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酒的回忆(二)

不管怎么说,我喝酒的“美名”算是一传十,十传百,直至人尽皆知了。别人小时候帮大人收拾酒瓶时,偷偷控酒瓶底的经历我从未有过,我是明目张胆地端过酒杯就来两口,但凡认识我的人,遇到这种情况,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关键是习惯了。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母亲的一个表妹添孩子,我跟随姥娘去坐席,因为都知道我喝酒,便不去管我,任由我自斟自饮起来。那时喝的是一种叫小香槟的酒,淡黄色,酸酸甜甜,味道真不错,无人约束的我愣是喝下了一瓶。酒的度数肯定不高,但对于五六岁的我来说,还是属于“烈酒”行列的,我傻乎乎笑了一阵后,倒头便睡,那天姥娘是抱着我回家的。

  后来就是在长清上师范期间的喝酒经历比较难忘。宿舍里有个东北过来的姑娘,长得漂亮可爱,生性豪爽,爱吃凉皮,爱喝啤酒,冷的碰凉的。她带我去黄河商场附近那家凉皮店吃凉皮。两个女学生一头扎进凉皮店,毫不汗颜。我随她点单,每次都各要一碗凉皮,伴以一扎散装啤酒。当时习惯说一升。一升20世纪90年代的啤酒被装在大塑料杯里,泛着白色的泡沫。白色的啤酒泡沫一如虚荣的泡沫,要喝,喝下去太平无事,但就是没有实际意义,还肚子胀。我在回学校的路上一直想着实验楼旁的厕所,为什么呢?因为那是离学校大门最近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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