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妈妈的日子(日记十五)
文/流一盏灯(福建)
2021年9月11日 星期六 天气晴
喜欢赖床的我今较往日周末早点起来,没吃早饭,喝了口水就下楼买菜。
楼下那家猪肉铺的猪肉比较香,据说是喂养泔水的,虽贵点,但相比较,肉质的确鲜美些。我挑了块嫩的,称下17块,猪肉价格近段有所下调,小老百姓如我还是吃得起的。寄放老板那,赶去附近卖菜的小店,今天终于有看到矮脚的花菜了。妈妈说做地瓜粉团要这种的才好。当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有一天和闺蜜谈起,她说长脚的不容易被包裹在地瓜粉里,原来如此!生活处处是学问啊!
小店里买了些水果就赶快回家。
吃了早饭,坐餐桌边回复学生朋友们迟到的教师节祝福,时间一下已经近十点。
想着早点做好,自己搭公交给妈妈送去。开始行动!
先把花菜掰小朵,浸泡盐水。把肉切细妈妈才咬得动。把大个的干贝掰碎,洗净。切好的肉下点生抽腌制一会,一边准备烧一壶开水。剪开两个小的干鱿鱼,油锅炸下,下水烧开。紧接着开始把花菜干贝倒入放肉的盘子里,下盐,鸡精,调好后放入四杯地瓜粉,一只手将烧好的那壶开水缓缓倒入适量,一只手拿着菜铲使劲快速搅动。还没搅拌好,锅里的水已经烧开了,我先把火关了,继续搅动那一大团地瓜粉。再次开火,水开了,把地瓜粉团一小团一小团放入滚烫的锅里,这时一定不能搅动它,得等下去的粉团都烧开会才能搅动。
地瓜粉是婆婆自己做的,特别干净,煮出来的粉团晶莹透明,也很有嚼劲,这是外边卖的所无法比的。
说起这地瓜粉团,也不是妈妈教我的。这是在婆家时,婆婆做给我们吃,我观察着自己学习做的。最早吃到这个是未成家时,同宿舍的一同事经常做给我们吃,不过当时我却没有动手的欲望。
边等粉团熟透,边收拾灶台上东西,十分钟左右,锅里再放些盐和鸡精,关火。
用上次妈妈那带回的保温桶,挑选不大不小几块,盛好后看下时间,才十一点。
想想公交有时也不知要等多久,干脆滴滴快点。(我是个不会骑自行车摩托车,开小车的“三无产品”,出行很不方便。)
手机显示车子三分钟后就到。赶紧下楼去等。关门时,一朋友来电提醒最近新冠在附近又有新状况,让我务必戴好口罩。
人还在电梯里,司机的电话响了,已经在楼下等了。
到了妈妈家,妈妈又是意外,她说以为是先生会送过来。我让她趁热吃,她说放凉点。她说老姐刚才上楼去,带些玉米下来,老爸和她知道我喜欢吃,就留了三块。
我开心地坐在妈妈身边,端着玉米,这时婶婆过来送我买的牛奶。她知道我送粉团过来,对妈妈说喜欢吃啥就说下,现在都很方便,不像以前。
婶婆站了会就离开了。
我把粉团倒些碗里,催促妈妈得趁热吃,久了会发硬。
妈妈吃着,我坐她身边,问味道如何?妈妈说不错,吃一口感觉舒服多了。
妈妈就喜欢吃与地瓜有关的东西,比如地瓜丸子,地瓜粉团,地瓜稀饭,典型人们说的“惠安人,番薯肚”。这主要还是因为小时候的家境造成的。妈妈不敢喝牛奶,不敢吃腌制的菜(并不是怕会致癌),不敢吃我们常吃的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年轻时还能靠体力撑着,年纪大了,弊端一一显现,尤其在患病时。
看着妈妈吃饭的样子,我想起了工作初期,交通不便,去单位的班车一天才一趟,从家走到东门车站要十五到二十分钟左右。每天天还没亮我就起床,妈妈早把做好的地瓜稀饭放凉,我吃着,她和老爸看着,再目送我出门。那段日子虽然辛苦,如今回想也挺令人难忘。
不会骑车开车的我,却也能在一路行走与颠簸中体会世态冷暖,感别人所未感,换个角度看,何尝不是另一种收获?
阿Q精神放我身上再恰当不过!
生活之路终究不可能总是绚烂如花,泥泞常相伴时,个体的心理自我调整最关键。
《生如夏花》当是我欣赏的生命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