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家族人回忆中的丁家老庄

       夜深了,喜欢敲敲打打,因为睡不着,一个人在偌大的屋子里,挥霍着剩余的时间,是一种浪费。下面我要讲一个真实的灵异故事,发生在我的家族当中。

       多了一份慵懒的哥特式寂寞,少了一份神清志坚,颓废的感觉,不如用来回忆,回忆我的以前。

        思绪飘荡着,因为有太多的不知从何说起,我应该怎么讲呢,前面的自传中,对我的家世背景等往往是一笔带过,其中有很多曲折离奇的事情,当爷爷,父亲,二伯给我讲起当年丁家老庄的事情,即怕又好奇,随后慢慢的长大中又认为不过是迷信罢了。

        让我想起了,那年在大易无形群的横刀立马,他说不信鬼,除非他亲自见过鬼,所以我想读这片文章的朋友,也多半是抱着海市蜃楼的观点看待鬼神的,终究是若有若无的,以前我也这样认为,但后来我信了。因为我亲眼见过,体会过,经历过,不过先从我的家世背景讲起。因为这里有着以前我不信,但现在却深信不疑的事情。

        上帝给我安排在一个极具传奇色彩的家里,虽然平凡的家族,却老有不平凡的事迹,虽然都是些听起来和故事一样的事情,却都是家族中的亲身经历。

         其实我不应该有其他信仰的,我应该信奉穆斯林,应该信真主安拉,因为我的祖上是地地道道的回民。很可笑,后来我过上了汉民的生活。

         我知道我的家族是世代行医的,老爷是一个很牛叉的医生,照当时的话来说,是很屌的,因为是医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不少可以当止疼药用的鸦片,《前几年我的抽屉里还有一些罂粟花,后来不知道弄哪里了,》而庄子上有一个地主叫胡奎,住着十多大间的青砖瓦房,过着富裕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从他吸上鸦片开始,宣告着他的家族开始了没落,而我爷爷用自己的鸦片换取了胡奎的家产和房子,究竟是多少鸦片,是地主求我老爷的,还是我老爷趁机换取的,这个我就不晓得了,但有一点是事实,就是我们丁家从此是庄子上的富家人,最明显的就是那四合院的青砖瓦房。因为这个,至今这个地方被称呼为丁家老庄。

        但这里有一些现在看起来像传说,但当时是真真切切的事情。

        房子坐落在一个山坡下面,前面是河流,据爸爸说当时河流中有娃娃鱼,大门对应着的是崔家坟(这个地方之本地几个恐怖的地方之一)。大门的右前方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黄连树,隔几里路都能看的到。树荫非常的大,这个黄连树上住着“仙家”逢年过节都能闻到炸油条的味道。对面的山坡上每到深夜都会鬼哭狼嚎很害怕,但更害怕的是这个青砖瓦房中住着一个狐仙。

        地主胡奎原来在兴旺的时候,是供奉着这个狐仙的,据悉二伯说,当年胡奎走后他还看过供奉狐仙的图画,至于这个狐仙是什么时间来这个房子的,没人知道,终于有一天不知道什么原因胡奎得罪了狐仙,他的几个老婆通通生了一种病,再后来他吸食鸦片,再后来就是房子变成了我们丁家的。虽然胡奎走了,但狐仙没有走,听二伯说过,胡奎走的时候,狠狠的骂了狐仙。至于他和狐仙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也已不知,其实写这些事的时候,我总感觉是不是有点夸张,古人真就那么胆大吗,还是这些灵异对于当时的环境,不是太陌生,就像纪晓岚写的《阅微草堂笔记》中的内容,狐仙对于以前的年代,不算是什么稀奇事,大家也不认为是很害怕的事。

        狐仙住在棚上,当时的棚会开一个小口,口上靠一个梯子,然后可以把物品放在棚上,每到黄昏的时候,从黑兮兮的棚上,慢慢的会伸下一条腿,腿上穿着一个红色的绣花鞋,鞋子前面有一个圆圆的小绣球,狐仙喜欢摇摆她的绣花鞋,在那一晃一晃的,而我老奶奶是一个很胆大的人,经常在狐仙伸腿的时候,用棍子敲她一下,不让她在那摇晃她的鞋子,不过狐仙也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直到有天老奶奶敲火了狐仙,狐仙不知如何踹了老奶奶的头,老奶奶我估计是相当强悍的人物,搬起梯子上棚找狐仙PK,不料被狐仙推下梯子,人仙相斗的结果,最终以人失败告终,不过从此老奶奶没再惹过狐仙。

       我想如果住在一个静谧的山庄里,一个深家大院,前面是阴气甚重的崔家坟,还有住满所谓的仙家的大黄连树,每到黄昏后,自家屋子里的棚上又慢慢伸下一条腿,隔谁谁也受不了。不信你去模拟一下,太诡异了,或者我压根看到腿后,直接晕厥过去,没啥稀奇的,因为我这个人不算胆子很大。不过还好突然一天狐仙不高而别,结束了从棚伸腿的习惯,而我从小大约六七岁的时候,就听到过这些故事,当时很害怕,每到夜晚老是把那个红绣鞋,联想到扑克牌里大小鬼的那个脚,长长的,脚头上一疙瘩,也会想是不是狐仙的鼻子,也像那个大小鬼一样,一个圆圆的鼻头,带着尖尖的高帽子,好可怕还是不想了。

        老爷生了三个儿子,我爷爷是老三。老大老二都被迁走了,而我爷爷最小,也最得老爷疼爱,把丁家老庄传给了他。

        大爷继承了老爷的所有医术,二爷酷爱唱戏,没能继承老爷的衣钵技术,而我爷爷感觉医术太难学,也太博大精深,学一样就够了,不怕千招会,就怕一招精,后来就跟老爷学了眼科。爷爷的眼科技术那不是吹的,我亲自见过用刀子刮人的眼球,把一个人的眼睛被炸药炸伤,成了红毛毛眼,我看了就会不由自主的流泪,不到三个月的功夫,竟然被爷爷治好了,现在想想即使现在的医院的大医生,也未必有如此手段。

        老爷老奶奶过世后,爷爷奶奶成了这个院子的主人,生下四男二女,我爸爸男排行老四,大伯修路,不过三十,因为一次炸药没响,掏炮眼被炸的血肉横飞,未婚先丧。大姑早年结婚后,中年病逝。而零七年我第一次请青云师断我的八字,青云师张口就言,我父亲辈有早亡横死之人,不由得我大吃一惊,现在看来没啥稀奇的,当时对青云师傅那是当神仙看的,呵呵。

       不过爷爷却因为一件事,大病不起。

        原因爷爷正在院子门口喝茶,忽然看见一个人,带着斗笠猫着腰很快的走进了东边的茅房,当时将近日落时分,爷爷喝完茶也打算去茅厕,当下把碗放在门口,等那个人出来,结果等了好久也不出来,就径自去看看情况,结果去了茅厕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那有半个人影,从此被惊吓,大病不起,请了巫婆看吧,说是黄连树上的仙家下来上茅厕,被我爷爷看到了,按照现在的说法叫撞邪。

       奶奶可能受到老奶奶的影响,也是十分强悍的女人,就天天对着黄连树骂,吃完饭就坐在树前骂,不厌其烦的骂,口干了就回去喝点水然后再骂,直到一天忽然她耳边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说道别骂了,被你骂烦了,我走还不行吗!从那以后爷爷的病就好了,虚弱的身体一天天的康复。但黄连树的故事并没有高一段落。

        后来中国大江南北,浮夸风,大跃进的声音想起,据说某某地,烧的木炭有一米直径那么大的,然后某某地又有比这个还大的,当时村里领导盯上了黄连树,心想如果把黄连树砍倒,随便用烟灰熏染一下,一定可以得一个木炭第一的称号,就这样黄连树被伐了,但伐树的人以及整理树木枝干的人,都在二年之中,相继去世,死了大概十多个人,听起来不禁令人毛骨悚然,简直是一个小型的法老诅咒。

       不过事情没有完。

       因为我家又出了更大的事情。

        二伯中枪,三伯脑袋被砸的脑浆迸裂,爸爸也在睡觉中昏迷不省人事,都在说明这个地方不能再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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