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原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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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风景啊,
我再也看不到你原来的样子。

那一条贯穿几个村庄的长河,
不知源头在哪里,
每日流淌在村外的一里地。
河的两岸是广阔的天然草坪,
每到下午的时候,
那里一眼数不清的牛在低着头,
一口接一口的啃食着河岸上的青草,
三三两两放牧人聚集在一起,
有拉家常的,
有打补克牌的,
有唱小曲的……

我也是那其中一个放牧人,
从少不更事,
一直放到老大不小。
从家家户户都有耕牛,
放到铁牛渐渐取代所有的耕牛。

时光如梭,
而今再也没有那天然的草坪,
多年没有牛的啃食,
已是灌木丛生,
荆棘密布。
河道也已被开发石子的商人,
用挖土机掘地三尺,
毁得面目全非。
儿时放牛的伙伴都已嫁作他人妇,
各奔东西了。

每每回乡,
看见的都是曾经的父辈们健壮的身躯,
如今已是头发花白的甚至步履蹒跚的老人了。
当然也只剩下老人了,
还有从不曾见过的孩童。
同辈和年轻一代都去城市谋生,
乡村里一片寂静,
再无当年的生气了。

人到中年,
再来回首过往,
却发现早已物是人非。
看不到曾经美丽热闹的乡村,
看不到曾经单纯可爱的同伴,
看不到鸡飞狗跳,
看不到夕阳下牵着牛回家的放牧人。

故乡,
生我养我的地方,
我在找寻你的样子,
找寻我自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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