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4日,山东省费县一个村庄的一所新房,被布置成了婚房,房子的里里外外都布满了喜庆的装饰。这一天,26岁的新郎孙刚将在这里迎娶他24岁的新娘李红。婚礼仪式就在新房的院子里举行,整个婚礼过程热烈而简短。新郎用称杆掀起新娘的红盖头,挂在衣柜上面,这是当地的一种习俗,有着称心如意的意思。
在亲朋好友的注目下,婚礼圆满礼成。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对幸福的小两口仅仅结婚半年却突然从这栋新房中失踪了……
2013年5月15日清晨,刘大娘早早就在厨房忙活着,今早儿子孙刚和儿媳要在家里吃早饭。刘大娘给儿子打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始终没人接,于是刘大娘又给儿媳妇打电话,儿媳妇依然是关机。
出乎意料的是,刘大娘一直等到十点多钟,菜凉了不说,儿子儿媳一直杳无音讯。刘大娘非常疑惑,儿子以前哪怕手机没电,但是另外一个手机也能打得通,但是这次儿子儿媳三个电话都关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虽然新婚不久,但是小两口一直非常孝顺,不可能连招呼都不打就不来了呢。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呢?刘大娘心急如焚,赶紧往儿子家里跑,到了那里她发现院门大开着,院门没有上锁。
刘大娘以为是小两口吵架闹矛盾,她进屋去看,还是没有找到人,敲卧室的门,依然没人回应。刘大娘越想越不对劲,她推开卧室门一看,床上整洁,小两口并不在家。除此之外,她并没有在家发现什么异常。
可是当她转身出来时,院子里的一幕却把她吓得惊慌失措。院子里儿子家养的那条小狗被人砸死了。看到满地是血,刘大娘吓得浑身都瘫了,于是拨打110报警。
侦查员来到现场,首先注意的是院子里南北两头的监控探头,不过两个探头的电脑线全部被人剪断了,侦查员下意识地去寻找连接两侧探头的电脑。在南侧的卧室里有一个电脑桌,桌上的显示器完好无损,但是电源线已经被剪断了,电脑的主机也不见了。现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把监控探头割断,然后把电脑主机拿走,如果是夫妻闹矛盾的话,那么不至于把小狗砸死。小两口的突然失踪让家人茫然失措,这对新婚夫妇身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经过调查,也没有人发现夫妇俩一早有外出或者其他的情况,这么长时间了,如果说是劫持人质或者绑架人质的话,那勒索电话等等联系方式也应该给失踪者家属,但是这方面也没有。
失踪时间越来越长,侦查员在院子的围墙上发现了攀爬的痕迹,在院子的不锈钢护栏上也发现了撬开的痕迹,被撬开的护栏右下方出现一个方形的缺口,这个方形的缺口可以容下一个成年人钻进去。
侦查员马上意识到他们有必要对整个房子进行细致的勘查。这对新婚夫妇的房子将近120平米,总共有五个房间,房间内陈设众多,十分凌乱,这是一次需要耐心和细致的勘查。
小两口到底去哪了?大家都急于解开这个谜底,重点是查清5月14日这一天失踪夫妇的行踪,最后一个见他们的人是谁?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小两口平时在县城做烧烤生意,由于无照经营,被有关部门取缔,最近几天一直赋闲在家。
他们的家位于县城和村寨的交界处,位置十分偏僻,虽然它的北面也建起了房子,但是目前还没人居住,而它的南面是树林和菜地,西面是一条水量充沛的河道。侦查员将房子四周都纳入侦查范围。扩大搜寻的范围,一个目的是想查清失踪夫妇的下落,一个目的是为了查清这个事情获取更多有价值的线索。这对小夫妻结婚不久,为什么会突然失踪?这座新房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5月15日,警方开始在周围进行大面积的搜查,寻找失踪夫妻的下落,与此同时,房间内部的勘查全面展开。在侦查员进入勘查状态后,异常迹象不断出现……
房间里的衣柜,地面,抽屉都有明显的翻动痕迹,客厅,卧室都有被打扫过的痕迹。通过专业的仪器,一些肉眼无法看出的痕迹逐渐显现出来。在房间里发现了微量血迹,这个血迹看起来好像是被谁用拖把拖过的,但是没有打扫干净。血迹的出现马上让侦查员感到一丝不祥。那么在房间其他地方还会不会有血迹呢?把床上南侧的枕头一翻过来就发现有巴掌大的一片血迹,而且血迹也比较新鲜,被子从表面上看没什么,把被子稍微一掀开就会发现里边有血迹。
与这间卧室相对的是一个同样凌乱的房间,不过吸引侦查员目光的是地上散落的几件衣服,其中几件应该是新娘的内衣,内衣上有明显的撕扯痕迹。
这些异常状况让侦查员心里一沉,小夫妻失踪了,而现场又有被清理打扫伪装的情况,似乎预示着这是一起恶性案件。
一个明显的状况出现在南侧的卧室,这张双人床的铺设与当地人的生活习惯极为不符。按照当地的生活习惯,应该是铺一层小褥子,然后上面再铺一种床罩,床罩上边才是床单,再然后上边才有被子之类的东西。
但是恰恰床罩,床单和底下的褥子不见了,床单上除了两个枕头以外,只剩下一床被子,显然这样的铺设不应该出现在新婚夫妇的卧室。很快一个触目惊心的发现就出现在这张床上……
房间的勘查工作继续极其细致地进行,然而这又是一个极其缓慢的过程,就在这个时候,现场西侧的温良河中,侦查员又有了意外发现。在搜寻的过程中发现在水里有几个塑料袋,袋子已经沉到水底了,因为当时水很清澈,所以能发现水底有东西。在满是淤泥的河底,几个颜色鲜艳的袋子十分显眼,这或许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发现。侦查员马上对这些袋子进行打捞。
十几分钟后,三个袋子相继被打捞上来,由于袋口系得很紧,因此袋子中的东西还没有被流动的河水冲散。
侦查员在附近的草坪上一一清理袋子里的物品,这些物品杂乱无章,类似于打扫卫生扫起来以后直接放到袋子里的,基本都是生活垃圾。在这些零零散散的物品下面,发现了一张农村信用社的银行卡。最后一个袋子中装着衣服,有男装也有女装,在一条男式的牛仔裤中,侦查员又找到一张农业银行卡,卡的背面有一个签名。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衣服会和垃圾装在一起呢?这个现象非常反常,因为我们平时打扫垃圾的话,都是把垃圾扫在一起,但我们不会把衣服啊银行卡等放在里面去。在清理过程中发现,袋子中的东西与第一现场有着明显的对应关系,这些物品应该来自于小两口的家。这些物品应该是犯罪嫌疑人清理打扫现场以后,然后把这些东西抛弃在河里的,实际上就是掩盖他的一些犯罪的痕迹。
经过辨认,袋子中的衣服正是小两口近几天穿的衣服,让人更为震惊的是,袋子中还有夫妻两人的结婚证书,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侦查员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当务之急就是要查清失踪夫妇到底在哪里,因为人的生命安全是第一位的。
这两张银行卡会跟失踪的小两口有关系吗?侦查员一边针对银行卡进行调查,一边在周围继续搜索痕迹物证。在南侧200米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扬水站,这个石头垒砌的建筑虽然杂草丛生,但是残垣断壁之间仍然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这个罕见的地方马上就引起了侦查员极大的关注。
在对扬水站西面的墙壁进行细致勘查后,侦查员又有了重大发现,发现了一些滴落状以及擦划状的血迹,但是这个血迹又被人用黄土给遮盖了,但是仍然能看出来痕迹。
在此之前,除了在室内发现血迹以外,还没有在室外发现过血迹,而扬水站出现的血迹似乎在给侦查员指引一个方向,感觉应该是顺着这个河边向南的方向去的。侦查员向南面方向进行地毯式的排查,在扬水站100米的位置,一幕惊人的景象让大家眼前一亮…
室内的勘查工作仍在继续,再结合室外的勘查,推测失踪前一天房间里除了夫妻两人以外,应该还有其他人来过。但是究竟是什么人?又有多少人来过?这些疑问马上集中在客厅的一桌菜上面。这是一顿看似平常的饭菜,不过炒瓢里的半锅红烧肉却让人觉得有一丝异样。现场疑点最大的就是这锅红烧肉。盛菜的方式明显不对,铲子还在锅里,按照正常的来说应该是把它倒在盘子里,这个明显违反常规的情况引发了大家的讨论。当了解到小两口的饮食习惯以后,一个更大的疑惑出现了。男主人不吃肉,女主人只吃一点瘦肉而不吃肥肉。但是这锅红烧肉明显是肥的多瘦的少,那么这个明显就是为外人准备的,一般有熟人来了,才会有酒有菜。那么来的客人是谁呢?很有可能就是最后在他家吃饭的人,有可能就是案件的嫌疑人,或者说是一个重要的知情人。
两人同时失踪,跟这顿饭菜究竟有什么关联呢?一时之间无法确定,大家无法达成共识。直到另一组侦查员在新房南侧300米的位置发现了山洞!山洞地势比较偏僻,地势也相对比较隐蔽,一般人看不到的。从表面上能看出来,这一锅红烧肉就是新做的,其余的像咸鱼头,辣椒炒肉丝等一看就是剩菜,应该是在案发前吃饭的一个场景。
除了剩菜以外,茶几上杂乱不堪,但是侦查员却发现只有两双筷子,好像就是夫妇二人在这里吃的饭。在山洞旁边大约有个二三十公分的一个小平台,上面有几根散落的玉米秸秆,这个玉米秸秆看着也比较新鲜。将目光转移到洞口上,在山洞的深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堆积起来的玉米秸秆。那么把玉米秸秆放到里面去干什么?特别是现在这种时候,放在里面根本没有什么用处。这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岩洞,洞口的直径大约一米半,距离地面大约三米。
当侦查员靠近洞口的时候,滴落状的血迹在洞口下面的石壁上出现了,直觉告诉侦查员:这个山洞将要揭开夫妻失踪的谜团。侦查员小心翼翼地进入山洞展开勘查,由外向里,洞内的空间逐渐开阔,山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地面上大量的玉米秸秆。西北角那个位置玉米秸秆堆得最厚,侦查员把秸秆朝上一拨,发现了一只脚,但是这只脚比较小,再拨一拨又发现了另外两只比较大的脚,初步分析应该是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在里面。
经过辨认,山洞里的两具尸体正是新婚夫妇,这个悲惨的发现立刻就震惊了所有侦查员,因为像这样凶残的恶性案件在费县很少。有说是情杀的,也有说是仇杀的,还有人说是报复杀人的,总之各种议论都有,因此警方压力很大。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夫妻二人双双遇害呢?在这之前,受害人夫妇双方的亲属都一致反映受害人夫妇脾气比较和善,也没有和别人发生矛盾以及纠纷,更没有债务纠纷,也没有什么仇人,从而排除了仇杀。 对夫妻二人的恋爱史和其他异性交往的情况进行详细调查,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那么情杀的可能性也排除了。
案发前一天,这座新房的闯入者究竟是谁?经过走访调查得到了一些线索。从14日下午起,有4名男青年长时间逗留在死者家西南方向的扬水站附近,在几个现场中,除了零星的几个痕迹物证以外,侦查员并未发现直接指向嫌疑人的线索。那么如何找到这四个可疑的男青年呢?目前的线索全部集中在那两张打捞上来的银行卡上面。5月15日下午,针对银行卡的调查有了眉目,那张农村信用社的银行卡属于女受害人,而且卡上金额也所剩无几。
5月14日晚上,卡上的钱被人分六次总共取走了11000元,在银行的监控录像中,侦查员发现5月14号晚上9点32分,一个身穿女士连帽外套的男子进入监控区域,经辨认,这件外套正是女受害人的衣服。令人气愤的是,每次从提款机上取完现金,嫌疑人都难掩心中的激动,并不自禁地笑了出来。遗憾的是,当嫌疑人离开提款机后,没能在室外的监控中找到他的踪迹。
男子取出钱后在笑!!!尼玛!!而且这个烂货由于是未成年人,竟然没有判死刑,令人气愤不过最大的蹊跷出现在另外的一张银行卡,这张银行卡带有傅某的签名,隶属于山东省新泰市的最低保障卡,这张低保卡每月打到卡上的钱是55元,然后被人以100或200的方式取走。最近的一次取款记录是在5月11日,取款地点是在新泰市汶南镇。新泰市汶南镇就是卡主傅某的居住地,仅仅三天以后,这张卡就出现在几百公里以外的费县,这张卡的主人和受害的夫妻又是什么关系呢?傅某既不是他们的亲戚,也不是他们的朋友,也没有任何的经济往来。那么推测肯定就是与犯罪嫌疑人有关系的一个低保卡。
确认了这张卡的开户银行后,侦查员随即锁定了它的主人傅某,但是傅某年岁已大,体弱多病,他的作案嫌疑几乎为零。不过很快发现这张卡的实际使用者是傅某的26岁的儿子傅刚。
傅刚长期流浪在外出入网吧,结交的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员,也没有什么正常的收入来源,没有正当的职业。傅刚的出现成为案件侦破的转折点,针对傅刚,侦查员顺藤摸瓜调查出了其余三名可疑人员,分别是张学军,王吉营,赵锋,而提款机上身穿女受害人外套提取现金的男子正是17岁的赵峰。
这四个年轻人的体貌特征与目击者的描述及其吻合。案发以后这四个人都下落不明,推测这四个人很大可能就是犯罪嫌疑人。
警方在各个交通枢纽的监控里搜索嫌疑人的踪影,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视频监控,发现四名嫌疑人乘坐客车由济宁向新泰方向逃窜,最后在泰安市安阳县境内追上了这辆长途客车。
5月17日下午,侦查员抓捕了四名嫌疑人,他们根本没想到警方会这么快发现他们,四个全部抓获,整个抓捕过程就只有一两分钟。下午四点多,四名犯罪嫌疑人被押解回费县。此时,侦查员的所有疑问终于有答案了。
5月14号,张学军,王吉营,赵锋,傅刚四个年轻人从新泰市来到费县,他们在县城边上发现了这座位置偏僻的新房。然后他们心里面就起了邪念,进去以后把监控用刀子割断了,然后从防盗窗钻了进去,在客厅里,新婚夫妇的婚纱照随处可见。而身材高挑,面容靓丽的新娘马上就引起了四个年轻人的注意。他们觉得女主人很漂亮,同时觉得他们家装修挺好的,应该挺有钱。
晚上七点左右,小两口回到家中,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噩运就此降临……
当时是女受害人先进的屋,张学军就直接把她按倒了,拨倒了之后女主人就吓得瘫痪了,然后另外三个人又冲出来,又把男主人给制服了。几人问了银行卡密码以后,王吉营和赵锋就去取钱,总共取了11000块钱,劫财劫色并没有让四个年轻人就此罢手,他们反客为主,在新房内炒了一锅回锅肉在客厅中大喝一顿。他们将男主人捆到了大卧室,还塞住了他的嘴巴。张学军扒光了女主人的衣服,在此期间,他和付刚轮流在小卧室的床上,丝毫不考虑受害人的丈夫心中是怎样的痛苦煎熬,先后对女受害人实施了数次奸*污。
在对小两口进行长达整整八个小时的折磨和侮辱后,这四个平均年龄不到23周岁的年轻人痛下杀手。把人杀了以后,傅刚和张学军拿东西掩盖尸体,然后叫王吉营和赵锋回来后打扫现场。作案后,傅刚换上了男主人的裤子,将父亲的低保卡装在了裤兜里,然而在清理
现场的过程中发现,受害人的裤子有血迹,于是又换回自己的裤子,慌乱中忘了取回那张低保卡,连同受害人的裤子一起抛入了温良河中。傅刚还说,晚上经常梦到死者,梦到他们两个对着他笑……
作案之后几个人拿了那些钱买了衣服,他们觉得穿在身上也不觉得有多么高兴。张学军说,当时杀手其实也觉得很恐慌,实际上我们做的这些事,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已经说畜生所为吧。老百姓群情激愤,对犯罪嫌疑人恨之入骨。
尽管案子破了,但是大家还是高兴不起来,给受害人家庭造成的伤害太大太大了……,在这座新房中,新郎挑起的红盖头依然挂在卧室的衣柜里,只是幸福和痛苦都来得太过突然,如今物是人非,他们美好的回忆和幸福的婚姻只能远远地定格在这些照片上了……
看完这个案子心情好沉重...,只能说,这四个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是披着人皮的恶畜,是化作人形的恶鬼!这四个游荡的青年,老家都是山东新泰人汶南镇人。与人们从他们的外表推测的一样,这四个青年的确是那种游荡在社会无所事事的家伙。他们没多少文化,大概都上过初中吧,学习时便不用功,毕业后也不打算工作。
他们从小就厌恶劳动,却又无比羡慕清闲舒适的生活。玩乐是他们生命的全部意义,网吧是他们最为享受的天堂。玩乐所需的钱,成为他们最渴望的东西。就拿那个胖子付刚来说,今年26岁了,父母年过七旬,老爹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老娘也没有劳动能力,家中赖以栖身的只有两间牛棚。付刚似乎从没想过努力干活改善生活,孝敬父母,反而连老爹每月55元的低保也要搜刮掉。他霸占了村里给老爹办的低保卡,过几个月攒够一百二百,就去取出来。这帮人没有文化,没有能力,没有工作,没有正当的经济来源。像他们这样的家伙,最终似乎只能走上这条路:做强盗。
据报道,他们“自2012年以来,单独或交叉结伙窜至济宁、泰安市的多个县区和蒙阴、平邑、费县等地,盗窃、抢劫作案近百起,盗抢现金、电脑、金银首饰等物品一大宗,涉案价值10万余元。”他们偷来、抢来的钱花光了,便实施新的偷和抢,就这样一次次地重复轮回,像吸毒人员毒瘾发作必须找到新的毒品一样。
如果仅限于懒惰、不孝、偷盗,抢劫等种种恶习和不法行为,他们应该还勉强可以算作人。可是,5月14日这一天,他们做下的事,却把他们从“人类”中剔除出去,让他们沦为连牲口都不如的境地。对于他们,我们当然没有丝毫的惋惜,因为他们本来便已不可救药。
我们所深深痛惜的,是被他们残忍杀害的无辜,是被他们亲手毁灭的美好,还有被他们肆意践踏的人性!5月14日晚上到5月15日凌晨,他们知道自己都干下了什么吗?我想他们是知道的。瘦子之一张学军在落网后面对记者的镜头,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其实我们做的这些事,已经不能算是人了,算是畜生所为吧。”
是的,你们“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可是你们拿自己与畜生相比,对畜生来说却还是一种玷污。你们的罪恶,连畜生都羞与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