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

不知道用什么开头,用我眼前的炎炎夏日,还是稍才离开的凛冽寒冬?其实都无所谓吧,我并没有完整的构思过想要写什么,也可能没有什么可写的,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都不值一提。

我没有潜心研究过任何学科,对于一切都没有发言权,我不能用名家名言来来解释自己的言论,更无能把自己的思想诉说通透。我是个平庸的没有任何观点的人,在规则的世界里一切的活动都是随波逐流。

我很难表诉清楚我此刻的心情,是挫败,或者颓废,又或者寂寂然的想要轻生。

昨天傍晚,在夕阳只剩一缕光的时候,与家人在饭桌交谈,我看着泛着光亮的桌面,突兀的想起了童年,童年。

想起了瘦弱矮小的姥姥,想起了沉默不语的抽着烟叶的姥爷,想起从稻田里回来装着一草帽地瓜的舅舅,想起喜欢给我掏耳屎的舅妈,想起热衷咬人的表弟,想起满是是滚石的小河沟,想起被捞起还鲜活蹦哒的小虾米,想起被掰掉钳子的河蟹惶急的又钻进石头缝里。

回忆里的事情像是梦一般不曾发生过,但模糊的景象在脑海里却格外有力的牵动了我的情绪,我的泪眼朦胧,我的胸膛颤抖,我不得不一个人到屋外去静一静。

前两年,一直揪心于所谓的爱情,心疼那个可爱的姑娘的离去。总会因此忘了自己,忘了家人。

而此时想起过往,那女孩显得渺小微不足道,给我幸福满足的,从来不是那个女孩,她只不过和我一样是个自以为是的孩子罢了,我们都还幼小,我妄想着她,她妄想着别人。

在难以挣脱的痛苦里,无力,颓废,总是逼迫着我在回忆里寻找。寻找过往,寻找一所春阳常照的小木屋,把自己作矮人关进木屋,锁进深林。

我总感觉自己是与世隔绝的,我生活在孤独里,孤独的玩游戏,孤独的看书,孤独的在家的周围行走。也孤独的与人交流。

我尤其觉得没有人值得,也没有人能够和我促膝长谈。可能是独立人格吧。人都显得那么不堪,那么可怜又可恨。

我不知如何在社会里立足,或者是找不到一个干净的可以站立的地方,那里的世事都那么可笑,那里人们都那么愚蠢单调。他们的聪慧那么短浅,他们的梦想那么庸俗。

我想嘲笑他们,可以一人之力去嘲笑整个世界,未免显得可笑。

罢了,罢了,还是写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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