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走在疾风骤雨里

  上一秒铮铮誓言再一次被清冷的泪打破

  宁静

  属于每一个“煽情”的夜晚


  想什么似乎并不重要

  白天行迹种种

  情绪迫使话语摘掉面具

  戴上情景给予的执拗表达

“不得已” 包装着狭隘、偏见、和自私

    芦苇也害怕低头

  尽管它自以为裹挟着思想 


极少有心人愿意拔掉自己的刺

那是它的保护壳 是它的辩解

它丢失了内省因而常于不经意间将骄傲标榜


大雨畅快  人在悲凄

我们最无法摆脱的局限 

就是作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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