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候车室

此刻零点将至,我在听这庄心妍的歌。忽然间想起第四候车室。

那时浪七兄说他要去拉粑粑。一个大男生说这样的话我是很鄙视的,但介于他也可能受异性的影响也可以理解。

说话轻声细语的程度就快要赶上五柳了。那时她弯着腰在弯着手机,在她坐在那个座位以前,是一对男女,她们搂着。

光头老汉是在她来后一分钟左右来的,那时不知怎么候车室里面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浪七那时也回来了,坐在我旁边座位上。

他前面一米出男孩和她的妹妹玩着猜拳。说起那个小女孩,非要赢他哥哥一把,说到这里我想起地铁上发生的一件事。

那看起来是一家四口,按理说应该是五口,刚进地铁门就听老一点的女人说她的手机忘记带了,说着老人和她的老伴坐在对面座位,将她的小孙女放在中间。

小女孩就说要不我们就在出地铁口他必经的路口等着他。说这话时她猫着腰绕过她的奶奶对着她妈妈她妈妈看了看她的左边那个男人。

男人刚打完电话。至于说了什么我也只是隐约听到老弟市图书馆两个毫不相干的地方还有接人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给他说用下手机自己的忘记带了,放在了家里的桌上。

男人有一秒钟迟疑然后问女人说手机号,等女人拨通电话就说你到底上没上地铁,然后自古自重复一句你都到航天城了,你都不知道给我们打个电话,把我们急得。

比这更早是跟浪七在何家营小巷吃快餐,天突然下起大雨,雨太大了,本以为回不去了。

记得那时我坐在四楼阳台上,看见一只燕子和一只黑鸽子,也可能是灰的,我离它有点远,但不是特远,就在上次死党来的地方,我们在那里说起小学时代冬天作业没做完被老师罚用手拍黑板之事。

鸽子则在那块前后走来走去,不像在散步,反倒是像在思考,事实上它比燕子早来一会儿,它飞走后燕子才来的。檐上的水不时落下,溅起一圈圈好看的涟漪。

我们在候车室待了近一个小时。记得要检票进站时,她和她男朋友说着话,看样子很开心。事实上我并不认识她,她的侧脸很像一个人,我的一个高中同学文锦。

不像此刻零点的车声在公路疾驰。庄心妍的歌缓解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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