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以疼吻我,报之以歌

苏轼是难得的旷世奇才,是不可救药的乐天派。今天学习了《记承天寺夜游》,见识了一个“闲人”的万千心情,意味隽永,饱含的是:赏月的欣喜、漫步的悠闲、贬谪的悲凉和人生的感慨。

从“乌台诗案”开始,苏轼开始了他半生的流转,从不曾在政治上得意过。先被贬往黄州,充了黄州团练副使,这是宋代闲散不管事的官职。不准擅离该地,也无权签署公文,还没有薪水!面对如此逆境的苏轼没有颓废、没有倒下,依然乐观积极地对待生活,没事干、没钱,不要紧!租荒地,种庄稼,还在坡边筑起了茅屋,乐悠悠地自号“东坡居士”。,内心是无比惆怅的,但他还是仍然能够寄情于山水,抒发豪迈之情。在黄州,苏东坡给天下人写出了四篇他笔下最精的作品——一首词《赤壁怀古》,也以《大江东去》著称;两篇月夜泛舟的《前后赤壁赋》;一篇小品文《记承天诗夜游》。那首流脍人口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是他被贬黄州二年所做的,开创了豪放派词风。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出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林语堂先生在《苏东坡传》中写到:“一提到苏东坡,中国人总是亲切而温暖地会心一笑”。苏轼的一生,遭遇挫折和困境无数,却总能我行我素。不悲观,懂幽默,睡得好,吃得好,玩得好。无论去到哪里,都总有着一种不畏坎坷的超然格局,泰然面对着所有。

“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尔!”这种乐观豁达的背后它也许隐含的一种无奈,但我们看到更多的是一种自我解嘲,一种自我安慰,自我开脱,自我疗伤后的洒脱与超然世外。

经此一劫,他已经慢慢看透,自己曾经心怀美好的政治抱负终将化为泡影。可那又怎样,他成了更加乐观旷达、厚实有趣的苏东坡。苏轼带着满身的伤痛被抛弃在穷乡僻壤的黄州,但他依然笑看大自然的清风雨露,笑谈人世间的赏心乐事,把痛苦深埋于心,快乐面对苦难,无论何种境地,都能拥有“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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