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提克~就要来到

缪罗、卡沃斯、摩提斯、耐皮克自驾游去乡下玩。

加油的时候,卡沃斯找到一份杂志,杂志里记录了一个奇怪的故事,故事里讲述了一个名为费德提克的恐怖之物,卡沃斯刚看了几眼,油就加好了,他随手把杂志扔在车里。

四人开车继续旅程,摩提斯看见了那本杂志,也读到了那篇故事。缪罗开车看见了摩提斯手里的杂志,问摩提斯那是什么,卡沃斯说那是自己在加油站买的,摩提斯大致看了看,便读了出来,还看到了杂志上的配图,她弹了弹杂志对大家说:“就是个故事而已,用来吓唬小孩子的。”

四人开车继续走,越来越偏,路越来越颠簸,麦子越来越高,收音机出现了杂音,耐皮克看了一眼收音机,骂道:“真是个破烂。”

缪罗和耐皮克起了争执,因为这是缪罗的车,耐皮克是旅行发起人。正在这时,车碾过了一个东西,四人下车查看,卡沃斯看到之后木木地说了一句:“稻草人……”

缪罗顶了一下卡沃斯的肩膀,走过去把稻草人提了起来,瞥了稻草人一眼,向三个人笑一笑,说道:“呵,就是个稻草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然后就随手扔在田边。

摩提斯扬了扬杂志,对卡沃斯笑了笑,压低嗓音道:“费德~提克,哈哈。”走过稻草人的时候还踢了一脚,对卡沃斯说:“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去摸摸它呗。”

卡沃斯鼓起勇气把稻草人抱起来插在田边,突然,稻草人向卡沃斯歪了一下,吓得卡沃斯哇呀大叫一声,缪罗摩提斯耐皮克三人都大笑起来,但之后还是安慰了卡沃斯,让他不要多想。

车继续开,路依旧颠簸,麦子越来越高。

卡沃斯问缪罗:“是不是开错路了?怎么越开越颠啊,路都不成路了。”

缪罗说:“地图在遮阳板背后,你拿出来看看喽。”

卡沃斯拿出地图,老旧的地图右下角写着模糊的地名,卡沃斯瞳孔一缩,这个地名和故事里的地名一样,但随即他又想:本地人为了吸引游客编的故事,现实和故事重名也不奇怪。

麦子越来越高,已经高过车顶,太阳快落山了,他们却还是没到目的地。

缪罗问耐皮克:“为什么还没到啊,天都要黑了,四个人难道要睡车里?”

耐皮克:“这破车速度太慢了,怪谁?”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田野里突然传出怪异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呼救。

四人一下安静下来,缪罗率先下车走入田里查看,摩提斯紧随其后,卡沃斯劝了一下耐皮克,和耐皮克一起下车去追缪罗和摩提斯。

很快卡沃斯和耐皮克就找到了缪罗和摩提斯,缪罗表示没有找到发出声音的人,高喊道:“有人吗?我们是来帮忙的!”一只乌鸦被惊动,扑打翅膀,擦着卡沃斯飞了过去。卡沃斯赶紧制止了缪罗的高喊,其他三人表示不理解。卡沃斯自己也说不清楚,羞愤之下,离开三人返回车内。

就在这十几分钟之内,天彻底黑了,他们居然都没注意到时间。

卡沃斯在车上焦虑不安,一边咬着指甲一边等伙伴,余光扫到了那本杂志,摊开的一页正好就是那张插图,它似乎……很像那个稻草人?

卡沃斯把杂志拿起来,这时才发现插图上好像有字迹,从储物箱里找到一只铅笔,描摹之后发现了那句隐藏的话:“它就在田里!”卡沃斯霎时慌了,顿时冷汗涔涔,向麦田里看去。

就在此时,三人的声音传来,有人在大喊:“费德提克!费德提克!它是活的!大镰刀!稻草人!快跑!快跑!”

“嘭”一只乌鸦撞在前挡风玻璃,又落在引擎盖上,歪着头看着卡沃斯,叫了两声,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耐皮克最先从麦田里狂奔而出,冲上车,受了些伤,对着卡沃斯大喊:“快开车!快!快开!”

卡沃斯结结巴巴地说:“钥、钥匙在,缪罗身上。”此时缪罗也冲上了车,“嘭”的关上车门,他的上衣渗出了血迹,他插上钥匙打火,挂档,卡沃斯说:“不能走,摩提斯还没来!”

缪罗说:“她来不了了!”

车子发动,正要提速,“轰”摩提斯扑到引擎盖上,一只眼睛已经没有了,撕心裂肺惨叫道:“快开门,让我进去!”

缪罗并不理会,加大马力。摩提斯从引擎盖上消失,车子颠了一下,卡沃斯扭头看去,已经看不见摩提斯了。“你杀了她!你杀了她!”卡沃斯大喊着夺取方向盘。缪罗和卡沃斯争执起来,耐皮克从后座击晕了卡沃斯。

等卡沃斯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猛地坐起来,发出很大的声响,这时一个农夫走进来,问他感觉如何。卡沃斯询问缪罗摩提斯耐皮克几人去向?

农夫却说他只看到卡沃斯一个人躺在路上,卡沃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呆滞地看向窗外,农民看到卡沃斯似乎在分神,便回到厨房要准备晚饭。

卡沃斯看着窗外,一只乌鸦又撞上了玻璃,突然瞳孔一缩,骇然大喊:“它还没走呢!它又来了!它就在窗外!快走!快走!”

窗外,麦田里的稻草人的双臂忽然垂下,身体萎缩,稻草脑袋转向屋子,一秒的停滞后,乌鸦的嘶叫,提灯的摇晃声,木头与土地的碰撞声,骤然齐发。稻草人身形未受影响穿过屋墙,嘶哑的叫着“快开门,让我进去!”直冲向被惊吓的说不出话的卡沃斯。

农夫做完了晚饭,来叫卡沃斯一起用餐。农夫打开房门,房间里却空无一人,便离开了,农夫暗骂一句,这人怕不是个抢劫的通缉犯跑,这么快。

用餐完毕,农夫走出房子,看看麦田,又看看夜空。空气清新让人心情愉悦,一天的劳作也让农夫渐渐生出了疲劳之感。农夫正要回屋休息,突然听到一声沙哑嘶叫“快~走!”

农夫心中恐惧顿生,回头一看稻草人转过头,血一样红的眼睛盯着他。

夜空,麦田,一声惨叫“啊”,划破寂静,几只乌鸦扑打翅膀,落在了一个稻草人的肩上,也“嘎嘎”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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