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

        杂草、枯树、还有几乎干涸的河流,这是我睁开眼的第一印象。还好我早就习惯了一一个人,所以并没有被孤寂的心境所包围。

缓缓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尽管已经拍得尘土飞扬。可身上依旧很脏,只好叹了口气,认真地打量起自己所在的位置。看得出的是,地方很广阔,广阔的也很空旷。

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不是应该死了吗?我没有像电视里那样拍打自己的脸,也没有掐自己的大腿,而是就静静的陷入了回忆,自己好像是吃安眠药自杀的,至于原因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但是如果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再选择吃安眠药了,和我想象中的安逸一点都不一样,因为吃了过多的安眠药,体内的器官会慢慢的开始衰竭,然后引起反胃而自己又已经不能动弹,之后因呕吐物导 致窒息,整整15分钟的煎熬,光是回忆我都觉得空气稀薄了一些,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我的思绪又回到了这片陌生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使我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本书--《摆渡人》, 书中女主死后到了 自己内心的荒原, 还有一直在等着她的摆渡人。我不禁环顾了一-下四周,还眺望了远方的小山头,期待着,也有能带我走出荒野,可惜对于这种事,我总是事与愿违,看来这次旅途我注定是孤独的。

眼看着天色开始变暗,我只好漫无目的地 向前走着,走的比较快,已经接近慢跑了

因为我惧怕黑夜,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会把我拖向地底所以我只好又加快了脚步。

      终于在我翻过 第二个小山头的时候,我看见前面有一一个破旧的小木屋,虽然十分的破旧不堪,可是我别无选择只能跑进木屋,和我想的一样,屋里有很厚的灰尘,陈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大床,一个衣柜和一个壁橱,而且壁炉里还没有柴火。

      我在壁炉前坐了下来,缩卷的抱着着自己的双腿,尽管它既僵硬又冰冷。窗外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仿佛为我特意鸣奏的安眠曲。

“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我愿意。 ”

“不不,这个问题太简单了,那我问你

--你愿意,你愿意为我而活吗?”

我觉得有一片光撒在我的脸上,朦胧的睁开了睡眼,发现竟然已经是早晨了,我支身站 立起来,走到屋的门口,打开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的木门,“吱呀”一声,大片的太阳光将我笼罩,那时候我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忘记了思考,只是站在太阳下矗立。

    等我反应过来后发觉金光居然慢慢的暗淡了下来,竟有一种日薄西山的黄昏之色。来不及思考我回到木屋转了一圈儿就离开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只是一直往前走,天暗下来的速度极快,我不禁已经听到了周围四周阴影里,孤魂恶鬼的喧嚣与嘶吼。他们已经在黑暗里伺机浮动,准备着等天完全暗下来的时候就扑过来,把我拖进暗无天日的地底,让我成为和他们一样成为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黑影。

    终于在我急切地跑奔跑中看见了前方的一-座白色的房子,我已经听到他们不断的在我耳边窃窃私语,我狂奔向那座白色的房子,因为天空已经没有什么光亮了,当他们看见我距离房子只有一米的时候, 开始喧闹,从阴暗中像游蛇一般冲了过来。

      我看见一只枯枝般的手向我手臂抓来,像刀片一样划开我的衣服,鲜血一瞬间就把我的衣服浸透了一大片,我慌张地冲进房间,重重的关房门。一 瞬间房外的喧嚣就被隔绝,只剩我不断的喘着粗气。

      等我反应过来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是医院,他不能被称作是医院只能算是医院里的一个房间。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白色的床,白色的墙,白色的一切,在桌子上还有一些基本的药用品。

    我拿起纱布、酒精简单的给右臂进行了包扎,就躺到了床上,想到了以前在精神病院实习的时候,去过暴躁症、精神分裂症、被害妄想症的病房,里面有尖叫的、狂笑的、哭喊的、甚至有杀人的自杀的,但是只有抑郁症病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当我第二天早上起来后我发现自己的记忆好像一——不在了,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甚至记不起任何的事情了,我一直以为自己要找到完整的自己了,原来只是自己在消逝的建中,捕捉到的碎片,我走到短暂的阳光下,坐在一朵粉色花蕊的小花旁边,看着自己的身体开始模糊,化成沙子,被风吹的纷纷扬扬。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Ծ‸Ծ)

  看完记得点小心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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