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恼人的“交响乐”

注意到楼上的各种声响后,我每天的神经都处于高度警戒中,像一只竖起全身的刺猬时刻备战中的刺猬。每天从早到晚不定时地“咚咚咚”,“咣咣咣”,非常地磨人,我宁愿他们

我家住五楼,六楼这户人家一直以来的气质都比较任性,在房间里走路“踢踏踢踏”,“咣当咣当”,看个电视也能看成“家庭影院”,有时候也怀疑过是不是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差,又或者是我过于敏感。七八年前刚搬进来时,六楼的孩子还小,有些动静能忍就忍了,但是孩子慢慢长大了,很多习惯维持到了现在,家里的大人更是优良传统发扬得彻底。

加上这家老太太每天捡回来各种各样的垃圾堆在楼道里吭哧吭哧整理,真的是让人很无奈。

这个“咚咚咣咣踢踢踏踏duangduang”声,直观地来判断确确实实是从楼上传来的。可这种声响不同于“脚步声”,真实的声音来源有可能是更高层,甚至也有可能是比我家低的楼层。因为疫情,我惧于直接上楼沟通,直接向居委客观地说明了情况。后来物业保安来过一次跟我说这种声音由于不定时很难查找来源,他们只能想想办法,然后就没有了后文。

我也曾尝试在“咚咚”声又响起来的时候拿着儿子的学习机话筒放在窗边“好言相劝”,无任何效果。它还是照常响起,声音谈不上很吵,但是,不定时,不定量,不定声,真的让我犯难了。

有一次实在是被烦得不行了,我戴好口罩蹭蹭蹭就上了六楼。 

由于平时的活动范围就限制在了自家的楼层,若不是这疫情很少会去走楼梯,于是楼道里的景象把我给惊呆了。这是我第二次上门沟通时拍的照片,明显已经经过了一定的整理。第一次我只顾着兜着下巴了,非常脏乱。不仅仅影响卫生,更是很大的安全隐患!


五楼和六楼的楼梯通道里


楼梯转弯口

打开楼道门,六楼这家人家是老人和儿子两家住在一个楼层,隔壁邻居,也就是我家头顶两家都是他家的。不锈钢防盗门关着,儿子家的门开着,一眼能望到里。没有看到大人,我隔着防盗门问了一句有了没?这家的孩子出来了,孩子比我家孩子小一岁,一直都觉得这孩子深不见底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同年龄不相称的老成。

“小朋友,我是住在你家楼下的,你有没有在客厅里敲打东西啊?太吵了能不能注意一下呢。”

孩子一口否认,我也不便深究,刚想走突然又想起什么,“那你有没有听到有人敲打东西的声音呀?”

孩子想都没想告诉我没听到,我心里打了个问号。眼看好像再聊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我刚想转身走突然想起点什么,又问他:

“是不是家里爷爷奶奶在做什么手工啊?因为可能你们在家里感觉声音并不大,但是对楼上楼下听着会比较地刺耳。”对于小朋友,我尽可能地以委婉沟通的语气,虽然我心里的火已经憋了很久很久了。

整个对话,都没有见有大人出来。

回到家里,儿子跟我说:妈妈,从你上去后到现在楼上没有敲打声。

当天的第二次上楼距离第一次上楼半个小时左右吧,又开始敲敲打打了。重新戴好口罩,大步流星就上了六楼,刚推开楼道的门就看到六楼的老妈妈在楼道里收拾她捡的各式各样的垃圾。

我客客气气地跟她说明情况,老太太否认,并且说她好像也听到过,也尝试找过,然后没找到。

今天下午交响乐又准时响起,连上网课的儿子都被影响到了,耳听着就是六楼弄出来的声音,因为声音已经清晰到就在我家天花板上。我准备抓现行,就蹭蹭蹭从楼梯走上去,气呼呼地打开楼道的门,惊呆了。


六楼门口和电梯口

看到眼前这一幕,我倒吸一口气。如果要我和这样的邻居住上一辈子,我会疯的,我已经疯了,我要么变得很有钱,把七楼买下来,然后天天折腾六楼,要么就是自己有能力买个大别墅。我已经快疯了,应该是已经疯了,因为我突然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住别墅。

白天姑且能熬,但是晚上熬不住啊。

心理学上说,谁难受,谁就改变!但在这个问题上,我似乎只能调节自己的心态,自己最近的确是把太多的关注力放在了“噪音”这件事情上,当然,背后可能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本身已经很困扰我的情绪。我先调整自己的心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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