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毛主席对中医的十大贡献——也谈战“疫”的中医之1
【作者按】庚子年初打响的阻控新冠肺炎疫情“人民战争”，关涉战“疫”方略的国宝中医参战，遂为举国瞩目，虽起初不被推重，但中医以“防”的硬功和“控”的显效，赢得了战“疫”的主力军地位，凝聚成中西医战“疫”的合力，迎来了战“疫”的胜利曙光。受宋方敏将军和王今朝、刘清泉教授诸文章的启发，依据中医战“疫”的大量报道和评论，欲就毛主席对中医的重大贡献、中西医之争的本质、战“疫”中医的特殊表现、中医发展战略诸方面，谈些门外看法，求教于大家。此文为开篇。
开国领袖毛主席，是中国和世界人民的大救星，是国际共产主义的导师，如果把毛主席与中医贡献相联系起来，似乎有失老人家扭转乾坤的至伟。然悉心研究这位杰出的马克思主义辩证法大师洞悉中医的政治水准和战略高度，弘扬中医的高屋建瓴和战略决策，挖潜中医宝藏的独具慧眼和独竖一帜，独辟中医发展蹊径的前无古人胆略和经天纬地之举，不能不让人叹为观之。故而根据老人家总结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经验，提出探索适合我国国情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任务《论十大关系》的引领，抛砖引玉浅显概括毛主席对中医的十大贡献。
1、中医与中国革命。毛主席对中医贡献的伟大，在于他没有把中医孤立地看作看病吃药的小事，而是发挥善于把局部和具体工作与大局相联系的专长，运用马克思主义联系发展的观点，将中医放在中国革命大局中去思考和把握，也就有了中医与中国革命。
井冈山斗争时期，虽然也有极少的西医，但许多病治疗都依赖中医，而且多数是采用自制中草药，所以毛主席《井冈山的斗争》指出“鉴于根据地缺医少药，必须发挥中医中药的作用”，他依据中医中药治愈红军200多名反“围剿”伤员等事实，更是强调“草医草药要重视起来，敌人是封锁不了我们的”（源自《毛泽东的中医情结 称其中国对世界三大贡献之首》，中国网 2008-01-24）。不仅是井冈山时期，而且在长征、延安等革命的每个时期，中医都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所以说中医与中国革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毛主席1956 年8月24日接见第一届全国音乐周代表并同音协负责人谈话，主要谈新中国成立后中西方文化，还集中谈“中国化”。他不仅深刻地论述了外来文化（包括马克思主义） 和中国传统文化相结合的基本原则，特别论述了“中国化”必要的道理，而且强调“你们是‘西医’，但是要中国化，要学到一套以后来研究中国的东西，把学的东西中国化”，“应该学习外国的长处，来整理中国的，创造出中国自己的、有独特的民族风格的东西。这样道理才能讲通，也才不会丧失民族信心”（《毛泽东：把中医提到对全世界有贡献的高度》，中国中医2014-11-21，来源:中国中医药报）。从中可以明显看出，毛主席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产生毛泽东思想的重大成果，所取得的中国革命的重大成功，阐明西医必须“中国化”的思想，虽然谈的是西医，但强调维护的却是中医，西医“中国化”说到底就是立足中医发展西医。当今的重大意义，就在于既不能把中医西医化，也不能按西医的思路发展中医，开辟具有中国风格的西医发展之路，创立突出中医的“中国自己的、有独特的民族风格的东西”并指出了具体路径。
2、中医与统一战线。毛主席对中医贡献的英明，就在于把党的建设经验输入中医发展，启迪全党运用党的法宝创造中医的辉煌。众所周知，统一战线是党的三大法宝之一，毛主席把中西医结合形象地比作统一战线，意味着党在革命时期把统一战线当作法宝，在新中国建设中也运用这个法宝团结一切拥护社会主义建设的人，同样发展卫生事业也需拿起这个法宝，可见老人家对发展中医的极端重视。
毛主席在1944年5月24日延安大学开学典礼上，把中西医合作比喻为建立统一战线，强调“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作用都是要治好病……。我们提出这样的口号：这两种医生要合作”，由此开展了中西医结合活动。许多西医虚心拜中医为师，学习针灸知识，中西医团结典范任作田和鲁之俊还被陕甘宁边区政府授予特等模范。建国后，毛主席有一次宴请知名人士，特意邀请了著名中医施今墨和西医名家黄家驷、林巧稚，风趣地指着黄、林二人问施：“你们同行是不是冤家啊？”当听到施今墨回答“主席，我们团结得很好，相互很尊重”，他赞扬“中西医结合，很好！”毛主席把中西医结合比作统一战线，还具体地考证这个统一战线建立的如何，充分显示了毛主席的英明，也应当是对今天领导干部重视中西医结合统一战线的最好启示。
3、中医与新中国卫生事业。毛主席对中医贡献的不朽，就在于他把保证人民生命健康与人民当家作主紧紧相连，把高度重视新中国卫生事业与发挥中医重要作用紧紧相连，把中医作为新中国卫生事业重要组成部分。
毛主席在国庆前夕的1949年9月接见全国卫生行政人员代表时，强调卫生工作“要以预防为主，发挥中西医药人员的作用”。1950年8月，毛主席在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届全国卫生工作会议上，提出了“面向工农兵，预防为主，中西医结合”的新中国卫生工作三大原则，并为大会题词：“团结新老中西各部分医药卫生人员，组成巩固的统一战线，为开展伟大的人民卫生工作而奋斗”（源自刘雪松《毛泽东与新中国医疗卫生工作》，人民网-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16年05月09日）。毛主席把中医与新中国卫生事业连在一起，再就是江西余江县防、治结合，发挥中医中药疗法在治愈大量血吸虫病患者尤其是晚期患者等不可替代作用，彻底消灭严重危害人民生命健康的血吸虫病，还为此留下《送瘟神》不朽诗篇。实际上，当今战“疫”对中医持怀疑的人，真应该读一读这段历史。
4、中医与中国的世界贡献。毛主席对中医贡献的盖世，就在于他以亘古未有的慧眼发掘出中医对世界、对人类的杰出贡献。毛主席始终强调中国应当对人类有较大的贡献，中国为此做出了许许多多的贡献，但把中医当作对世界的第一大贡献，充分显示了毛主席独有的战略眼光。
毛主席1953年12月专门听取卫生部副部长贺诚汇报，指出“中国如果说有东西贡献全世界，我看中医是一项”，不久与杭州有关人士谈话又进一步强调，“中国对世界有三大贡献，第一是中医”。老人家独具慧眼的发掘，无与伦比的英明论断，在现今日本韩国等国家对中医的重视和推广应用得到了证明。德国教授曼福瑞德.克特说得好“中医应有比西医有更广阔的前景，因此，中医药学不仅是中国的骄傲，也是全人类的共同财富”（《德国教授做中医60年，竟然如此评价中医，令无数国人汗颜……》，搜狐2019-05-10）。
5、中医与维护民族尊严。毛主席对中医贡献的卓著，就在于他把保护发展中医与维护民族尊严、反对洋奴思想联系在一起，可谓意义深远。毛主席一向强调中华民族的骨气，坚持维护中华民族尊严，提出“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建国方针和路线，而且始终把中医与六亿人民生命健康联系起来，坚决反对歧视、排斥中医的现象。
他在1954年针对当时普遍存在的歧视排斥中医现象，严厉指出“祖国医学遗产若干年来，不仅未被发扬，反而受到轻视与排斥，对中央关于团结中西医的指示未贯彻，中西医的真正团结还未解决，这是错误的，这个问题一定要解决，错误一定要纠正”（《毛泽东的中医情结:称其为中国对世界贡献之首》，CCTV.com 2008年01月30日，来源：国际在线）。同年6月5日与北京医院院长周泽昭谈话时，更明确地批评“看不起本国的东西，看不起中医，这种思想作风是很坏的，很恶劣的”。这年7月9日，毛主席委托刘少奇召集会议，传达他关于中医工作的指示，一针见血指出中西医团结问题没有做好，原因是西医存在很大问题，主要是西医有宗派作风；进而认为中医问题，关系到几亿劳动人民防治疾病的问题，关系到我们中华民族的尊严、独立和提高民族自信心的一部分工作；特别强调西医是近代的，有好的东西，但什么都是舶来品好，这是奴化思想的影响；最后要求中医要进大医院，中医要进医科大学，中医还要出国。由此可以看出，毛主席已经把中医提高到民族尊严自信心和反对洋奴的高度，难道不能让当今排斥中医的人惊醒吗？
6、中医与国宝。毛主席对中医贡献的功高，就在于他把中医当作国宝，应像珍视和保护国宝那样保护中医。中国有很多诸如石器、玉器、陶器、瓷器、青铜器、金银器、木漆器、绘画、书法等有形国宝，毛主席把中医当作无形国宝，旗帜鲜明反对伤害中医的倾向。
1954年毛主席做出重要批示：“中药应当很好地保护与发展。我国的中药有几千年历史，是祖国极宝贵的财产，如果任其衰落下去，将是我们的罪过；中医书籍应进行整理……如不整理，就会绝版”，同年又指示：“即时成立中医研究院”。1955年，毛主席在一次会上又严肃指出：几年来，都解放了，唱戏的也得到了解放，但是中医还没得到解放。中医进修西医化了。看不起中医药，是奴颜婢膝奴才式的资产阶级思想。现在回首看看，毛主席保护中医的特性，反对中医西医化，是多么的远见卓识，多么的高瞻远瞩！
7、中医与独立自主。毛主席对中医贡献的杰出，就在于他把发展中医上升到“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高度，能够想象到发展中医在我国的极其重要的战略地位。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始终把“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作为根本方针，作为粉碎帝国主义封锁的有力武器，我们因此摘掉了贫油的帽子，有了让敌人害怕的“两弹一星”，可毛主席把发展中医也与独立自主挂起钩来，足见其胆略和气魄。
1955年1月，毛泽东在一次关于中医工作的讲话中说：中国6亿人口的健康主要是靠中医，不是靠西医，因为西医的人数很少，中医对人民健康的作用是很大的。中国医药有悠久的历史，对人民有很大的贡献，要建立机构研究中医药，应按对待少数民族政策那样对待他们，各机构中应有他们的成员。对有本事的中医要当专家看待，按专家的待遇对待。毛主席1956年8月24日接见参加第一届全国音乐周的代表，与中国音乐家协会负责人谈话时专门谈到中西医的结合，说“中国的和外国的要有机地结合，而不是套用外国的东西。学外国织帽子的方法，要织中国的帽子。外国有用的东西，都要学到，用来改进和发扬中国的东西，创造中国独特的新东西。搬要搬一些，但要以自己的东西为主”。这里“以自己的东西为主”，就是发展中医，让中医成为中国的独门武器，独门保护人民健康的武器。
8、中医与广大农民。毛主席对中医贡献的绝佳，就在于他把发展中医作为改善农村医疗卫生状况的根本举措。毛主席对农民有着深厚的感情，中国农民又有着深厚的中医情结，所以毛主席把发展中医作为改变农村缺医少药现状，提高农民健康水平的重要路径。
1965年，毛主席发出彻底改变农村缺医少药落后面貌的“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指示，产生了一大批运用中医推动农村巡回医疗和合作医疗的赤脚医生。1968年11月，他亲自批转了湖北省长阳县乐园人民公社举办合作医疗，解决贫下中农看不起病、吃不起药困难，真正落实“预防为主”方针的经验，并称赞“合作医疗好”，极大地改善了农村的医疗卫生状况。现在不少农民还怀念当年的赤脚医生，怀念那时的合作医疗，而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推行的新农合制度，正是合作医疗的发展延伸。
9、中医与洋为中用。毛主席始终重视古为今用，洋为中用，他号召西医学习中医，使中西医结合形成中国特色的医疗卫生，就是洋为中用的具体实践。不仅毛主席在延安时期就提出开展西医学习中医活动，而且新中国成立后十分强调西医学习中医，1954年，毛泽东发出“西医学习中医”的号召并提出了一些具体的改进措施：要抽调100名至200名医科大学或医学院的毕业生交给有名的中医，去学他们的临床经验，而学习就应当抱着虚心的态度。
西医学习中医是光荣的，因为经过学习、教育、提高，就可以把中西医界限取消，成为中国真正统一的医学，以贡献于世界。1958年10月11日，毛主席对卫生部党组向中央写的《关于西医学中医离职学习班的总结报告》作了“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的著名批示，并要求“我看如能在1958年每个省、市、自治区各办一个70人至80人的西医离职学习班，以两年为期，则在1960年冬或1961年春，我们就有大约2000名这样的中西医结合的高级医生，其中可能出几个高明的理论家”，由此展开了全国性的西医学习中医活动，取得了显著成效。
10、中医与领袖风范。毛主席曾经说过“想知道梨子的味道，就要亲口尝一尝”，他以此强调实践的重要，也在发展中医事业中起到了榜样的作用。他不仅强调重视中医，而且率先垂范请中医治病。
延安时期，毛主席力排众议，坚持吃下李鼎铭开的四服中药，治好了风湿性关节炎，以此教育身边瞧不起中医、劝阻他不要服用中药的西医，还把李鼎铭介绍给朱德、周恩来和八路军的干部、战士看病。1955年，上海名中医章次公先生被调到卫生部任中医顾问，三剂药治好了林伯渠的重病，中办一位同志闲谈时将此讲给毛主席，老人家非常高兴：“我早对你们讲过，中医不比西医差嘛，你们还不信”。过了几天他身体不适，指名请章次公为他看病，还与章次公彻夜长谈中医学，称赞“难得之高士也”。毛主席晚年患老年性白内障，不仅同意中医眼科专家唐由之“金针拨障术”手术，还在1975年7月23日手术后手书“岂有豪情似旧时，花开花落两由之”诗句题赠唐由之，推进“金针拨障术”走出国门，朝鲜金日成、柬埔寨宾努亲王等六位国家元首都做了中医眼科手术，在世界上产生了“中医热”和“针灸热”。或许会有人以为这一条有点牵强，是凑数？其实不然，如果领导干部都能像毛主席那样，本着勤俭实效的方针形成有病找中医的自觉，这种示范将会对中医发展产生多么大的力量！
概言之，毛主席对中医发展的十大贡献，开辟了新中国医疗卫生事业的广阔道路，极大提高了人民健康水平，极大体现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不仅在当时放射出建设社会主义的万丈光芒，成为人民当家作主的重要标志，而且今天依然释放出战“疫”的巨大力量。重温毛主席重视保护发展中医的历史功勋，更加坚定地落实习总书记关于充分发挥中医药防病治病的独特优势和作用，坚持中西医结合和推动中医药走向世界的指示精神，夺取战“疫”的全面胜利，为建设健康中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贡献力量。
参阅资料：
1.冯资荣《毛泽东与人民中医》，民族复兴网2020-02-18；《毛泽东的中医情结:称其为中国对世界贡献之首》，CCTV.com 2008年01月30日，来源：国际在线；
2.昆仑岩《发挥中医治疫作用，必须跳出西医思维》，昆仑策网2020-02-10；
3.刘雪松《毛泽东与新中国医疗卫生工作》，人民网-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16年05月09日；
4.王今朝《对我国医疗事业发展的一个认识》，昆仑策网2020-02-23。
2020年2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