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长度和质量

很多人真正焦虑的,其实就是这个问题——生老病死,也有人焦虑面子和攀比的问题。但最普遍的应该还是生老病死的问题。

有句话叫“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这涉及到生命的质量问题。

生命的长度,整体是越来越长,但很显然无数人还是嫌不够长,“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

对于很多人来说——大概数量至少得有30亿吧,生命的长度和质量,是不可兼得的。

甚至还有很多人,一生既没有长度,也没有质量,比如那些被打死的孩子。也有人能获得其中一样,比如有些唯唯诺诺熬到一百岁的,或者有些惬意地早早走完一生的——虽然死的时候,如果不是完全不知道,怕是没多少人能惬意地去死,但显然有些人短暂的一生,相对很多人来说,还是很值得的,也许不仅是他们自己觉得值得,别人也觉得值得,比如一些英雄、名将,或者诗人。

有些人追求成为英雄,或者名将,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样,还是仅仅是被忽悠做了炮灰,大概不同的人,难免有不同的情况吧,比如太平天国的一些人,显然就是被忽悠了,军阀时代大概也有人是,而自请做先锋的常遇春之类的人,大概就是自己觉得应该那样了。军阀时代的忽悠,很明显的就是将士们战死后,他们的老大来个下野逃命,也就是忽悠别人为自己卖命。现在有些忽悠人勤奋的,不也是吗?只不过有些人,确实是需要勤奋才能获得一些东西,但勤奋和被人忽悠了玩儿命,以及自己乐于玩儿命,或者被人逼迫着玩儿命,其实是大不同的。

对于既没有长度又没有质量的人来说,他们不仅是个悲剧,而且根本没有选择权。但对很多人来说,在质量和长度之间,是可以选择的,那么人们的选择是什么呢?

毫无疑问绝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了长度,毕竟蝼蚁尚且偷生,这应该是真算不得可耻的事。因此,有人说:除了生死,其它都不是事儿。

而如果要选择质量,那很可能意味着:不自由,宁可去死。当然大多数人实际上远远没有达到在质量和立即死亡之间不得不二选一。

实际上这个结果是未知的,也许选择长度的人,最终过劳死,这种例子显然并不少。而选择质量的人,也许最终获得质量与长度的双丰收,或者介于二者之间。

对于个体来说,选择长度还是质量,应该说都可以是自己的自由,反正为了自己的长度或质量而践踏他人的,多半也是要还的。但仔细看看一下那些自己在乎的人,如果不得不在质量和长度之间教他们做出取舍,是真的需要宁可看着他们卑躬屈膝地选择长度吗?

“另眼看世界”是偶然的系列性胡说,包括“工具人带你三分钟环游风景之外的世界”,和“另眼看世界之二”、“另眼看世界之三”,其实也包括对影视剧和公开课之类的胡说。毫无疑问,里面很多废话,但更多人能用更全面的视角去看世界,用更精彩的文字或视听内容去呈现他们眼里的世界,然后各自在生命的质量和长度之中,找到基本平衡点,并传递给他们在乎的人——希望他们可以无视那些误解和偏见,毕竟那些人,最终也得为他们的无知买单,甚至可能他们几代人、几十代人,都得为他们的无知买单。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也不是谁更完美,或者谁可以更加肮脏的问题——貌似在有些人看来,因为别人有肮脏的一面,或者有肮脏的历史,于是我也可以肮脏,至少有时候这可能是没办法的吧。而是愿不愿意让自己,以及自己在乎的人,通过对智慧、勇气和仁慈或冷漠的探索,找到生命的质量和长度的基本平衡点的问题。如果这个世界,注定就是要想丛林世界一样,其实依然涉及质量和长度的问题。

完全不知道人类到底有得救,还是没得救。如果是没得救,那就让大家都清醒地进入没得救的状态;如果有得救,那就更快更清醒地达到可救的状态。希望是有得救的。

很多人在面对选择的时候,显然都是很不容易的,《权游》里年轻的北境之王,正在和背叛他兄弟一样,一步步把自己逼上永恒的绝境!尽管这都是作者、编剧或导演的安排,但事实也就是这样。就像老蒋当年的选择,害死了那么多人,也如同那些被迫或主动选择跟着老蒋的人,多少人的一生既没有长度,也没有质量?选择跟着谁混,也是个难题,有很多人确实没得选,因为别人只给你两条路,一条路很难,另一条更难,或者说三条路——而第三条通往阎王殿。有些人选择跟着这个年轻的北境之王,自然也是很郁闷的,也是既没有质量也没有长度。选择和什么人一起,选择远离什么人,选择跟着谁学习,选择相信谁,都是考验人的。无数的选择,影响着无数人的一生,以及他们在乎者的一生。

比如当孩子遇到垃圾老师,和垃圾同学的时候,你选择怎样对待,也就会为那样的选择承担后果。遇到友好的老师,和友好的同学也一样,选择友好对待,还是选择卑鄙地对待,也要承担相应的结果。面对那些对你友善,或者不好的人也一样,是背叛友善对垃圾卑躬屈膝,还是选择无视,还是选择积极应对,你也将为此承担相应的结果。比如那些选择卑躬屈膝的,自然也就只能一直卑躬屈膝,他们还会教育他们的子孙学会卑躬屈膝,这些就是他们必须承受的。而选择积极应对的,也可能为此被整得很惨,这也是必须面对的。那些帮忙的人,能不能得到回报不清楚,或者未必能及时得到,那些一开始就选择放弃的人,恐怕最后想挽回也未必能得到。人们总是要面对很多选择,很多人到死也不知道自己选择了错误的方式、错误的人——唯一能改进的方法,大概就是让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在比较自在的情况下博学广闻,是的很多人说工作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其实这只是一个拙劣的借口,而最终为这个借口付出代价的,一定会包含自己在乎的人。

物质和精神的平衡,貌似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个大难题——也许并没有那么难。那些比你有钱、有势,但是让你觉得他们自大没脑子的人,你想想看,是不是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觉得那就是个脑残傻叉?至于有多少次恨不得一脚踩他们在脚底,每个人自己心里是有数的。而那些穷又没脑子的白眼狼,怎么看他们,显然也是很清楚的——有些人也许会更包容吧,大多数怕是做不到的。

但类似于庄子那样很智慧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人,以及曹雪芹那样家道中落吃粥都很难的穷人,你会发现凡是有点脑子的人,只要稍微有些了解他们,必然是没人敢轻视他们的。因此毫无疑问,在这个温饱还是能解决的世界里,精神,或者说脑子,其实会很重要。虽然说“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但是你看看有多少人真的会蠢到去在乎这样势利的亲戚、熟人?曹雪芹那样的情况,虽然是特殊了一些,但实际上可以从曹雪芹身上,看到整个人类历史的残酷,连曹雪芹都会被人整成那个样子,又何况其他很多人!

因此,如果有钱,也需要有脑子——智慧,当然事实上,有钱没脑子的话,其实还好,反正有钱花而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没脑子,也不知道别人会觉得自己没脑子,只要不至于过分到被人整,倒是还能过得比较快乐——本身傻人就有傻乐,还有钱花,自然可以有更多欢乐;如果没钱,其实更需要智慧,没钱还没智慧,那就真的很麻烦了——不仅自己会被人看不起,而且还不知道拿那些人怎么办,关键是自己在乎的人也会跟着受罪,因为翻身是一定需要智慧的——不信你看看历史上,哪一个有勇无谋的人翻得了身?假如没钱但是有智慧,这时一是有可能因此而找到翻身的办法,而是就算翻不了身吧,那些看不起你的人,你也敢于随时喊他们滚,甚至修理他们——那就不仅仅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问题了,而是不修理他们仅仅是因为你有一种慈悲之心,不屑于和他们太计较——其实对于自己来说,还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在乎的人,你要带领他们怎样在有钱有势时守成?又怎样在没钱没势时不至于让自己一辈子卑躬屈膝而白来这世上一趟?要做到这一点,自己没智慧,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看郑雅琪被老师关小黑屋后,郑渊洁就敢于把他接回家自己教,无数人显然就不敢了,就得认命,还得给老师赔礼道歉去。

那种被老师家孩子欺负后,喊逼人家老师在升旗仪式上道歉,最终老师被弄去小卖部很多年这种事儿,这么多年,我也只听到一个当事人说过。

小心那些给你结果,却不给你证据和真相的人,小心那些捏造的证据,也要小心那些被曲解的证据。比如某人告诉你谁谁谁很坏,小心求证,反之告诉你某人很好,或者某人既不好也不坏也一样。只是有些证据,别人不能明说,那也是要注意的。

《权游》的一些内容,确实足以让很多人三观尽碎,但蔑视或过度掩盖真实的人性,其实只会害人——有时有些人自然是故意无视其他人的很多正当权益。就好比北韩的有些人,如果他们真的知道了背后的一切的根源,还不活活气死。现在倒好,还有人有脸站出来谴责他们,把人当猪一样对待,人家追求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活得像个人样,居然还要被谴责,这倒是很奇怪。就像某些人追求他们的孩子去别的地方,从而能活得像个人样而被谴责一样,他们有的是谴责的勇气,但却显然严重缺乏智慧和仁慈心。

从选择了什么,必然得承受它所带来的后果来看,很多问题,看来确实要向内寻找答案——向内求,但显然很多时候求而不得。比如一段亲情、友情、爱情的破裂,显然很多人就没法向内求,都是在谴责对方,或者都是觉得对方应该做什么,多少人会去想自己应该做什么?以及自己是不是说了或做了什么不该说不该做的?这个问题要怎么才能看得透?有多少人会去想别人有权获得什么?也就是要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有没有尊重别人的权益?或者说根本不了解,或者了解却不在乎别人的权益的时候,有什么权利去要求别人?难道不是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吗?可是如果没有足够的智慧和阅历,要怎么去了解别人应该享有怎样的健康权、时间权、财产权、幸福权以及面子和情绪等等?就像那些养儿防老和抛弃孩子的,如果自己一开始就只是着眼与利益,那么别人又为什么不能也只看利益呢?有多少人又只看得到自己的利益而看不到别人的付出——时间、金钱、情感的付出?也许有些是可以通过宽恕和悔改来解决,有些就得带进坟墓了。

武侠剧里,有些人是一种奇葩的存在,他们把别人家祖上正当获得的东西直接抢劫了,甚至干脆打人全给灭了,然后把那些仅剩的孩子养大,就成了给了这些孩子钱,给了他们好处,给了他们活着的机会,然后要求感恩戴德。这么看来,武侠剧也还是符合开卷有益的标准的。不知道雍正和乾隆,有没有要求曹雪芹感恩戴德,也许曹雪芹的爷爷确实是贪了很多,但曹雪芹显然没必要承担那么多。不过比起那些改朝换代以前,原本只是勤勤恳恳耕种,但被直接屠杀的很多人,曹雪芹无疑已经是很幸运了,起码他还能通过苦读苦思写出千古奇书,而无数人,却只能是家破人亡,几代凄凉了——从这一点,又可以看出以为勤勤恳恳老老实实做事就能高枕无忧的人,一旦形势变了,得有多倒霉,就如同人们说的“他们什么也没有做错,却成了时代的牺牲品”——其实并不是时代的牺牲品,只是自己的无知,遇到了别人的贪婪,然后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智慧即使对于穷人来说,其实也是很重要的,甚至是更重要的。因为有钱人也许还能花钱买个平安,或者跑到更安全的地方,穷人,可能就无处可逃了,并没有那么多选择权。古话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是否要治人倒是另说,但小心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总是治于人。

好比很多货车重载追尾等造成的他人或自身的伤亡,其实大多数都是要钱不要脑子的结果。其中不少人因此也既没有生命的长度,也失去了质量。

《权游》把人性的多变,或者说多面性,展现得比较全面,比如小恶魔的哥哥恶的一面和善的一面,猎狗的恶的一面和善的一面,龙妈一开始的善良和最终权欲的极度膨胀,以及北境之王的善战和愚蠢的地方。也对一些人在苦难中的成长有着很好的展现,最明显的就是后来的临冬城的城主——二丫的姐姐,二丫是从小就聪明但也有成长变化。而这些成长,就是我觉得《绝命毒师》里最大的硬伤,正常情况下一个人经历那么多,总是要进步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确实就是永远无法进步,可能也有吧。当然,现实中,至少有很多人,也完全理解不了别人的成长,只不过这些人,自然要为他们的无知和自大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野人的“合适就合作;合适就互相忠诚;合适就自相残杀”恐怕就真的是一些现实的真实写照了,也就是有利就合作,不利了就选择利益更大的。

技术绝不是最难学的,最难学的,是人心和人性。而最难的部分,恐怕很难从某些学校获得系统而全面的科学的教育。

人是复杂的,能在复杂之后回归简单,是不易的。不知道有些人是不是真的在追求一个好名声,从人们害怕批评、害怕质疑来看,应该说很多人还是很在乎名声的。但很遗憾的是,很多人根本得不到他们想要的名声,因为他很可能会伤害一些原本无辜者的物质或精神权益,而这种事情一旦发生,事实上也不可能彻底掩盖,这也是个有意思的现象。

比尔盖茨离婚了,似乎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其实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和一个人在一起一辈子,那才是真正的不可思议——甚至即使双方都是集智慧和勇气、友善于一身,可能也不可思议,更别说很多人显然都觉得自己要么当初是瞎了眼,要么是因为很多现实压力而不得不互相煎熬着——这也是一个关于生命质量的智慧问题,不同的人,注定是不同的情况。

人的是非观、价值观之类的东西,对生命的态度,应该主要来自各种信息的输入,比如有的可能觉得偷抢骗并不是多大的问题,有的觉得是很大的问题。比如据说芬兰之类的地方,教育就只是教育学生去爱人类,而不是利益至上。

如果一个人一直接收的都是错误的刻意的价值观的灌输,大概率会出问题。而真正防止这个问题的办法,让人大量地接收信息,可能是更重要的事,也就是博学广闻。所有的认知低和价值观扭曲,至少说很大一部分,实际上应该还是和信息有关,有些人也许是注定要被人当棋子的,也许最终能突破。比如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那种奴性十足的忍耐,和智慧的血性的培养之间,无疑有着很大的区别。因此有些低认知,看样子,确实是可恨之人难免有可怜之处,只不过人家说不定还偏偏可恨到不屑于你的怜悯。信息,显然是个问题。

《权游》中北境之王的错误,从历史来看,似乎算不上低级错误。项羽和彭越、李建成等,应该是比他惨多了。他好歹还有几个在乎他的人活着,真实历史里的几个,就被全灭了。这就是选择错误的代价,因此最后一集的反思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但又能怎样呢?类似的事情真的再不会发生了吗?人类在这条充满愚昧、贪婪、血腥、自大的路上,即使从有历史记载算起,也是好几千年了,区区几年,能改变多少?《幸福的面包》之类的终究是杜撰的,《德雷尔一家》之类的终究只属于少数人。之所以说区区几年,是因为很多首先刻意害人的灾难,过去存在,甚至无疑现在也存在,但显然也有人希望更好。

教育是无数人最初获得大量信息的地方。人类如果没有教育,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不进行教育,早期的部落灭族,还会出现吗?当前的人类,毫无疑问很多是不会珍惜和在乎别人的时间、付出的。校园暴力、套路贷,各种挖坑等等,这些现象,会一直持续下去吗?会好转,还是会恶化,还是会变个花样,还是从长期来看总是基本差不多?到底还有多少人心里有着奴隶主思想,又有多少人最终会心甘情愿做个好奴隶,多少人选择既不奴役他人也不被人奴役?

如果通过系统化的智慧教育,人类有可能持续进步吗?每个人都熟知人性的善恶美丑真假和中间状态后,人类到底是会选择更加智慧友好地生活、合作,还是选择更加冷漠?看样子这是不会有答案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百年之内,人类的各种不知好歹、挖坑、奴役和被奴役,以及平静快乐的生活和工作,一定会一直共存着,至于哪些人要倒霉被奴役,哪些人能够获得平静快乐,或者说怎样才能获得,不是很清楚。对很多人来说,自身是反正没办法了,是好是坏都得面对,而对于他们在乎的人来说,很可能就是一场赌博,人们在赌能生活得更惬意,或者说人们怀着美好的希望并相信会越来越好,只是有些人的希望,可能注定是要破灭。这让他们怎样去追求质量与长度?

似乎所有的得意与失意,也许都不过是在苦苦挣扎,但愿那些惬意的永远惬意。挣扎是普遍的,就像某些人,看上去他们很得意,已经奴役了很多人,已经抢劫了很多资源,但其实他们依然在挣扎,因为他们很害怕随时被人夺走,或者被人看穿后报复,于是他们时常绞尽脑汁要去讨好一些人,或者要绞尽脑汁去压制一些人,或者要绞尽脑汁去驯化一些人——不知道他们的如意算盘,到底能持续多久。“闹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这种事儿,肯定还会继续着,此起彼伏,此消彼长,因为有人不甘心被人过度抢走剩余价值,有人还想学别人抢更多剩余价值。

人类,最终能找到智慧地愉快共处和玩耍的方法而在生命的质量和长度上获得很好的平衡吗?老话说“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其实有没有志向,很多人显然都是空活百岁,因为他们始终没法对质量感到真正的惬意,他们总在挣扎着抢劫更多,或者防止被抢劫。一个没有质量的人生,无论一百年还是一万年,和猪的一生,也许并没有本质区别。质量和所谓的成就,似乎也并没有必然关系,有些成就很大的人,质量估计差到随时担心变成张飞第二,总害怕在梦中做了鬼,或者在梦中被人抢走了所有生意、资源。

可悲可笑的是很多人,实际上只不过是被抢劫者,但是他们却也想着抢劫别人,或者理解不了别人的好意,甚至虽然能理解却不屑一顾,然后或者弱者相欺,或者大鱼吃小鱼。如果说这仅仅是因为愚蠢,让他们或者他们的后代,变得智慧起来,应该是可能解决问题的,但万一这不是愚蠢,就是人类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显然就没辙了。还有些人更夸张,他们宣称自己在乎一些人,但当人家被抢劫之后,这些人不仅不会做任何支援,而且被抢劫者一旦反抗,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那些曾经宣称在乎他们的人,很可能表现出和“在乎”完全无关甚至截然相反的面孔,还有人禁止被抢劫者反抗,不得不说,把人驯化到了这个程度,还是很厉害的——这些人,哪还有权谈什么生命的质量。

毫无疑问,抛开自以为是的部分,客观地评价,按百分制,无数人都不可能在智慧、勇气和仁慈三样上同时及格,自然,及格的标准也不容易界定。但自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厉害的,倒是无处不在。人类的复杂与麻烦,终将继续。

生活中、工作中也有很多人,和《权游》中北境之王的做法,本质上差不多,在背叛了别人的信任之后,以为还可以随意获得再次信任,有些也许是可以的,有些怕就是想多了。有些是一时的偏见和误解,有些是持续的偏见和误解,有些是永远无解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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