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几天扫码的兼职



做了几天扫码的兼职:

这几天我在展会里面做兼职,我的工作职责是背起店家的广告旗杆,在会场里到处游逛,然后找顾客推销,让对方加公司微信。店家是做双眼皮的,据说双眼皮的人眼睛会大些好看,单眼皮的人眼睛会小些,有种猥琐、颓废的感觉,很多人为了美观就做了双眼皮。但是做双眼皮收费却很贵,会场有一个小蜜蜂,还是个学生,他一出生就是一只眼是单眼皮,另一只眼是双眼皮,所以他打算把另一只眼也弄成双眼皮,他在会场里打听的几家,一些收费居然要一万多,这让他目瞪口呆。我就是单眼皮,自己已经习惯几十年了,眼大眼小我也没什么注意。会场人流量很少,基本都是推销,让别人扫码的小蜜蜂,这些小蜜蜂扫码还有送面膜,我们的店家没有礼品可送,全靠自己的嘴皮子。顾客少,小蜜蜂们为了好交差,大家就互相扫码,帮忙充量,只要一个人留步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顾客,几十个小蜜蜂都一窝蜂的包围上来,让对方应接不暇,手忙脚乱,有时候觉得场地里的小蜜蜂比顾客还多。

店家招了我们四个人,第一天就走了一个,觉得不好做,大意是觉得店家说话亲切,工作应该难度大,好说话的老板到最后容易翻脸,走了一个,就剩下我们三个做了。走掉的那个失算了,店家并没有因为扫码的量多量少对我们刁难,头一天晚上给我们各发了50块红包,中午管饭,还买了水果叫我们一起吃,据说老板曾经是学徒,现在自己开店。另外两个说着一样的话,应该是老乡,年纪很小,做事很滑头,纯碎是来打酱油的,经常躲起来休息,店家看不到人,就让我拍他们偷懒的照片,或问我他们在哪。我都是说刚和他们分开,现在不知道他们在哪,我是没闲情拍他们偷懒的照片,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拍我,毕竟他们没干活心虚,为了平衡,他们可能会拍些我和小蜜蜂聊天的照片。这三天我可没有打酱油,很卖力的和别人说话,推销,让别人扫店家的二维码,我这么做是想证明自己是不是真得了自闭症。这几年在福州属于一种深居简出,极少和周围人说话,心理把自己当成隐士,又当做流亡者,有人觉得我是自闭,就这三天的热情和主动,我发现自己没有自闭。

来现场参展的都是美容方面的,什么面部,什么美发,什么香水等,一些店家有十个人在现场工作,拉人进去体验。我遇到一个背包推销员,说自己的香水叫万能水,感冒就喷一下,脚臭就喷一下,面部喷一下再柔几下可以美颜,渴了还可以当水喝,我最后还是把对方的微信删了,就当自己鼠目寸光,缺少见识吧。我接触一家卖洗发水的,用什么做的我就忘记了,她说市面上看到的洗发水也仅仅是去屑,还不一定能去屑,他们的洗发水不仅可以去屑,还可以美容,比如舒缓头部血液循环,对大脑缺氧的人很有帮助。这个人的微信我也删了,一瓶洗发水卖一百多块,我穷,就算是仙药,我也消费不起。我和几个某家店员聊天,话题大概是干它们这一行,男的容易变成女性话,像是娘炮,女的会变成男性化,说话大嗓门。我的店家老板说话就很女性化,而且喜欢抚摸别人的腰和手,可能是职业病,一种工作习惯,不过我还是很害怕他这样的。

做兼职只能过度,目的还是想找份长期、稳定的工作,我在福州比较特殊,即使找到工作也经常被人排挤,我的一举一动总有人看不惯,不合群是彼此的追求和理念殊途,我抨击罪恶,很多人则是为罪恶辩护。有一些兼职我是要警惕的,比如拿自己的身份证去注册公司,营业执照是给别人用,付费虽然有几千块,可别人做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介绍工作的人不可能会道破内幕。假设这些人经营的公司是去金三角贩毒,或是运输武气去中东,或是搞走私,或是集资诈骗,或是国际杀手集团,或是专门训练恐步分子,公司是用谁的身份证注册,最后谁就倒霉。还有去给证券公司开户,或保险公司听课充场,或给别人的微信解封,或是包车去外地干活等等,这些我都觉得有一定的危险性。开户可能被利用洗钱,去外地可能是被卖到黑窑里挖煤,或是传销公司,现在社会是金钱灌输,不是道德教育,所以不得不警惕周围,把别人当成敌人,比被别人当成朋友的要安全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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