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鉴

元珂睡了许久起来,倚在榻沿。

重帘未卷,她合着目。

雀鸟在窗外轻轻啼着,有些许聒噪。

于是她披衣洗漱,于盂中咳了一口痰,略带血色,她面色未变,净手时看水顺着指尖滑回盆里去,水面依旧无痕。

她抬首发呆,今年她多大来着,十六还是十七?

桐宫是如此静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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