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年了

文//逐梦水乡

昨天是大寒,也是腊八节,眼看着就快过年了。

一出门,就看见大街小巷又在张灯结彩,当满街彩灯闪烁的时候,年的气氛就越来越浓。

每年腊月是装线工们最忙碌的时候,为迎接年的到来,他们要为街边行道树穿衣打扮,挂灯笼,牵彩灯。正月尾,又把这些收纳束之高阁,待来年再用,就这样往返循环,年也就这样一年又一年。

女儿昨晚电话里说,今年恐怕要值班,不能回来过年了。她说还是想回来过年,想跟我们一起吃个年夜饭。

我说,没事,工作是大事,谁都想一家人团聚,可单位总得留人值守。年每年都要过,也不差这一年。

人有时都是口是心非的。虽嘴上那么说,心里还是有少许的失落感。

其实,早在之前,我都在为过年做准备了,熏腊肉、做香肠、做醪糟。这些事我以前都不曾做过,总觉得父母在,啥事都依赖父母。

往年,母亲总是为我们几姊妹做好醪糟,每家一份。腊肉、香肠也是熏好,给我们各自打包。

渐渐的,母亲年岁大了,不忍心老人家再为我们操劳。我自己去市场称肉拿到专门做腊制品的店家代做。那天特地把熏好的香肠煮来吃,味道虽好,但总觉得少了什么。

醪糟也是请专门卖醪糟的熟人做的,她说没给私人做过,都是做来卖。以前也买过她家的醪糟,很好吃的。不过这次,也许是太紧张的缘故,做的醪糟淡而无味,比起母亲做的醪糟确实差远了,想起那味道都满口生津回甜。

我是一个比较挑剔的人,也许是吃惯了母亲做的味道,习惯了母亲的手艺,容不下别的味道。

大树脚下好为人。小时候过年,都是父母操心这些事,哪轮得上我们插手。

可父母总得老去,我们总得长大,总得为人,总得为自己的孩子撑起一片天,“家”也才有真正的意义,一代一代传承下去。

冰箱里塞满了排骨、瘦肉、猪蹄、鸡、鸭等,分门别类的包装成袋。女儿最喜欢吃糖醋排骨,特地把指骨截成小段挑选在一起。

前几天,天气尚好,把窗帘、各房间床铺、沙发巾都清洗干净,卫生也彻底做了一遍。

看着塞得满满的冰箱,看着焕然一新的家什,家的味道有了,年的味道浓了。

年夜饭是一年家庭中最丰盛的一顿晚餐,也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但今年因为疫情,有多少出门的游子不能回家团聚。

家永远都是一处呼唤之地,一方归依之所,一份情感的牵挂。

回来不回来,家都在。

年,快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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