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有一剂药,可以治疗天下的情伤

喜欢心头一热,不惜生命,有太多的未知的喜欢,莫名的忧伤。

01

白落梅说:

“生命对于某些人来说,原本是件忧伤的事,是场无可奈何的错误。

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误落了尘网;一苇渡江的小舟,泊错了港湾;

一株洁净的花木,开错了季节。”

安阳旅行四天时间,安阳朋友——她,给了我们全程的陪伴。

初见她时,是几年前在朋友儿子的婚礼上,我们同陪一桌客人。

一眼望过去,这个女人的气质里有一股大海之上。

暴风雨欲来的沉郁,浓的让人不禁惊一口冷气。

我心中升起一股叹息,不免开始低头沉思。

一个无论多么强悍的女人,都需要一个男人温情的怀抱。

用以滋养一个女人的情感。

那么,眼前这个能抗拒生活狂暴的女人。

会依偎在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身边呢?

这样的男人要有怎样的能量,足够撑得起这样一个女人的荷载呢?

她嘴角叼着烟,斜着脸侧目而视的眼神,让我立刻想到: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但是她的心门厚重的毫无缝隙,如果她不愿。

谁也打不开,除非是她自己,我一直渴望着她的故事。

6月10日晚,我们入住太行山脚下一户农家。

我们吃着烧烤、喝着酒,她娓娓道来。

那一刻,一股山风吹过,周身凉爽。

寂寂的山野里只有她略带沙哑嗓音的讲述:

生意之初一辆自行车起步。

第二年换了电动三轮车。

第三年换了雅阁汽车。

后来,渐渐在业界小有名气时,被同行欺辱。

她小巧瘦弱的身躯,立足之初的艰辛没有击倒她。

狂风暴雨中她站立着,直到她带着三百多人的小弟闯江湖。

再后来,她迎来生意的兴隆,赢得尊重和理解,成火车皮的货物贸易。

上千万元的资金流转,都在她的口中娓娓道来,平静地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做了一种猜测:她难道孤身一人?

因为能驾驭她的男人太少太少,既要有强大的包容,又要无限度的理解和尊重。

太难,难的像登临一座险峰,很多人都会知难而退了。

她果然孤军奋战,她有的是哥们儿和合作伙伴。

或许,有一个她心爱的男人,久久盘踞在心头。

但是,那个男人会怎么样对她,就难说了。

02

跟随朋友一起来的,还有她的同窗好友,人生得很美,笑起来阳光灿烂。

我们行进在盘山公路上的车里,我同她笑闹着,为她算命看手相。

其实我哪里懂什么,只是一些皮毛罢了,我自己都不信。

当我告诉她,她的手上写着:一个男人的情感辜负了她。

她会在感情中纠缠十年之久,她用情很深,伤得很痛。

我一语一出,她泪流满面,竟然被我不幸言中。

真希望有一剂药,可以治疗天下的情伤。

服下这副药:

可以让人活得有尊严,爱得有热情,死得毫无挣扎,灵魂能跟随肉体。

头脑足以慰藉心灵,个人和集体获得一种情感,那个响亮的名字叫“幸福”。

可是,当我们回顾四周,满眼里都是无法解答的问题。

而且,这些问题毫无答案。

我们所能做的无非是用自己的头脑去感知,能获得什么。

就是什么了,只能这样,谁也无能为力。

达芬奇曾经说过:“一只鸡蛋可以画无数次,一场爱情能吗?”

爱情当然不能。

一个羸弱的女人,林立在强悍的男权社会之中。

她要比男人们更坚强、更强悍、更独断、更孤独。

03

岁月是一种相互的抛弃,时间背离的同时。

我们也留给过去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年轻真好。

人,入世之初,干净,透明,轻盈,洁净,纯粹,单薄,脆弱,少挂虑。

喜欢心头一热,不惜生命,有太多的未知的喜欢,莫名的忧伤。

爱上一个人,仿佛用热情将她燃成灰烬。

敞开的心扉,透明的思念,都挂在脸上,收纳不到心底的轻率。

不爱了,就抛却了,全然丢在脑后。没有什么事可以抵心,就是痛彻,隔夜随风即散。

年轻真好,年轻也真无情啊。

人,有太多的渴望,总想得到更多。

少儿时期,就听过那个傻傻的掰玉米的黑熊,掰一个丢一个。

天黑了,最终拿在手中的只有一个。

岁月,又何尝不是人不断丢弃,不断争取的“玉米”。

可以把握的时光少之又少。

那份穿牛仔裤骑单车的闲在去了哪里?

分明的阳光灼灼在空,那个脸上灿若朝霞陪着你一起看夕阳的少年,去了哪里?

那对曾经年轻无忧的父母,又去了哪里?

几经染尘岁月,越来越多的牵绊,渐次地堆上心头,浓了,重了。

不记得哪里读来的一席话:天山共色,水天里只有我,只有伊人。

就像冰凉的秋夜里,慢慢地寻一块旧日绸缎,忽然遇到了,摸着了,水一样凉。

原来,这艳红的绸缎也会老啊,还记得它是新红,在身上娇羞地笑。

还记得他抚了她的腰,在镜前端然的羞。。。。。。

恍然间,多少浓烈的岁月,经历了时间的流沙,泛起了微微的暖意。

无论世事多么沧桑,依然不改心头的那份热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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