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浪沙的冬天》之《武原战“疫”》第2集

第2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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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丑金牛年农历十二月(腊月)初九,公元2022年(壬寅)1月11日,星期二。


第3周。


距离2022年中考仅剩164天。


今日格言

贵有衡,三更眠五更起;最无忌,一日曝十日寒。

早上5:03分起来了,看了会书。不读书是不可能进步。


做早饭:


吃过早饭,看看己经到点了,决定到马营桥上修一下电脑。


下午去南院看了看母亲,陪她老人家聊了会儿。

她说,一冬天,村里去世了何几个人,年轻的,老的,男的,女的,要有五六个人吧。


晚饭后,准备让学生在自主学习群进行模拟测验,并相约第二天中午在钉钉上开课,七年级下册语文第4课《孙权劝学》。


当然,在钉钉上又创建了七一班寒假“B1GX”群,当天突破了2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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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贾村彭(羽莹)生序

沧海一粟,网名,本人是也。祖籍本省平原郡原阳县祝楼乡王村,于清初之时,河决水祸避躲西逃迁移,繁衍累世。其人,1970春涎辰于豫焦怀庆府陟州武德县头铺营小河井,临大河而居。落于素俭人家,饥馑渡日,三代皆不识书断字。曾祖为佃,祖为雇,其父十二年又三时祖亡,随阿太独存,甚是怜悯。其父成家贰年余,燕归栖于廊檩下筑巢,和风暖阳,午后已亥时雷动惊响,春霖降而其将于世。

三岁学步,五岁学大人而成事业,每日,持铲奔忙而疏通水沟,村人赠日:退休老工人。

七岁之年而进村小学堂,拜师于风群二先生。先生甚严,取荆腊屡捶吾躯,掌肿股痛常然也。时至今日,己入半百,犹善学焉如初始。吾能有今人之势事,思之惧授先生之恩德也。然,先生已忘去多时日,欲报无门耶。

追忆往昔,余幼时即嗜学。正逢家贫,无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大人家,手自笔抄录撰之,估算计日以还。冬月之天大寒,凳冷,观冰坚,手指具不可屈伸,弗之怠。等至录毕之时,趋步走,如鸭奔犬纵而送,不敢销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七八乡村大户而善藏绅仕之群书。既加冠,余奔外村研读初中也,离家八里之遥,一日而往来八次。夜归晨往更难也。捧灯念灯学,一盏灯火,三五人相伴,惟独我于途中持书观之,众人皆夸之声不绝于耳,心奋奋然而喜也。成名于前行,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二十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一年一冬一日,鹅雪大作而履倾之后,径足具亡。吾从家中奔袭溜村学堂,行至东厂村南,欲过莽河。河堤面上厚积压素雪甚滑,难跋住足也。当余之从师之心如烘烘日也,炽情更烈。负书包曳鞋,择右岸辍行比河沟畔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尺半有许,足肤皲裂而不知。岂料在攀爬左岸之时,畔堤甚陡,冰雪坚,牪骉滑,无窝下足,立不住,屡次偿试皆跌倒而败。久之不复得出,甚慌,嚣扈大声呐喊呼之。幸得村民牧羊之人视吾为生,善心搭救之。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其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现在想来,往日粒粒在目。今日之生活美哉福也,莘莘学子是多幸多福事邪也。

忆余读县学之时,同舍之人,复有不同也。余家贫,庚大福,岂能求相同乎?日日餐食,无鲜肥滋味之享。而同舍生皆被军绿大衣,戴火车头帽脖系羊毛围巾,腰束牛皮戍带,手戴白绒狐套,或棉丝饰花锦套,烨然若神人;余则緼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曾记得一年尾之隆冬,朔风凛冽。余晚读圣书至深夜亥时,才归舍。觅铺而卧,额倾即入眠,盖之以褴褛粗被。不知何时,莽雪而至。三更醒之,起来晨读,通体皆寒,双股颤颤抖之。视之,才晓知头顶窗上玻璃或塑料布不知何时皆无,雪风奔涌而入,落缀于余的破被上已厚厚层然,岂不冷乎。无瑕思哉,踏雪寻径飞奔室堂而读书焉,趋趋如鹜,乍敢懈怠矣。盖余之勤且艰苦此。

今诸生学于民学,县官日有禀销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厦楼之室内而学《语》《数》《英》《物》《政》《地》《史》《生》,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良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贾村羽莹君则在贾村实验中学已满年又半许,流辈甚称其贤。余来博浪沙延州旧地,生以大好人女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辨,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

庚子去辛丑来,逢腊遇期末测毕,其归见其亲也,虑此次检阅校考,其成绩卓异,语108分(班级第2名),政67分(班内第1名),总591分(年级第2名),忧其日后傲娇自满也,固此,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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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村的由来

在原阳县路寨乡,有个大村子叫贾村,它是个偏僻而且三个行政聚落村(贾一、贾二和贾三)合在一起相称的较大的村庄。说到它的由来,这里还有一个津津乐道的故事。

相传在很久以前,大约在明朝崇桢年间,有一个人叫贾奉雉,他是陇西郡平凉人,不知何时,他来到了这个地方,他的才名冠绝一时,但是科举考试却总是不中。

有一天,他在道上遇见一位秀才,自称姓郎,风度很潇洒,言谈也很有学问。贾奉雉就邀他一起回到家里,拿出自己的八股文习作向他请教。郎生读完后,不很赞许,说道:“您的文章,科试得个第一名肯定有余,然而乡试考场想取个榜尾恐怕也不够格。”贾奉雉说:“那怎么办呢?”郎生说:“天下之事,仰着头踮起脚去高攀倒很难办到;而低下头去俯就却容易得多,这些道理还用得着我来说吗!”于是指出了一两个人和他们的一两篇文章作为标准,大致都是贾奉雉最看不起而不屑一提的。贾奉雉听完后,笑着说:“学者作的文章,贵在能历久不朽,即使把它列入八珍美味之中,也应当使天下人不认为过分才是。像你所说的这两个人,用那样低劣的文章来猎取功名,虽然登上显贵的台阁高位,他们仍然是低贱的。”郎生说:“并非这样。有的人文章虽然写得好,但是由于他的地位低贱却不能流传。您要想死抱着自己的卷子一直到老那就罢了;否则,连那些主考官们,都是靠这等劣质货色爬上去的,恐怕不会因为看了你的好文章,就会另外换上一副眼睛和肝肺肠子的。”贾奉雉最终不说话了。郎生起身笑着说:“你还是年轻气盛啊!”于是告辞走了。

这一年乡试的时候,贾奉雉赶考又落榜了。他心情郁闷很不得志,渐渐想起郎生说过的话,就拿出以前他所指出的那一两个人的文章来勉强阅读。可是还没读完,就先昏昏欲睡,心里疑惑,拿不定主意是不是按郎生说的办。

又过了三年,乡试的日期将近,郎生忽然来到,两人相见非常高兴。郎生于是拿出自己所拟好的七篇八股文的题目,让贾奉雉来作。过了一天,他就索要文章来看,认为写得不行,再让贾奉雉重作;作完了再看,又说不好。贾奉雉便开玩笑地把以往自己参加乡试未中的卷子找出来,将里面那些芜杂冗长、空洞浮泛难以见人的词句集中起来,胡乱拼凑成文,等郎生来了又让他看。郎生一看高兴地说:“这一回可以了!”就让他熟记,一再叮嘱不要忘了。贾奉雉笑着说:“和您实说吧:这些东西都不是我心里想写的,转眼就忘了,即便受责打,也不可能再记起它了。”郎生坐在书桌旁边,硬逼着贾奉雉朗诵了一遍;又叫他脱去上衣露出脊背,用笔在上面写上了一道符,临走出门时说:“仅有这些就足够了,可以把其它的书都束之高阁了。”贾奉雉检查了一下自己背上的符,想洗也洗不掉,已经渗透到皮肉里面了。

贾奉雉进了乡试考场中,一看发下来的试卷题目,郎秀才所拟的七道题一道也没漏下。回想自己以前几次所作的文章,心中一片茫然,怎么也记不起来了。惟有那篇开玩笑拼凑的文章,仍历历在心。但他手握毛笔,始终感到写那样的文章太丢人;想稍作一下更改,但反复苦想,竟然不能改换一字。太阳偏西了,贾奉雉只得按着记忆照直抄录下来交卷出场。郎生等候他已经很久了,见面就问道:“怎么回来得这样晚?”贾奉雉如实相告,并立即求他擦去自己脊背上的符;可是脱衣一看,符已经消失了。再回忆考场中的作文,竟如隔世的事情一样没了印象。贾奉雉大为惊异,就问郎生说;“您为啥不用这种办法自己参加考试呢?”郎生笑着说:“我只因没有这种念头,所以就能不理会这些文章。”于是约贾奉雉明天到他家里去,贾奉雉答应了。郎生走了以后,贾奉雉拿出那七篇文稿自己阅读,大非本意,怏怏不乐,也不再践约去访郎生,便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过了不久,乡试榜张了出来,贾奉雉竟位列前三至五名。他又最新阅读那七篇旧文稿,真是一读一身汗,读到最后,好几层衣服全湿透了。他自言自语地说:“这样的文章一公布出来,怎么有脸去见天下的读书人呢!”正在羞愧难当之际,郎生忽然来到,说:“你希望考中就中了,怎么还这样闷闷不乐呢?”贾奉雉说:“我恰好在想,这是用金盆玉碗盛狗屎,真无脸再出去见同人。我将要离家隐居到山林之中,与尘世永绝了。”郎生说:“这样做也确实很高明,只是怕你办不到。果真能行的话,我就能为你引见一个人,可以学得长生不老,连同千年的盛名,也都不值得留恋了,何况是无意得来的富贵呢!”贾奉雉听了很高兴,便留下他和自己同宿,说:“容我再想想这事。”到了天明,贾奉雉对郎生说:“我的主意已经定了!”他也不告诉老婆孩子一声,竟飘然离家出去了。

他俩渐渐地进了深山,到了一处洞府,里面别有一番天地。有个老人坐在堂上,郎生叫贾奉雉过来参拜老人,称呼他师父。老人说:“怎么来早了?”郎生说:“他修道的决心已经下定了,盼望师父能收录他。”老人向贾奉雉说道:“你既然来了,必须把自己的身子一并置之度外,这样才能得道。”贾奉雉很礼貌地连连答应着。郎生把他送到另一处院子里,给他安排好睡觉的地方,又为他拿来吃的糕饼,这才走了。贾奉雉见这房子也还精致清洁;只是门上没有门扇,窗上没有窗棂,里面仅有一张小书桌和一张床铺。他脱下鞋子上了床,月光已经从门窗中射进来了。他感到肚子稍微有点饿,就拿过糕饼吃起来。糕饼的味道很甜美,只吃了一点就饱了。心里暗想郎生一定还再回来,但是坐了很久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只觉得屋子里充满了清香味,自已的脏腑也竟然清晰透明起来,里面的脉络都能历历可数。忽然听见屋外有很尖厉的声响,就像猫抓痒的动静。贾奉雉从窗子向外一看,原为是只老虎蹲在屋檐下面。乍一见老虎,他吓了一大跳;转而想起了师父说的话,就又收回了心神,端坐在那里。老虎好像知道里面有人,随即进屋走近床铺,使劲用鼻子吸气,把贾奉雉的脚和腿闻了个遍。不一会儿,听到院子里有东西鸣叫乱扑楞,像是鸡被绑住了,老虎立即迅速奔出屋去。

贾奉雉又坐了一会儿,一个美女进了屋,兰麝熏香扑面而来,她悄然无声地登上了床,趴在贾奉雉的耳朵上小声地说道:“我来了。”一说话,散发出一阵口脂的香气。贾奉雉紧闭双眼,一点也不动心。美女又低声说:“睡着了吗?”声音很像他的妻子。贾奉雉的心略微动了一下,可又一想:“这都是师父为了试探我耍弄的幻术罢了。”依然闭着眼睛。美女笑着说:“老鼠动了!”当初,贾奉雉夫妻和丫鬟同住在一屋,做爱时恐丫鬟听见。就背后约好一句暗语说:“只要说‘老鼠动了’,就开始亲热。”如今贾奉雉忽听这句话,不觉大为动心,睁开眼仔细一看,真是他的妻子无疑。就问她道:“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妻子回答说:“郎秀才怕您自己寂寞想回家,派去了一位老太婆领我来的。”说话之间,两人偎靠在一起,妻子对他离家出走时没说一声非常怨恨。贾奉雉安慰地好长时间,她才高兴地和他亲热起来。过后,天也快亮了,听见师父怒斥的声音,离院子越来越近。贾妻急忙起来,见无处藏身,就跑过矮墙走了。

不一会儿,郎生跟在师父身后进了门。师父当着贾奉雉的面用棍子打了郎生,随后便叫他把贾奉雉赶出去。郎生也只好领着贾奉雉从矮墙上出去了,说道:“我对您的期望有点过分,未免太激进了;没想到你的情缘未断,连累我也挨了责打。你从这里暂且回去,我们以后再见的日子不远了。”说完为他指明了回家的路,两人于是拱手而别。

贾奉雉在山上俯视自己的村子,原来就在眼前。心想妻子步小走得慢,一定还在半路上。他疾奔了一里多路,已经到了家门口。只见房屋院墙破败不堪,不是原来的老样子了;村里的老人小孩,竟然没有一个认识的。心里这才感到惊异,忽然想起汉朝的刘晨、阮肇二人遇仙后从天台上返回家园时,所见情景和今天的模样非常相似。他没敢再进家门,就在对门坐下休息。过了很久,有个老翁拖着根拐杖从里面出来。贾奉雉向他拱手行礼,问道:“贾奉雉家在哪儿?”老翁指着贾宅说:“这就是。莫非您要问那桩奇事吗?我全都知道。相传这位贾公当时听说自己考中了举人就逃走了;走的时侯,他的儿子才七八岁;后来到了十四五岁的时候,贾夫人忽然又大睡不醒。儿子在世的时候,冷了热了还能够为母亲换换衣服;等到儿子死了,两个孙子很穷,房子也拆毁了,只好用木头扎了架子,盖上点草苫子给贾夫人遮蔽风雨。一个月前,贾夫人忽然醒过来,屈指一算已经一百多年了。远近的人听说这件奇事,都来寻访观看,近几天的人才少了点。”贾奉雉听说恍然犬悟,说:“老翁有所不知,贾奉雉就是我呀。”老翁大惊,急忙走去告诉贾家的人。

此时贾奉雉的长孙早死了;他的次孙贾祥也已经到了五十多岁。孙子认为他长得年轻,怀疑他是冒充伪装。不多时,贾夫人出来,才认出他来。顿时泪流不止,叫着他一块进了家门。夫妻二人苦于没有房子,只好暂时进了孙子的屋里。一时男女老幼,跑来挤满了一屋,都是贾奉雉的曾孙、玄孙辈,大都粗俗无知。长孙媳妇吴氏,买酒并准备了粗茶淡饭招待他们;又叫小儿子贾杲和媳妇,同自己共住一屋,倒出房子清理干净让祖父母去住。贾奉雉住进了为他准备的房子,里面烟熏火燎的气味再加上小孩子的尿味,实在难闻。住了几天,他悔恨得不得了。两个孙子家分别轮换着供给他们吃喝,饭菜做得很不对口味。村里人因为贾奉雉百年新归,天天请他去喝酒;然而贾夫人却经常吃不上饱饭。长孙媳妇吴氏是读书人家的女儿,很懂闺训家规,对祖父母一真很孝顺。而次孙贾祥家里送的饭菜越来越少,有时得呼喊着才给他们送一点来。贾奉雉很生气,就带着夫人离开这里,到东村设帐教学去了。他常对夫人说:“这次回家我非常后悔,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不得已,只好再重操旧业,倘若心里不再感到羞愧的话,要想富贵也并不是难事。”

过了一年多,长孙媳妇吴氏还时时给他们送些东西来;而次孙贾祥父子竟然和他们断了来往了。这一年,贾奉雉考中了秀才。县令很看重他的文才,便厚厚地赠送钱财资助他,从此家里稍微富裕了起来。贾祥也渐渐地来近乎他。贾奉雉把他叫进来,算了算过去用他的饭钱,拿出银子偿还了他,并喝斥他离开,永不来往。于是贾奉雉买了一处新宅子,让长孙媳妇吴氏搬过去同住在一起。吴氏有两个儿子,大儿在家留守旧业;小儿贾杲很聪明,贾奉雄便叫他和自己的学生们在一起读书。

贾奉雉从深山回来以后,脑子更加清晰好用。不久,他参加乡试、会试连中,成了进士。又过了几年,贾奉雉以监察御史的职衔巡按浙江。他声名显赫,家中楼台歌舞,称盛一时。但是贾奉雉为人刚正,不媚权贵,朝中的大官们都想陷害他。他曾屡次上疏请求辞官回乡,一直没得到皇帝的准许,不久祸患就发生了。

原先,贾祥的六个儿子都是些无赖之辈,贾奉雉虽然不理睬并拒绝他们进门,但是他们都利用贾奉雉的势力作威作福,蛮横地强占别人的田宅,乡邻们都认为他们是些祸害。有个某乙才新娶了个媳妇,被贾祥的次子夺去当了妾。某乙本来就诡诈,乡邻们又凑钱帮助他去告状,因此这件事就传到京城。当权的那些大官于是都纷纷奏章攻击贾奉雉。贾奉雉毫无办法来为自己辨白,被关进牢狱一年多。贾祥和他的次子都病死在狱中。后来贾奉雉奉旨充军辽阳。当时贾杲考中秀才已经很久了,他为人非常仁义厚道,名声很好。贾奉雉夫人后来生的一个儿子,年已十六岁了,就把他托付给了贾杲。贾奉雉夫妻二人这才带着一个男仆和一个女仆上路赴辽阳。贾奉雉说道:“这十几年的富贵,还不如一场梦的时间长。如今才知道荣华的官场,都是地狱的境界,悔比刘晨和阮肇多造了一重罪孽呀!”

他们走了几天,抵达海边,远远地看见有一艘巨大的船向这边驶来,上面鼓乐齐鸣,侍卫们都像些天神。大船靠近岸边后,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笑着请贾御史上船休息一下。贾奉雉一见那人惊喜异常,一纵身就跃了过去,押解他的官差也不敢阻挡。贾夫人急忙想跟过去,但大船已经驶去很远了,于是她气愤地投入海中。才漂泊了几步。就见有个人从船上垂下一条白缎子来,把她引救到船上而去。押解的官差赶紧登上小船,叫划桨的快划,一边追一边大喊。只听到大船上鼓声如雷,和轰鸣的浪涛声交相呼应,转眼间就不见了。贾奉雉的仆人认识大船上的那个人,原来他就是郎生。

后来,这贾生居住过的这个村子便有了更多人居住了下来,其中有一家姓贾的做裁缝的,手艺极为精湛,七里八村的人都喜欢他做的服装。人们看见了,总会彼此相问:亲家,你在哪里做的衣裳呀!人们都会回答说,俺是在贾家庄做得的。喊来喊去,人们觉得贾家庄太饶口舌,就变成了贾村。后来,贾裁缝一家搬到南面的大集路寨去了,但村庄的名字却保留了下来。解放后,随着人口的增多和居住人口的分散,又衍生了贾一、贾二和贾三这三个自然村。1985年,又设立了三个行政村。

图片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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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井村名的由来

大明洪武初年,江南如皋人何忠一行伍,作战勇敢、有智谋,屡被策其功勋。后随徐王侯北征,入卫怀庆府屯营,擢升红旗头目前旗,隶河南怀庆卫编管辖,驻扎属地在怀庆府和所辖的武陟县千秋乡头铺营戍守黄河第一渡口。镇守、拓荒、军屯,衍三世从贵延传至森,后森婚配刘氏。为生存之需,在河滩临河处掘挖水井一口,井水清洌甘甜沁人。人畜皆欢。何氏四世森妻贤惠,成化十年(1474年)生子何瑭于屯田营。翌年,黄河发大水,人丁悉数回迁。

清雍正年,治大河功成,河道南移,水遁地出,民撵河垦荒,迁至嫩滩闾居。经年,大河南迁北流淤塞绝。稍后,河复南,滩弃退留荒地颇多,何营人便逐滩拓荒造田。有一姓何老翁在此种地,掘一口水井,盖了两间草房,供往来河滩种地的人休息喝水,人们称此为"小河井"。为种地方便,何营人逐年搬迁到此,就取其名曰"河(何)井"。后,其民向南迁两畛,择土丘高冈为存,而后有唐、司、李、魏、路、黄、徐姓氏人等先后迁居于此,累世年年,人口增多,形成村落。因历史文化底蕴丰厚,故延用旧名何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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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草记

辛丑初秋,农历七月,初一日旦,与妻南行,至院老宅,无钥匙不得入,旋返。达后街路口,村妇铲草,有马齿苋、灰灰菜、水萝卜棵等。问,人家弃之,妻曰:捡走啖牙可否?妇曰:然,悉数全拿,吾复为汝铲之。言毕挥铲刀推也。妻欣然蹲而捡拾。倾之,便两大拢也。

至家,妻用素手指掐尾梢,用清水洗滔数遍。吾用鼻嗅,淡淡草香。而后,妻用铁锅炒煮。热油、蒜瓣、红椒、葱花、香料诸类皆爆炒,然后倾入野菜,翻炒片刻,又加入盐、酿油、番茄酱与鸡精等,一刻钟后,一碗佳肴诞生于世。出锅以大碗盛,淋入芝麻油,但见其翠如玉,其润如脂,嗅之香气若兰。

又热求灼灰灰菜,成熟后盛入碗中,加香油、盐、酱、醋若干,蒜泥、葱末少许,热油二两浇之,香气则冲天而起。

试尝,初食味微苦,再食加平常!

野草可食,谨慎丛之。昔者,神农尝百草而知药,勾践尝粪而知病,今疫情封村无得出,吾亲啖野草而冲饥。粮粟欲断,吾辈食草何不也?


西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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