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茜和奈尔到家没多久,爸爸妈妈就先后回来了。凯茜兴奋地把今天自己的国图之旅向爸爸妈妈进行了汇报,特别提到了自己“混”进了大阅览室,当然,她没有提到奈尔其实也和她在一起。爸爸妈妈当然没有批评她,因为他们了解自己的女儿,凯茜是一个非常喜欢读书的孩子,看到那么多书,她当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接触它们。
凯茜好不容易等到了上床睡觉的时候,她根本不用奈尔叫她起床,因为她根本睡不着,想到晚上要陪奈尔去图书馆进行一次探险之旅,她就兴奋得脸红心跳,“奈尔,可以了么?现在可以去了么?需要我带什么东西?手电筒?”
“凯茜,不要过于兴奋,你现在这样子我可不敢带你去,如意出意外啊。还有,我得侦察一下你父母的脑电波,看看他们是否睡熟了。而且,我现在还在想一个大问题应该如何处理。”奈尔现在已经走进了凯茜的房间,站在了她的床前。
“什么啊?什么问题啊?咱们会遇到什么问题,你那么厉害,我现在觉得只要是和你一起,就没什么事情干不成的。”
“嗯,可这个问题的确不太好解决,那就是——如果我们都出去了,而你爸妈要是半夜醒过来发现你没在房间里可怎么办呢?那他们肯定会疯了的,一定会闹得鸡犬不宁的,而且一定会报警,那样就真的不好收拾了。你知道你妈妈睡觉很轻,而且半夜经常起床上卫生间,所以被发现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那,难道我们的计划就要泡汤了?千万别啊,我从来没在夜里偷偷溜出去过,更没有看过空无一人的图书馆是什么样子,我很期待啊。诶,你那么大本事,这点小困难就把你难住了?我不太相信呢,你一定有办法,对么?”
“我的确是想到了两个办法,但是,我恐怕你都不会同意……”
“你先说来看看,我觉得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第一个办法:我把你爸爸妈妈催眠,让他们彻底地睡着——陷入深度睡眠,除非我们回来之后我把他们唤醒,在睡觉过程中他们是不会有任何知觉的,当然更不会起床了。但是你之前曾经对我明确表示过不可以影响你父母的大脑思维,所以我有所顾虑。
“第二个办法嘛……恐怕你更不能接受。”
“哎呀,你怎么还吞吞吐吐起来了,赶紧说。”
“我们可以把毛球的身体留在家里,我从毛球身体里出来……”
“我觉得这很酷啊,没什么不好啊,正好我可以看看你的样子了。诶,不对,我呢?你没有说我怎么办。”
“你还是别去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不不不!”凯茜急得想哭了,“不能这样,你这不是过河拆桥么?我辛辛苦苦带你去了,你认了门儿,现在就打算把我甩了?太不仗义了吧!我不同意!”
“别急嘛,这不是和你商量呢嘛。我想到了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所以我才说你都不会同意……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出‘下下策’了……”
“嗯,你还有办法,我就知道,你肯定还留了一手。说说吧。”
“好吧……”所起来奈还是有点犹豫,“我可以把你的身体也留在家里,而你,还可以和我一起去……”
“什么?!你是说,像你一样?”
“是的。你知道人类的大脑在功能上其实和电脑非常相似,大脑的思维过程有点像一个电脑程序,当然要比那复杂得多,但是我可以帮助你在我体内把你脑内的记忆、计算和逻辑推理等功能全部拷贝下来。这样你就和我很接近了,但是因为你和我们不一样,没有能量作支持,这种复制只能维持不太长的一段时间,在复制效应消失之前,必须保证再拷贝回你已经休眠的大脑,否则你的意识就会永远灰飞烟灭了,所以这有一定的危险性。而且这个过程对于人类的大脑冲击比较厉害,有可能引起失忆、意识模糊等不良症状,所以我不太想让你冒这个险。”
凯茜沉默了,她的内心变得很纠结,一方面,她感觉到这件事情的危险,如有不测,后果将很严重,意识消失,思维毁灭,即是死亡啊;但另一方面,这将会是一种多么神奇的经历和体验啊,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够遇到这种机会,这才真的是“绝对的自由意志”啊!可能所有的孩子都希望自己能够完全自主地做出所有决定,思想能够摆脱家长、老师的束缚,想什么做什么都可以百分之百按照自己的完全自由的意志来决定,可是现实是那么的严酷,几乎没有哪个小孩可以完全把自己的想法完全实现,甚至连有自由的想法这件事也很难做到。所以,对于拥有天马行空想象力的凯茜来说,能够让思想摆脱这笨拙躯体的束缚,也的确是一件太有诱惑力的事情。凯茜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我愿意冒这个险!奈尔,你不用再犹豫了,我想试一下。”
听到凯茜的话,奈尔也沉默了好一阵,“凯茜,你知道么,虽然这件事情对于我们奈候人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你能不能够适应,因为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我觉得你是一个敢作敢为,有正义感,思想独立,乐于求知的好孩子,这些特质和我们奈候人很相似,我们也是这样,为了维护整个宇宙的和平与稳定,不断地探索着,不惜一切代价地与邪恶势力进行着斗争,经过相当于地球时间几十万年,上百万年的不懈努力,才使得整个宇宙在平衡、稳定、正气长存的条件下生生不息,我们任何一个奈尔都愿意并已经做好准备随时为了这一最高纲领而付出一切。你能够敞开心扉接受我本来就已经很难得了,我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你也没有任何抱怨,现在为了帮助我你还敢于尝试可能给自己带来危险的事情,真的让我很是感动和钦佩。既然你下定了决心,那就请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只是……你自己要做好适应,头一次在人类身上尝试全脑信息同步复制并激活,很可能会让你觉得很奇怪甚至难受,请一定要保持冷静,注意控制情绪。当你的全脑信息复制出来后,我会在上面加以适当的能量使它能够以半物质状态存在,好的,现在我们就要开始了,请你在床上躺好,就好像你在熟睡一样。”
凯茜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但是她还是依照奈尔的指示在床上躺好,盖好被子,闭起了眼睛。“准备好了?来吧。”随着奈尔的话音落下,凯茜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变得越来越轻,好像自己成为了一张纸,一片树叶,一片羽毛。凯茜的周身都笼罩在淡淡的白光之中,而奈尔现在正漂浮在凯茜的床头,就像一只狗形的氢气球悬在凯茜的头顶上。只见包围着凯茜周身的白光逐渐黯淡下去,同时向凯茜的头顶聚合,变成一个网球大小的光球,从凯茜的头顶升起,奈尔紧盯着这个淡淡的光球,突然他的双眼同时射出两道直直的蓝光锁住了光球,只见那白色光球好像在吸收着蓝色的光线,变得越来越大,并且逐渐显现出一个儿童的轮廓和大小,没错,是凯茜的形像逐渐变得清晰和立体起来。现在,凯茜的床上方就好像有一个三维立体的全息影像浮在凯茜的身体上方,大小,姿势,乃至脸上的表情都和下面躺在床上的凯茜本体完全一样,只是浮在空中的上面这个凯茜是淡蓝色半透明的,年上去就像是一团柔和的半透明烟雾。
“凯茜你睁开眼看看吧。”
凯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影像,她浮在自己房间的空中,这里能够看到平常看不到的书架、衣柜的等家具的上面,就好像自己突然长高了四十厘米。自己下面的床上,睡着一个人,嗯,没错,那应该就是她自己!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就好像神怪小说里描写的“灵魂出窍”,难道,自己变成鬼魂了?
“呃,你要是非得这样理解,也未尝不可,只要能让你觉得好接受一点,怎么想都可以,关键是你要适应现在这样形态的你,行动起来是完全和过去不同的一种全新方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难受?”奈尔关切地询问着。
“我觉得挺好玩的啊,除了感觉有点怪怪的。”
“你可真够厉害的,通常物质生命体在进行这种全脑神经信息复制和激活后,心理和生理都会受到强力的冲击,往往会引发不适感,比如恶心,头晕,心慌,呕吐甚至直接休克。而你却有这么强大的适应能力,实在是让我没想到,虽然凭我对你的了解已经想到过你的适应能力很强,但现在看来的确是超强啊。要知道有的人仅是看到自己的身体在那里躺着就能吓昏过去。”
“呵呵,我就当你是夸我吧,但是你应该是了解我的,我对于新奇的事情往往是新鲜感和好奇心过剩,所以兴奋和新奇感就会把其他不好的感觉压下去。对了,那‘她’现在怎么着?”
“是这样的,你不妨把现在的你看作是一个‘备份’系统,就好像电脑里的文档,每次只能用程度打开一个副本,无法同时打开两个窗口编辑相同的一份文档,这和你现在的情况很类似,所以,你的那个物质化身体就会处于‘休眠’状态,而当我把你的这个备份重新发回到你身体的大脑里时,所有你在‘出窍’时经历的一切,就复制到了大脑里,这样你的整个思维系统和意识的仓库就不会有丝毫的混乱,而你也会保持清晰的记忆和泾渭分明的意识,知道事情发生的先后顺序,清楚记得哪些是自己在正常状态下做的事情哪些又是在半物质形态下做的事情。”
“嗯,明白了,就是说,下面这个我的身体就是‘植物人’的状态,只会保持呼吸,看起来好像一直在睡觉,怎么也不会被叫醒喽。”
“你真是太聪明了,不用我多解释就完全都理解了。好了,现在试一下,看看你能不能活动。”
凯茜不禁愣了一下,这个问题由于自己一直在兴奋中,完全没有想过。现在自己可是像一团烟一样浮在空中啊,脚不沾地,没着没落,怎么活动呢?她试着动了动脚指头,嗯,完全没有问题,可以看到自己的脚指头在动,她又抬了抬胳膊,扭了扭头,然后在空中站了起来,一切感觉都很正常,除了浑身轻飘飘的,没觉得和原来有什么不一样。但是,现在可怎么‘走路’啊?她突然灵机一动,身子和往前一倒,手脚并用,在空中游起了“蛙泳”,可是她在空中的位置却是纹丝未动,她手脚划拉得飞快,可是依然未动分毫。这滑稽的样子把奈尔都逗乐了,“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凯茜啊凯茜,你可真是的,聪明的时候比孙猴还精,笨的时候又比猪八戒还傻。你现在几乎没有重量,重力也对你没有作用,能像你在水里似的那样通过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来运动么?”
“那我到底怎么样才能移动啊?”
“其实很简单,想。”
“想?我可想不出来。”
“笨,我是说,你只需要想,就能去你想去的地方,别忘记你现在是介于意识与物质之间的形态,要打破原来的思维定式,现在你可以做很多原来的形态下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比如,你不仅可以在空中任意移动,而且几乎还可以是瞬间移动,还有,你可以穿过物体,或者说,物质在你面前基本上可以看作是和空气差不多的东西。”
“啊?这么神奇?”强烈的好奇心使凯茜更加兴奋了,她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尝试着去“想”,果然,她想去到哪里就可以去哪里,上、下、左、右完全没有问题,她又试着飞向窗户,穿过窗帘、玻璃的一瞬间她还是禁不住闭起了眼睛,等她再睁开眼睛,果然,她已经跑到了七层楼的窗外,飘浮在空中,低头就可以看到脚下小区里的人行道,植被,健身器材。这真是太酷了!她又穿越回了自己的房间,这回她没有闭眼,但是在穿过玻璃和窗帘的时候,也并没有感觉到眼前有什么障碍,好像是一瞬间就过来了,果然和奈尔说的一样,就好像穿过空气。这可比哆啦A梦的竹蜻蜓和小宏骑着大白在城市上空飞还要酷得多啊!
凯茜对于自己新的形态和刚刚获得的强大的技能非常高兴,她兴奋得在自己房间里快速地飞来飞去,以奈尔为中心,围绕着他上下翻飞,还不时发出兴奋的喊叫,当然,是无声的喊叫。而奈尔,则淡定地头也不抬,只是斜眼看着凯茜围着自己飞来飞去,等着凯茜慢慢自己平静下来。
“奈尔,你好像尼克狐尼克诶,看你那无所谓的眼神,哈哈哈。”凯茜终于停在了奈尔面前。
“是吗?你也很像头一天上班的兔朱迪诶。”
“哈哈哈,你这样说话的时候简直像极了,这个电影你也知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查询信息的速度是光速,只要我想知道的,基本上马上就能知道,你家也有WIFI嘛。何况你爸爸电脑里本来也有这部片子。我说,你闹够了没有?咱们还去国图么?”
“去去去,当然要去,好了,我不闹了。可是,你刚才不是说你也得离开毛球的身体么?快点吧,让我看看你。”
凯茜跟着奈尔来到了客厅,奈尔把笼门打开走了进去,然后在笼子里转了一圈,把身子蜷成一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了笼里,闭上了眼睛。凯茜全神贯注地盯着毛球的身体,只见也是一团白色的光晕裹住了毛球的身体,然后,光线向毛球背部的那个疤痕处聚集,变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灰白色光球,从疤痕处跳了出来,然后逐渐又变成淡淡的蓝色并慢慢展开,变成半透明又有点模糊的一团烟雾从笼子中飘出来,真的就好像一园烟雾,因为那东西的边缘就像烟雾一样不是固定不动的,而是时时刻刻在变换着形态,也看不到长有眼睛、嘴巴之类器官的“脸”。
凯茜不禁有些失望,“你就是这样的么?真的就是一团烟雾的样子?没有眼睛你怎么看?也没有耳朵么?那你怎么听声音的?”
“凯茜,我早就说过了,你看到我的样子会失望的,可是我们就是这样的。因为我们是不依赖物质化身体而存在的,所以我们也没有固定的形态,我们是能量的汇集体,我们感受外界的方式与你们不一样,所以我们不用你们那样的器官比如眼睛、耳朵之类的来感觉外部世界。但你放心我依然可以毫无障碍地感受温度、颜色、声音、气味等等。我知道你看着我这个样子不太喜欢,所以我还是变成毛球的样子吧。”话音刚落,只见这团烟雾慢慢地汇聚起来,毛球的样子渐渐清晰起来,鼻子,嘴巴,眼睛……都和毛球一模一样,只是身体和凯茜一样,是淡蓝色半透明的样子。
“嗯,这样看起来的确舒服多了。好了,既然我们都准备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可是我们怎么去呢?”
“你说呢?”
“哦,对了,只要你‘想’……”
“但是先别着急,我们等再晚一些吧,路上人少一些会更方便。另外,我还有一件事需要安排。”说着,奈尔又带着凯茜穿越回凯茜的房间里。
“就是这个”奈尔说道,只见凯茜书桌的抽屉被奈尔慢慢地打开了,那个管状的东西缓缓地从抽屉中飘浮了起来,有趣的是它在飘起的同时两端也在闪烁着暗淡的蓝光,凯茜觉得它好像以前自己乘坐晚间航班时在夜空中看到的远处的飞机,那有规律地一闪一闪的光很像是飞机机翼两侧的识别灯光。
“这是要干嘛?”
“稍等,我得集中精力操作,一会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随着奈尔的话音,那个管子在空中翻滚着,转动着方向,向躺在床上的凯茜身体飘去,接着,它悬停在了床上的凯茜脑袋的正上方,离脑门有二十厘米左右的位置,不再移动,并且,原本在两端闪烁着的淡蓝色光晕也熄灭了。奈尔也向黑管子飘过去,伸出一只前爪摸了一下它,然后就见那东西轻轻地,毫无声息地藏到了凯茜的枕头下面,让凯茜觉得它好像是只有生命的小动物似的。
“凯茜,坦率地说你的全脑信息复制和激活还是要冒一些风险的,简单来说有以下两方面:一、复制的全脑信息结合我附加的能量场可以维持半物质状态,但这种状态是相对不稳定的,因为我目前的能力所限,能量附加强度不能太高,否则我受不了,你也受不了,那么这就意味着你的全脑信息这个“备份”系统运行的时间是有限的也是比较脆弱的,如果时间太久,或者受到来自外部环境的冲击刺激太强烈,都可能毁坏你的全脑信息,进而……破坏你的真实大脑机能;二、你的身体,因为脑部神经系统处于休眠状态,所以你的身体就和植物人一样,也就是说,你的身体几乎完全处于一种被动的失控的状态,失去对刺激、危险的所有应有的反应和防卫,如果外部环境不安全的话,那么你的身体也将立刻陷入危险的处境,而一旦你的身体被损坏甚至消灭,结合前面我讲过的第一点,那么结果无疑也是非常严重的。所以,我会在你进行全脑复制激活的过程中严密保护你,包括你的半物质体和本来真身的安全,否则无论哪一方面出现问题都将引发严重的后果。”
凯茜听奈尔如此严肃的描述,意识到了问题的严峻,所以她也不再像平常那样嘻嘻哈哈的了,“我知道,我也明白,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奈尔。但是,我也想让你明白,我是愿意为了帮助你而冒险的,在亲身经历了之后我完全没有后悔反而很庆幸自己能够做出同意的决定。另外,我相信你的承诺和能力,而且,目前看来,你说的这些风险真的应该是出现概率很低很低的那种极端情况,我们遇到的可能性太小了。所以,我不会被你吓倒的!”最后这句,凯茜已经完全恢复了平常那个大大咧咧的小女汉子口气。
她这种乐观勇敢的精神也极大地鼓励了奈尔的信心,“嗯,我也相信这应该是几乎不会碰到的极端情况,而且随着我对地球环境的适应和能量的运用的熟悉程度的增长,这种危急情况出现的可能性也会慢慢降低。我刚才把我的‘宝贝’拿出来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这个东西我现在还很难跟你解释清楚它到底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和它的联系非常紧密,而且它的功能也非常强大,甚至远超你的想像。”
“呵呵,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能不超过我的想像么?”
“别打岔,”奈尔继续道,“它和我之间可以超时空联络,所以我现在把它放到你的身体上方,如果你的身体所处的环境有所变化,特别是强烈的变化出现时,它就会即时通知我,让我知道你的身体可能有危险,同时它也可以为你的身体提供一定的防护。”
“那岂不是成了《三打白骨精》里面孙悟空用金箍棒在地上画的那个圈了?”
“嗯?那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终于有你不知道的了,我原来那本《西游记》上周刚好被刘漫借走了,没能被你扫描成。”
“嗯,现在我知道了,《西游记》,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三打白骨精是里面最经典的桥段之一,在这个段落里孙悟空用它的兵器在地上划了一个圈保护了他的师傅和师弟们免于受到妖怪的伤害。”
“唉,真没劲。”凯茜叹了口气,又绕着奈尔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