸡起舞,你呼噜噜猪一样,我说一定是东边隔壁吱吱嘎嘎的床,那不是,她说:我说的西屋,楼下是心哥,楼歌叫小楼昨夜又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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