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义门

零点的黑夜,夜空下所有路灯忽然之间都灭了,眼盲看不清眼前的风景。浅梦迷茫的凭感觉行走在黑暗中,对自己进行着内心深处的灵魂拷问。

乔清莫名其妙的消失,是人为还是意外?我们只希望能骄傲的死在敌人的手下,而不是憋屈的死在自己人手中。乔清被火烧得面目全非,全身扭曲而变得丑陋的尸体无法辩认,总觉得不该是他,虽有他随身佩戴的刻有乔清二字的玉可辩认他的身份,但总说不出哪里不对。

以他对敌百人而全灭敌人带重伤以意志力支撑而归的身手,再大的火都难不住他,不然他也不配成为兄弟们的领头。除非他不反抗,或者已无力反抗……

不由得又想起同伴C,亲眼见到他被聚义门悄无声息灭掉的整个过程。浅梦狠狠地将自己抱紧,不敢再想那个噩梦。

人却是越害怕就越停不住内心惶恐的想法,越忍不住胡思乱想。

小心翼翼的活着,隐名埋姓的活着,努力完成交待的任务,最后的结果还是被聚义门等人灭掉自己吗?一个人最好的保密方式果然只有死亡吗?说乔清的死亡是意外,所以他成了聚义门的英雄?真讽刺!

兄弟们都不傻,没有人会信,所以集体以沉默无声反抗着,都憋着一口气。想为自己的兄弟报仇,可是聚义门的骄傲是守护天下平凡人的平安,把剑指着手把手教自己剑术的门主和长老又对吗?这就是所谓的为了大家牺牲自己的荣誉吗?值得吗?

若是不被信任,那么又何必招揽这些人?从小开始陪养学武艺剑术就为了最终的取死之道吗?看不懂的人心,看不清来路,更找不到归路,江湖的血雨腥风又什么时候能结束?地球上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人谁又来守护他们?最后迎接我的是否也是聚义门给的憋屈的死亡宣判?为什么不是死在敌人的手里,而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浅梦心慌意乱的停止了胡思乱想,摸索着荷包里的手机,哪知,手一抖,“嘣”手机掉地上,成了夜空里,柳树下的唯一响声。

他忙弯身捡手机,心里祈祷千万别坏啊,这是乔清留给他的可以存放资料的呢,跟乔清学了一整天才会上网查取资料。

蹲下身子,刚伸出手,头一阵眩晕,忙收回手护着自己的头,以免自己摔到头。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体内中的毒素仍旧无解,被称为毒祖的人连自己体内的毒素都解不了,这算什么毒祖?

浅梦休息了两分钟,又摸索着去捡手机,刚要捡起手机,一只毛绒绒的东西从手中溜过,它过去后……只听见右方不远处传来物品滑落的东西。

忙伸手摸手机,原地已经没有了手机,郁闷的浅梦轻轻的诅咒着阎王。诅咒阎王没什么,恐怖的的是从地下传来空洞又可怕的声音:“敢诅咒本王,那你赶快下地狱来吧!”这声音从地里从四面八方一遍又一遍传来。

靠,人倒霉阎王也来找茬,这网上说的是真的吗?真有阎王?老子还真没怕过谁。

浅梦做为聚义门守护地球人平安里的一员,怎么样的恐怖都经历过?消音枪,原子武器,红外线机关,也并不害怕,他只是有点分不清那声音来自于自己的内心,还是来自于恐惧呢?

做为一个习剑术有武艺傍身的天外来人,因此,浅梦压根不信地里四面八方能传来这鬼见愁的阎王声音。只是又接着摸自己掉落的手机。他随着刚右边发出声音的地方摸过去,在一米远的地方,他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捡到手里。才惊觉手机真是比人命还重要的东西啊,丢了就该拿命去见阎王了。

摸索着手机的锁屏键,按下手机锁屏键打开锁,手机却不亮,左摸右按看手机是否摔坏不亮了。

已确定手机外表完好,只得左敲敲右拍拍,这时手机也来个恐怖袭击,嘭,跳到了浅梦的额头上。

浅梦只觉头晕眼花。靠,一只破手机也来欺负我,看老子不给你颜色看,可是想想自己的小命,还是不计较了吧。

大约两分钟,手机终于亮了,照了照四周,发现不远处的黑猫,淡定的望着他。原来刚才从手边过去的是猫,这才淡定多了。

这时,手机进来一条没有号码的消息,手机里一张恐怖的大嘴,吐出等着你下地狱几个字。看到这,他浑身的汗毛一根根的坚了起来,诉说着它们要逃离这里。

但随后他沉下心来想,谁跟我开这种玩笑,回去我弄不死你,你毒爷爷我怕过谁啊?毒不死你。

深夜寒重的大雾里,浅梦却头直冒汗,汗水如水滴一样,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这是重来没有过的体验,手机里莫名其妙的信息:等着你下地狱。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这竟是比面对敌人还恐怖万千的事。

他不停的冒着汗水,一边把手机里的资料重新备份,然后删掉与聚义门有关的所有资料。他不禁感叹加特级保密的手机真好啊,谁搞恶作剧排除法就知道了。刚忙完,准备回家了,发现没有继续看的消息里,自动跳出一只飘泊的人影……

还来不及细想,这时,从雾里突然出现一个朦胧的人影,近看原来是个奔逃的女子,披头散发的用尽浑身力气在逃出生天。

她背后远远的大概两百米开外有火光亮起,两个火把正朝她所在的方向追来,原来是两个强盗,越来越近了。她骇惧的朝前逃,后面紧紧在追。

她逃得很快,这就是所谓的为命在逃吧,不敢松懈的逃,她在逃命。而他们只是为了追她身上的某样东西,或者只是要达到别的某种目的,所以他们就跑得相对慢,因为没有人能伤他们的命吧!浅梦如是想着。

等等,好像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被遗忘了,到底是什么?刹那的灵魂一闪而过,没抓住,浅梦懊恼的想揍死自己。

女子经过浅梦身边也来不及打声招呼,只得无奈无声的笑着对浅梦说,快躲,别让他们误伤了你。

不远处强盗追的更快了,待到他们快到他身边时,浅梦不着痕迹的朝空中放了种无声无色无香无气的毒药。他想他得帮帮那个如当初的他一样无助,需要帮助的人。

转眼,强盗已到他身边。不过,急着去追那个女子,并没有时间搭理他,他在他们眼里就像透明人。他想,她手里应该有他们需要的重要的东西,要么就是她知道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正如他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逃逃逃。

追追追。

女子祈祷快点,快点,再快点,咚,咚,咚咚咚的心跳声不断从女子身上传出来,她的手紧紧地握成两个拳头,拳头因为太过紧张用力已经泛白无血色。

浅梦轻声数着:1,2,3,4,5,6,倒!

接着刚跑出去七步的两个强盗嘣的一声,两个人同时倒地,浅梦过去看了看这两个强盗,撑开他们眼皮看了看他们眼睛,朝女子挥了挥手,待到她过来了,说到:他们已经跑晕倒了,劳累过度力竭晕死,12小时之内醒不过来。

女子欲言又止的看了看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他对女子说:“赶紧走吧,找个安全的地方生活,至于他们,现在也只能现在报警处理,他们力竭晕倒了。”

女子身体弯成90度,说了声“谢谢”!然后,不容拒绝的交给他一个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奇异的月亮形状的紫玉,却什么都没说。

她打了个电话,叫人开车来接她。她对他说,“今天已经一无所有,有缘再报恩情。这紫玉只有你知我知,一定要存放好,性命危机时它能救你一命。他们追我,是因为我知道了他们逃犯的身份。并不知道这玉,所以不必怕。”

浅梦只轻轻说了句:“不必如此”。他其实不习惯与女子交流,也只得沉默了。

等车的十分钟里,两人相对无话,也许两个人的心思各异,神情恍惚,只得沉默等待。

一辆低调而又沉稳的黑色长安接走了她,车朝着机场方向走了。

浅梦此时才拿起手机报给正义厅,照女子的说法两个逃犯晕倒了,然后紫梦上网搜了搜在逃的逃犯,过了三分钟,终于找到正义厅追寻半年的杀人逃犯强盗,这是一群亡命之徒啊。

等了十分钟,正义厅来了两个四十岁左右的人带着医生,其中个子瘦高,脸清瘦微黄,前额较宽,额头上清晰地刻着三条深深的皱纹,皱纹里似乎藏着残酷的经历和饱经风霜的折磨。

一双眼晴却依然清澈敏锐,向医生在询问逃犯的情况,医生说是跑得严重力竭劳累过度而晕倒,搬去正义厅去让他们躺着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于是,两个可爱的叔叔毫不客气的提着逃犯的两只手膀拖进了车里,毕竟能从正义厅里逃出来的人,肯定有气死人的本事。拖进去车里的途中,从强盗的荷包里掉了几张名片和身份证出来。

瘦高个将人搬进去了,又转过身来捡证件,看了看证件,又看了看手机群消息里的名字和照片,再看了看车里人睡得跟猪一样的强盗的脸,好像是确定了什么,手舞足蹈的跳了起来。

惊呼到:“这杀人逃犯终于找到了,我们整整找了他们半年啊,为了他们这些丧心病狂的狗东西,我们去了一个才22岁的兄弟……”

说到这,他停下他舞动着的手和脚,寂静的站着,也许想到了死去的兄弟。

他默默的流泪,然后又擦干眼泪继续道:“这运气好啊,抓的人正好让我们追踪了半年的案破了。小兄弟,你没有事吧,他们伤到你没有?”

浅梦摇了摇头,装着很害怕的样子,浑身还微微的颤抖着,用颤抖害怕的声音说,“我没有受伤。”然后不再言语。

“那就好,注意安全,晚上别出来,危险。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杀人逃犯,要怎样的运气才能碰得到啊!”又转过头对另一个微胖头发已悄悄爬上了些许白霜的同事说到“快快快,看看那家伙和他的身份证,是不是跟他一起逃跑的同伙。”

微胖的同事恨恨地到:“注意到了,已确认这个人,是他的同伙,真想让医生给他们一种永远手脚无力的药,以免再害别人家破人亡。”

医生说:“要走法律程序,不要乱来。”

浅梦心里说到:得,又是一个老古董,老古究。刚好自己能悄无声息的办得到,我浅梦毒祖的名字什么来的,就是给敌人下毒来的。从还没关的车门路过,不停步的悄悄无声的弹了弹指甲,继续朝前走。

这时,瘦高个喊住了他说:“小兄弟,还没做笔录呢,先做个简单的笔录你再回家吧。”

原来是为这个叫住浅梦啊,虚惊一场。

浅梦拿过笔和本子写上名字电话号码,然后写上经过,当然经过他写的逃犯晕倒的部分,并没有把那个女子牵扯进来,不然太麻烦了。

瘦高个望着眼前的小伙,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

浅梦那双深深黑黑的大眼,好像一口非常神秘的古井,有一种特殊的、磁性的魔力,似乎能看穿一切虚妄的存在,在他面前的人,感觉自己都没有秘密。

他深邃的眸光笼罩着人,让人走进他生命的天地,去细心捡起他隐藏在眸光背后的,在一方战乱中失落的青春,和许多深色的碎梦……

浅梦瞧了瞧瘦高个道:“可以了。好奇害死猫,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浅梦心道:比如乔清比如C,知道越多死得越快,所以乔清总是保护我,不让我知道太多,只要需要用毒时,才叫上我,执行任务时总吩咐大伙儿,别问别知道太多是最好的保命方法。

乔清将他所有的保命手段所有战斗技巧和剑术都毫无保留的教给了这班兄弟们,这样的信任已经到了能够把后背交给所有一起成长的兄弟们。

浅梦借着手机手电筒光回到宿舍,还是没有来电,浅梦以为兄弟们都睡着了,哪想到却听到兄弟们悄悄的借着深夜讨论乔清的死亡,原来大伙儿都怀疑,可是尸体不让再看了,已经空运去哪儿也不得而知。

D说:难道我们要抗命杀了聚义门那些人为头报仇?说不定A为了我们的生命才做了这样的选择,我们要辜负他为我们争取来的好的命运吗?这仇总有一天会报的。

浅梦轻轻推开门,轻声却不容人质疑的道:你们不怕隔墙有耳?不要命吗?给我憋在心里,好好活着一切机会都有,死了就一点机会都没有。睡觉,A还有父母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还在读书,那也是我们的责任,要护他们一生平安周全。脑袋给我管好了,掉了脑袋我把你从坟里挖出来,毒得你坟头寸草不生。

浅梦回到和乔清一起的宿舍,越想越不对劲,尸体为什么不让大家细看就运走?那个人身高个子跟乔清是差不多,但总觉得不是他,感觉不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总觉得不是乔清,那乔清去了哪里?玉佩为什么不能交给我们做个纪念,还不待我细究,玉佩却没有了。对,现在玉佩又去了哪里?尸体运上飞机并没有见到玉佩,那么玉佩又在哪里?

任他们有通天本事,没有任何线索他们也没有施展手脚的可能。

三年后。

浅梦接到聚义门的通知,他刚好因有事就在附近,到聚义门只需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脚轻无声无息是他们这些暗中守护人最重要的一个功课,现在浅梦能够走在路上轻如无物。

还不待他敲门。里面传来争吵声:难道你要违背答应乔清的请求和誓言吗?他用他的死护他的兄弟们家人们永世平安,你现在却要B去丐帮寻找紫玉暖萧,那玩意儿谁都没见过,只因史记记载一个名字,就要寻来,这是枉顾人命。丐帮多少豺狼虎豹,你我都清楚,我让他来是让他执行最后一次任务,然后解散他们。

让他们成为聚义门背后隐蔽的高手,我们只需要聚义门遇到危难时他们再挑大梁重担。他们够苦了,几十名兄弟几十岁,没有一个兄弟结婚,他们该有他们的人生。我们亲手害死A和C让他们够寒心,没死在敌人手上,却死在自己人手中,他们哪点对不起我们对不起聚义门了?

另一个人沉默,仿佛死寂一般的沉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传来抽搐声,久久才传来一声“对不起”!

浅梦握了握拳头,推开门:“一声对不起能让死人复生,我们就愿谅你!”

两个领导看到他进去都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终于解脱了。

“对不起!人死不能复生。这是我该背的心里债,那就背着吧!”

另一个人道:这次任务是飞往厦门给这两个人下终身残疾毒,口不能言,手脚不能用,害死几十条普通百姓人命,他们活着慢慢偿还。

浅梦接过资料看完后,不由得目瞪口呆,无巧不成书啊,这不是三年前的那两个杀人逃犯吗?难道又坏事了?

门主继续解释到,他们现在只是手脚麻了不能用感觉不到痛苦没有用,我让他们双手双脚时时刻刻都感觉撕裂般钝刀割肉般的痛。C的家人是他们害死的,C来时是个孤儿,进来组织的要求是帮他查出杀人凶手,并不要让他们死得便宜了,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报复。

你们这班兄弟要找我们报仇,先完成任务再来。命交给你们,以后聚义门由你们来守护。我们就解脱了。

另外,C说有个当时还是婴儿的弟弟,当时危急情况下不知道被谁带走了,前不久刚找到,是A的那个小小的徒弟,一直保护得很好的徒弟,若不是他不在,凭他的手段我们还查不到那孩子在A的父母家里。

浅梦接过任务,就飞往厦门,待再次见到瘦高个子的警察来接待他时,那声不卑不亢的领导,让浅梦对这个人印象深刻了点。

然后他带浅梦去到了那两个杀人犯的监狱里,待见到那两杀人犯时,那毒药仍下得悄无声息,无人知道这中毒的两个人会经历怎样的地狱体验,怎样生不如死的折磨。

浅梦深深地恨恨地瞪了两杀人犯,两个人一度以为碰到上古凶兽,马上要被吃掉的感觉。

浅梦轻声交待,看好了,不能让他们轻易自杀死了,他们生不如死的日子才开始呢。

狱警顿时也头皮发麻连声道,绝对不让他们轻易死了,领导放心!

又了了一桩心事,他登上了国民航空头等舱,只是飞行一小时二十分的时候,浅梦正在睡梦中,忽然被咚咚咚的敲击声给吵醒了。他注意四周情况,人们都在惊慌失措的忙乱着,吓得哭泣的,发信息的,拍照的,试图打电话的都有,想站起来想走动都办不到。飞机正360度旋转的翻腾着。

只听一个中年人自言自语道,我这么隐蔽小心翼翼的等到飞机起飞一个半小时前买票,仍然被这班土匪察觉到并找到了,这些丧心病狂的东西,这么多人在飞机里面,也拼命撞飞机,该如何是好?

人们的绝望充满着整个机舱,飞机已经被撞到九千米的高空垂直高速的朝地上掉落,无论机长如何想尽办法试图挽救都做无用功,飞机上空五千米处开始解体。

浅梦感觉自己的身体成了粉末,成了一粒粒的尘埃,飘落在天空大地中,手中握着的紫玉暖萧却完好无损,它发出一道光,将浅梦那些破碎的尘埃粉尘归一。然后散发耀眼的光芒犹如涅磐重生般的火焰归他身体的那些尘埃聚块重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神秘的空间又创造出一个和浅梦一模一样的人。

只听他轻轻道:我这是死了还是活了,为什么有痛的知觉。只听一声机械化却也甜美的声音道,欢迎来到紫玉涅磐重生空间,你已滴血认主,我是小紫,欢迎来到百草百毒园,你可开辟一块空地种二十棵花草,二十棵毒草,为保挂平衡生态环境,当前等级过底限十株毒药可种。你即将到达天华大陆,继承所有毒草药种植,制造毒药,解毒技术及各方面知识,是否继承传承?

浅梦痛得再度晕迷。小紫自主选择继承所有毒药传承。

浅梦再醒来,悲哀的发现自己是个三岁小孩,躺在婴儿床上,自己的身份资料继承原来这家老二的一切,他有点摸不清,脑袋里为什么有这小孩的所有资料,也有自己前世所有学会的一切,这是为什么呢?

父亲浅蓝为家族次子,即家族族长亲兄弟,但却是外界称为平民百姓的医者父母,母亲钟晚亦是外祖父母的掌上明珠,虽为小家族出身,却气质不凡,一身医术亦不凡。夫妻俩相携手并肩遨游这一方世界,仗剑天涯,共同医治那些生活在苦难中被病情折磨的百姓。

族长浅夏羡慕的数次甩族长这个包袱,无奈无人接手,一直在祈祷说:我儿快点长大,家里族长这个皇位烫手吗?长老位置烫手之后为什么族长位置也烫手了呢?不思进取啊。可是我也好羡慕没有这烫手山芋的人啊。秋怡锁梦之外的世界才是最精彩的,这里尽是草药也会厌倦的。

浅梦记起原主前些日子经历的一次有趣儿的事,大伯骗他说:“小梦梦,你看族长这个座位坐得舒服吗?坐上这里,可以玩好久花草哦,我看到你玩种毒草了哦,毒草是不能种不能玩的,不然伤害你身体哦,你还会中毒呢!

坐上这里,你可以让人少量给你种点毒草药,你做好防护措施,就可以供你研究供你玩哦。来,这里写上你的名字按个小手印就可以坐这个地置了哦,你还小,可以让你爸爸帮你代理哦。”

浅蓝急匆匆冲进来:大哥,你这是干嘛呢?你的位置你儿子继承啊,别拐我儿子小梦去坐那位置,咱们忙着呢。我儿子要玩毒草药我带他出去玩。我说转身我三岁儿子不见了,被你拐来坑他啊。

说着一把抱起自己儿子就往外跑,找到钟晚拉着她,一家三口逍遥自在的跑得不知所踪。

真是有趣的大伯,有趣的父母。

既然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在这里那便不想了,最重要的是他得到了毒草药种植,制毒解毒等更多的传承。

正想着,钟晚就进来抱起浅梦,对着浅蓝道,我们去落花无痕呗,乔清那孩子比小梦小点儿,俩娃儿一定能玩到一块儿,乔清好神奇的娃儿,手握着有乔清二字的玉佩出生,刚好姓乔,名乔无痕,字乔清,一大家人欢天喜地的,都在惊叹神奇的娃。

浅梦睁大眼睛,激动的忘了叫爸爸妈妈。有期待,又怕失望的纠结小表情,脸色都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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