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自省

随意在网上浏览,看到一段秦晖教授旅游的视频,这段是教授去菲律宾,讲解一些去过的景点的人文故事,觉得很有意思,让人觉得有一种随心所欲的感觉,我用刘邦看见秦皇南游的时候,那句大丈夫当如是也的感叹,套用一下,读书人方如是也。

之所以有此感慨,看到秦晖教授一下子让我想起很多事情,早前看到的一些教授的一些趣事,教授的很多讲座在网络上,那些都是专业上的,看了一些,但是看的很少,现在的讲座太多了,网络就像个菜蓝子,堆放的品种多得让人目不暇接,可供选择的多样,反而不知道如何选择。

我想起更早时期,那时秦教授还在陕师大任教,我也是西安人,当年应该是中学生吧,这里只是一个模糊的向前的时间回忆,同村的一位比我大的学子,她不是师大的学生,拉着我一起去师大听过几次师大的大课堂,听她说是一位很厉害的教授的讲课,我和她去过三次,我当年都是通过这位同伴的那里获得的这几次经历,主要是陪她去听课,其次是见识一下大学生怎么个课堂氛围,其实具体的也没有这么多想法,主要是见世面而己,当年那位老师模糊的回忆的身影,这会儿想起来还真得有点像秦晖教授,但是不能确定,同去听课的这位同伴后来来往少了,再后来已经不联系了,我想那个年代,大学生在社会层面还是个稀缺资源,现在应该在体制内有一定江湖地位了,这是从好的角度推论,但是人的内心是诡异的,我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我突然觉得自己多么的邪恶,我不知应不应该把我的邪念也写在这里,特别是后来历史上体制内的那种自我消毒过程中,很多意念中有过名不正言不顺念头的人,都在此过程成为时代的沉淀下来的价值观扭曲的事例,我的这个想法其实是在为她担忧,因为更多的她当下的情况我不知,只是这时候想起往事,想起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在社会层面那种自带光环的天之娇子的记忆,她应该是个我们眼中的成功人士,但是成功之路上的荆棘坎坷,人也是在多年以后才会有所体验。

此刻我都想求证一下,当年师大讲课的那位老师是不是秦教授,问一下当年的同伴就知道了,她一定清楚,如此就必须先要联系上她,这也可以让我刚才的这个邪念在自身这里有个明确的清楚的结果,其实内心有个很确定的声音,自己尽往坏处想,魔鬼就在心里,这只是我的邪念,江湖还是那个江湖。

不过如今想联系恐怕也不容易,更何况如我所想象的那种现实,人家如果在江湖里有那么个一席之位,我的这种行为恐怕就有点尴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如同隔行如隔山一般,相安所处,各自无事,我的这种想联系的想法,不管我出于什么原因,都有攀附之歉,而且对于我也有一个陷阱,如果她真的在体制内有个一官半职,我不是有种攀附权贵之实了,自己也不是完会没有顾虑的。

更何况现代社会最为显著的的特征是人情淡薄,想要修复人情使它成为一种稍带热情的状态,就得投入一定的物质和精神的资源,然后形成一种因这种投入维系的利益关系,成为某种意义上的命运共同体,在此营络出一种显而易见的热情氛围,这种热情显然是有成本的。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思前想后的顾虑,世上本无事,只不过就是想证实一下很多年的那次师大听课,在讲课的老师是不是秦晖老师,而且这也是一个想法,不一定付诸于行动,一切都是在想象中的假设情境里,用思维推动它,只要觉得有某种意义的连贯畅通就可以了。即然我真有她的联系方式,就为这么个自己心里的这个梗然后去耽误人家的时间,人家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也觉得这是个要去证实的事情吗,有些事情在彼重于泰山在此轻于鸿毛,这种现象就存在于周围,如同阿富汗机场暴炸,那里是血肉模糊,生命无常,在我们这里只是故事,新闻,谈资。这样的对比可能有点不太合适。

原想写点大教授的一些趣事,却写成一堆杂乱无章的情绪,看到了文字的自己的邪念,有点多年以后自己不行,还有点盼着过往的车轮碾过比自己好一点的人,那位带我去师大听课的玩伴是当年村子里多年唯一的大学生,后来的工作状态也不错,我却用体制内自我消毒过程中的想象,几乎把人家想象得被消毒者,人心是多么的诡异,人有仇富,仇权,仇优,仇穷的心理,其本质应该是自己爱富,爱权,爱欲不成,自己没有别人优秀,自己害怕变穷,正因为这样的对比,就有了这样的念头,仇是种手段,内心的一种驱动,当它由内心转化成一种行动时,仇就成为一种工具了,这样现实生活中也有例子,目前我只是在内心层面出现了这样的苗头,而且我反省到不对,对是什么,我不知道,这里即然认清了不对,也只是认清了不对,于是把它定性成邪念,把它关进笼子里,只要有这种认识也是一种反躬自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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