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和我的母亲(三)

三、骨折事件

    由于王女士是位教育工作者,所以对出勤这个事十分敏感。很少允许我请假,即便是生病,也要带病坚持去上学。

    有天我在学校被撞摔倒,之后左臂有些不舒服,回家后跟王女士反应了,她只看了一眼,就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我信以为真。

    三天过去了,左臂还是不舒服,还有些疼。我又找王女士反应了,这次王女士摸了一下我的左臂说:再休息几天就好了。

    一周过去了,左臂依旧使不上劲,这次我找了父亲反应,父亲二话没说,利用上午课间操的时间,带我去就近的医院拍了片子。

    下午,当父亲拿着X光片到学校接我时,我正拖着骨折的左臂在操场上开心的扔着铅球。

    第二天一早他们带着我到了骨科医院。

    医生一边看X片一边问。“骨折多就了?”

    “大概一周。”父亲回答。

    “嗯,从片子上看,左前臂中断骨折错位,并且已经又有长一起的趋势了。”医生看着X光片说着。

    “……那要怎么治疗?”王女士问。

    “这个不难,将断骨错位处拔开,再对接正固定。门诊就可以做,不用住院。”医生一边写病例一边说着。

    “拔开?疼么?”我弱弱地问。

    “会打麻药的,不疼。”医生抬起头,带着和蔼可亲地微笑对我说。

    然后,我信了。


    当一大管麻醉剂注射进断骨处后,左臂渐渐失去直觉,确定麻醉剂起效了,医生叫来了父亲和王女士交待道。

    “伤还骨头,又是局部麻醉,所有多少还是会有些疼。你们俩一个按着按着上身,一个按着腿,一定按住了啊。”

    我有点懵了,不是打过麻药了么?这是什么操作?可现实不容我多思考。

    父亲愣了一下,还想说点什么。可王女士二话没说,过来按住了我身体,也不等父亲发问直接就招呼他来。

    不得不说医生的动作真的很麻利,从拔开到对接,再到固定上好夹板,只那么短短地几分钟,虽然这几分钟是在我的惨叫和挣扎中度过的。

    然后,医生说可以回家了,三个月以后来拆夹板。

    对,就是这样,随治随走。

    走之前,王女生询问医生对生活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了。医生认真的想了想说,可能会影响洗澡吧,夹板纱布什么的沾湿了不好干。

   

    以上的事都发生在那天的上午,下午上课前,我又准时的出现在教室里。

    老师看着吊着左臂,单肩背着书包的我,疑惑的问:“好了?怎么没在家休息几天?”

    “嗯,我妈妈说这不影响听课和写作业。”我保持微笑并回答。

   

    我有什么办法呢?我也很无奈啊。王女士说“轻伤不下火线”。

    去接骨的这半天,学校在进行体育达标模拟测试,所有我没有耽误任何课程,呵呵。


    就在我几乎已满勤的记录小学毕业之前,一个意外事件打破了王女士引以为傲的出勤率。我被同学传染得了腮腺炎,就是那个需要在两侧腮部贴黑膏药的那种病。事发后,王女士本来想让我继续带病上学的,但学校担心传染其他同学,强烈建议在家休息一周。

    对此,我的内心是开心的。休不休息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没能按照王女士的意愿进行,也算“反抗”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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