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选择的人是我?”
“答案很长,我准备用一生的时间来回答,你准备要听了吗?”
也许有人没有读过她的诗,没有读过她的散文,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建筑领域做了一些什么样的贡献,但只要提到她的名字——林徽因,必然会想到她与梁思成、徐志摩、金岳霖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有人说:林徽因一生中遇到的男人各个都不是凡夫俗子,而且都和这位大才女有着某种程度的志同道合。她和徐志摩分享的是诗意,和金岳霖交流的是学术,和梁思成一生的话题,是谈不完的艺术。
1904年,是一代才女林徽因出生的一年,带着庶出女儿身份的她却集尽父亲的宠爱于一身,从小便和父亲林长民一起游历欧洲。
不仅是“新文化时代”观念的影响,更是多年来游历各国的见多识广,让林徽因逐渐成为一个谦逊与高傲具在、理性与感性并存的诗人。
在欧洲游历的时候,由于父亲经常出门在外,她常常孤身一人坐在家中,也许看书,也许听雨,彼时,她16岁,似水年华的年纪,心中的孤独感却无处不在,她需要一个人来相伴。
人生就是这么恰逢其时,徐志摩就这样向她走来了,对新诗的浓厚兴趣,也是由此开始,她喜欢和徐志摩一起写诗,一起分享诗意,其间的浪漫惬意旁人不能明白。
然而,张幼仪的到来让她明白了自己在三人之间所处的境地。
此时,徐志摩还没有意识到,林徽因不只是一个诗人,他所认识的林徽因,或者说他所选择的认识,仅仅是她的一面——女性共有的浪漫和感性的一面。而对于她理性的一面,他却全然并不知晓。
回国之后,林徽因开始与父亲好友的儿子——梁思成越走越近,这是一桩父亲们敲定的婚约,同时也是一桩自由的婚约。
“给你们介绍,最后的决定在你们自己”,这是父亲对他们说的话。
1923年,本打算一起出国留学的二人,却因为梁思成的车祸滞留,但这场车祸却加速了两人之间感情的升温。梁思成住院期间,林徽因每天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梁思成备受感动。
在梁林二人的交往期间,徐志摩也并没有放弃他的追求。
同是这一年,诗人泰戈尔来华访问,作为当时诗中娇子的徐志摩和林徽因接待了他,临别之时,泰戈尔或许是观察到了他们之间微妙的感情世界,写了这样一首诗:
“天空的蔚蓝爱上了大地的碧绿,它们之间的微风叹了声,唉。”
1924年6月,林徽因和梁思成一起赴美,本想攻读建筑学的林徽因,却因为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建筑系不招收女学生而被拒,于是,她便随即注册在美术系,但同时却选了建筑学专业的全部课程,并且门门得优。
都说建筑学是一门横跨工程技术和人文艺术的学科,也许,这一点才是真正吸引林徽因对建筑学如此执着的原因。
从美术系毕业之后,林徽因去了耶鲁大学学习舞台艺术,而梁思成继续留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大学研究建筑史。
1928年,两人在美国结了婚,在结婚前夕,徐志摩曾刊报《徐志摩、张幼仪离婚通告》。但这对挽回林徽因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多年以后,林徽因也曾对自己的儿女说:“徐志摩当初爱的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诗人的浪漫情绪想象出来的林徽因,而事实上我并不是那样的人。”
这便是林徽因理性所在,已然意识到,徐志摩与自己之间隔得不只是千山万水。
归国之后的梁林二人,双双奔赴东北大学任教,并创立了建筑系。此后,林徽因与梁思成走遍了大江南北,考察了不可计数的中国建筑,为中国建筑史的编撰做了大量的工作。
而放眼林徽因的学术论文或是诗作名篇,都是既浪漫又严谨。
她可以用诗一般的语言来描绘和赞美祖国古建筑在技术和艺术方面的精湛成就,使文章充满诗情画意。
而在文学作品中也常用古建筑的形象作比喻,如《深笑》一诗中,就以古塔檐边无数风铃转动的声音,比喻笑声的清脆悦耳,直上云天,既贴切,又新颖,别具一格。
林徽因曾写过一篇小说——《九十九度中》。
李健吾为此称赞林徽因:“在我们好些男子不能控制自己热情奔放的时代,却有这样一位女作家,用最快利的明净的镜头(理智),摄来人生的一个断片,而且缩在这样短小的纸张(篇幅)上。”
正如林徽因这样,即使已经到99度感性的时候,也不忘回归到最后1度的理性。
抗战8年的逃亡,让曾经的千金小姐早已经变成了“糟糠妻”,短短几年,健康尽毁。朋友费慰梅感叹:“曾经你是那么的温柔”。
林徽因却笑着说:“温柔要有,但不是妥协,我们要在安静中,不慌不忙的坚持。”
一个极其爱美的女子,就算身处病痛,也要收拾的漂漂亮亮。她的一生之敌林洙这样描述生病的她。
“我承认,一个人瘦到她那样,很难再说是美人了,但是即使到现在,我仍旧认为,她是我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美,最有风度的女子。”
而当年张幼仪在知道徐志摩爱着林徽因的时候,也曾说:“徐志摩的女朋友是另一位思想更复杂、长相更漂亮、双脚完全自由的女士。”
也许,这便是林徽因,不论是在学术上,工作上,生活上或是感情上,都是一个谦逊与高傲具在、理性与感性并存的诗人。
文:好静的玛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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