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谁为谁蹉跎到天涯
不是所有的梦都来得及实现
不是所有的话都来得及告诉你
内疚和悔恨
总要深深地种植在离别后的心中
尽管他们说
世间种种
最后终必成空
我并不是立意要错过
可是我一直都在这样做
错过那花满枝桠的昨日
又要错过今朝
今朝
仍要重复那相同的别离
余生将成陌路
一去千里
在暮霭里向你深深地俯首
请为我珍重
尽管他们说
世间种种
最后终必终必成空
——席慕蓉十二星座诗之天秤座《送别》
想了很久,终究还是用这首诗作为整篇文章的开始,不只是因为这是你的星座之诗,更是因为,这是我们注定的结局,亦或是我的结局。
我之前一直说,我对你的感觉,就像是用花露水沐浴后的味道,淡淡的,不仔细根本就闻不到,只有站在身边才能感觉到。但是只有涂抹花露水的人才知道,那种清凉的感觉,是别的什么液体都替代不了的。
我也说过,你给我的感觉,也是这淡淡的花露水,没有奢华的外表,却是我离不开的怀念。
今天突然看到一句话,然后加以增添,又给那份朦胧的暧昧增添了一个新的味道——原味。
反复诉说了多少次,我自己也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初的最初的相识和最后的最后的我的狼狈逃离。还有,你告诉我你分手的时候内心的无限好奇为什么要告诉我。
很复杂的经过,很戏剧的发展,然后是回归一处的结局。
五年前,有一种糖果很流行,也许大多数人还记得它的名字——阿尔卑斯。还记得甜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黏黏地粘在唇边,舌尖轻舔,整个嘴巴都被这份甜蜜占据。而我,独爱代表“爱你一辈子”的原味,黄色的包装袋,用力挤爆真空包装,“嘭”的一声,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棒棒糖的棍子,随手拎起,看着褐色的圆球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整个含在口中。一直以为,这样的感觉就是幸福的味道。
而我的思绪,选择了从这里开始。
第二章 那夜的风很暖,你记得吗?
哪句话,触摸了谁的繁华?
彼此的豆蔻年华,谁为谁蹉跎到天涯?
——写在前面
那天晚上夜风习习,李路远约萧忆在女生宿舍楼下见面,萧忆接到电话就兴冲冲的跑下了楼。这时候的萧忆,已经对李路远有了一分的喜欢和三分的依赖。当萧忆在朦胧的路灯下看到李路远的时候,她不知道是应该加快脚步还是放慢脚步,就这样纠结了一下,萧忆还是选择了快步走到李路远的身边。
站定,调整了一下表情,摆出自己最灿烂的微笑。
“我来了。”几个字在脑海里酝酿着,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但是李路远更早一步开了口。
“喏,给你!”李路远把手里的东西拿给萧忆,萧忆伸出手准备接的时候,李路远想起什么似的,把手里的东西拿了回去,然后就听见“嘭”的一声,当黄色的小袋子放进萧忆的手里的时候,她的心也随之触动。萧忆昨天聊天的时候对李路远提过一次自己喜欢原味的阿尔卑斯,然后今天就收获了甜甜的棒棒糖,其实最甜的,还是自己的心,那种被人呵护被人疼爱的感觉。
圣诞节礼物是一串糖葫芦。
元旦礼物是一袋糖果。
新年礼物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的霸道温暖。
……
那么多的细节出现在脑海里,萧忆舔了舔瘦了一圈的阿尔卑斯,觉得自己是一个陷入热恋的小女生,被男朋友呵护着,就像是温室里的小花朵,不用面对风吹雨淋,只要幸福的绽放笑容就好。
那晚两个人围着学校一圈又一圈的转着,萧忆根本不记得那天都聊了什么,只记得昏黄的路灯下一个男孩子体贴的撕开棒棒糖的包装袋,只记得那甜蜜的感觉一点一点的融化,顺着喉咙,进入心里。
【如果生活就是一部戏,每个人都是自己戏里的主角,毫无悬念,独一无二的主角。而这部叫做感情的戏里,萧忆把自己完全交给了李路远,不问结果,只为了豆蔻年华里的怦然心动。】
第三章 自以为的地久天长,其实是一无所有
所有的甜蜜经历时间的洗礼,都褪去了色彩,只留下斑驳的印记。
在这段时光里,我不知道我收获了什么,只清晰的记得心痛的感觉。如刀割,如针扎,一阵一阵,不知如何缓解。
有时候我多么希望我就是一条鱼,只有那七秒的记忆,在狭小的空间里自得其乐。
——写在前面
学生会干部培训,萧忆陪李路远去,被宿舍老大撞到,老大跑过来想要萧忆代替自己答到,却看到了萧忆和李路远共用一个耳机,然后满脸猥琐表情的离开了。
萧忆在想,自己宿舍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李路远的存在,都见过李路远,可是,自己只是见过李路远还有和他形影不离的哥们而已。等这段尘埃落定之后,萧忆才发现,从始至终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当然,这是后话了。
萧忆看着李路远构思着活动室的布置图,李路远拿着那张薄薄的纸片,向萧忆解说着,时不时征求着萧忆的意见,“你说这个地方的活动照片展示是什么形状的好呢?”
“之前的好像是金色的,放射状的,像是阳光的光线,那样就很好。”
“嗯。”
十九岁的萧忆,还没有意识到什么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就想当然的把一切当做哥们之间的交流,全心全意为哥们出谋划策。那年小小的萧忆,是多么自卑,自卑到看不到自己的好,降低自己去迎合李路远的所有。
那场培训散场后,萧忆打电话给远方的姐姐,想要分享自己此刻的激动,和李路远往回走着。在经过教学楼的时候,李路远提出了离开,“我活动室还有些事,就先走了。拜拜。”
萧忆看着李路远离开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拐角,愣愣的看着,什么话也不说。
“怎么了?”知道电话里姐姐的声音传来,萧忆才收回自己的心事。
“没什么,我们继续聊。”带着失望的语气,萧忆的电话很快就结束了。萧忆一个人在操场一圈又一圈的逛着,把音乐放到最大声,轻声的哼唱着。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萧忆喜欢上了操场,无论是跑三圈,还是慢慢的走几圈,只要是在操场了吹吹风,置身灯火之外,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看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萧忆疯狂的爱上了许嵩,每一个低沉的音符,每一句歌词,每一段旋律,经过耳朵,扣在了心扉,成为自己心境的写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萧忆洗澡水里一定要滴上几滴花露水,无论春夏,无论秋冬。从十九岁的懵懂,坚持到二十四岁的孤独。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萧忆有了转着圈喝粥的习惯,轻轻的一口一口啜着,让液体慢慢的进入胃里,然后化作热量维持全身的周转。
不知道谁说过,在爱情里终究会有改变,无论是改变的多,还是改变的少。
在这场不算爱情的交往中,萧忆承认,自己改变了很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第四章 泛白的回忆,终将忘记
写过太多的文字记录,这段自以为的轰轰烈烈,到头来却发现,从头至尾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说什么懵懂时期最美好的记忆,信誓旦旦的说着即使重新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喜欢上那个人,喜欢上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现在我后悔了,以为现在的我,是不会喜欢上四年前的他,更不会喜欢上现在的他,我相信四年前的自己也不会喜欢上现在的他的。
——后记
那年的7月2号,是萧忆的生日,也是萧忆二十四年来最惨淡的生日。由于学校安排下午有考试,萧忆选择约李路远过生日,这样好可以让舍友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头疼的C语言考试。中午在代码中悄然而至,萧忆早早的打了李路远的电话,然后跑到小吃街吃了一碗四块钱的板面。午饭后萧忆提出来不想马上回学校,毕竟在舍友的眼中两个人是借着生日的名义约会。
讨论的结果是,去网吧。
这样,一场惨淡的生日告一段落。
一年后当李路远身边早有佳人的时候,写下了一篇流水记录。萧忆一点一点的翻看着,怀着期待的心情想知道他生命中曾经的重要时刻,但当她翻到七月份的时候,那一天的记录不是她的生日,不是在网吧里消磨的一个小时,而是晚上陪心上人上的自习。
顿时,萧忆的心凉了一半。
原来,在他心中,自己什么也不是,或者,什么位置也没有。
萧忆看着墙上那幅漫画,那是自己生日那天在舍友的鼓励下送生日蛋糕给李路远的时候李路远送过来的。当时整幅画卷着,他说,“我本来是打算送给我的初恋女友的。”
萧忆的嘴上说着“那你拿回去好了。”心里却乐滋滋的,仿佛李路远在宣布着“你是我的女朋友”一样。
那幅画,萧忆到现在也舍得丢掉,几经辗转,最终贴在了家里自己的卧室里。也许以后等她有了老公,这幅画也会随着她搬到甜蜜的爱窝。一如腕上的手链,多少次想要收藏起来,却因为找不到一模一样的代替而在腕上束缚了四年,也束缚自己的心整整两年。
第五章 可不可以成为陌路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萧忆让自己消失在了李路远的视线之内,即使一不小心看到李路远迎面而来,也会选择绕道而过,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四个月,知道李路远的一条悲观的状态出现在手机上,萧忆很不争气的发短信询问什么事情。
刚刚开学的夏末的午后,阳光虽然褪去了炙热,却还是让人浮躁。在学校的花坛旁边,两个人坐着,那样近的距离,萧忆还是能一下子问道李路远身上独特的男性浑厚的气息,这是第二次这样近距离的坐在李路远的身边。第一次是晚上,他说他腿疼,然后萧忆便软磨硬泡让他坐在学校花坛上,然后给他捶腿,一下一下,很仔细,很认真。也是在那天晚上,萧忆劝自己勇敢的挽着李路远的胳膊,也是这辈子唯一一次。
“她说她不喜欢我。”
“她之前有过男朋友。她说可以试试,我们在一起三天,然后她说我们不合适。”
“我想把她追到手,然后再甩掉。”
这是萧忆第一次见这么颓废的李路远,第一次见这么不自信的李路远,第一次见悲伤的李路远。
那个本该自信的李路远,那个本该阳光的李路远,那个多才多艺的李路远,在这一刻,早已从这个身体中剥离,只剩下一个失恋的男人,或者是,失恋的小男生,自怨自艾着。
“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就要勇敢的追求。不要让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萧忆最后这样对李路远说。其实这句话,萧忆也是对曾经的自己说的,因为曾经的自己不够勇敢,让自己一个人在反复猜测和怀疑中煎熬着。
如果非要说这段感情让萧忆学会了什么,那便是在最美的年华里绽放那朵叫做爱情的花,享受过它的甜蜜,也用心的浇灌过,呵护过这多娇嫩的花。哪怕最终逃脱不了枯萎的结局,至少经历过过程。
从这天之后,李路远成功的追到了心心念念的女生,然后两个人一起幸福的手牵手走过了三个年头,时不时出现在萧忆的面前。也是从这天之后,李路远的所有联系方式都被萧忆拉入了黑名单。
那个曾经哭着恳求自己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的男生,那个曾经低声恳求“只要你开心我就不难过的男生,那个与自己想法契合的男生,那个在自己情窦初开年纪里遇到的男生,那个体育超级差劲的男生,那个在夜风中自己撞进胸膛的男生……
从此之后,成为了萧忆最熟悉的陌生人。
第六章 终于放下了所有的不甘心
两年的时间,足以让所有的激情消磨殆尽,但是,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得到,也就越是念念不忘。
萧忆的生活,就被辛酸填满了。整整两年,难过心疼的时候,就靠着仅存的一丝丝甜蜜取暖。
初夏的季节,没有了迎春花初开的惊喜,没有了柳絮飘飞似雪的浪漫,没有了新芽吐露时的温馨。就在这个初夏的季节,萧忆和李路远还有李路远的女朋友芳芳踏上了旅游的征途,当然,同行的还有一个临时拼凑的男生。
萧忆想象着火车上的尴尬,但是还好,李路远和芳芳选择了在另外一节车厢上车。
毫发无损的到达目的地,这些暂且不提。在去景点的公交车上,因为公交车的扶手比较高,萧忆搂着表姐的腰,撒着娇,似乎在向李路远诉说着,这样的萧忆,才是真实的萧忆。不经意的看到,搂着李路远的双手和嘟起的嘴唇,那样的幸福表情,深深刺痛了萧忆的双眼。萧忆转过身去,用家乡话和表姐聊着天,一直到到达目的地。
这天的旅途,很兴奋,这样的萧忆,没有任何事牵绊的萧忆,才是真正的萧忆。
但是,这一天的行程,让萧忆最大的收获,就是下定决心放弃这段无果的爱恋。
他和她,她和他,是那么幸福。甜蜜的笑容,彼此的包涵,互相的照顾。
看着照顾她的他,看着一起踩风轮的他和她。萧忆仿佛不认识他,此时此刻的李路远,哪里是幼稚的,耍酷的他?哪里是撒娇的,爱闹的他?
如果不是后来分手后看到李路远的状态,萧忆会一直觉得,这样的李路远是被芳芳训练的,已经成长了的李路远。只是这时候的萧忆完全被自己的心迷惑,或者是找一个理由说服自己,要忘记李路远,结束这种明知道不可能还要苦苦思念的状态。
从吊桥上和表姐手牵手走过,萧忆认真的记下每一个心跳的节拍,那才是自己要珍惜的幸福,也是自己应该珍惜的味道。
从这一天开始,李路远彻底成了萧忆心中的陌生人,无论以后好与坏,都已经放下了,彻底放下了。
原来,爱上一个人需要几天,爱着一个人需要两年,忘记一个人,只需要一秒就够了。
第七章 故事已经结局,等待着待续
从此之后,萧忆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了李路远,李路远的世界里,再也没有萧忆的任何痕迹。两个人成为了最陌生的陌生人,一直延续到学生时代的结束。
萧忆得知,他和自己在同一个城市里工作。
萧忆得知,他的公司经营不善,他被迫选择了重觅饭碗。
萧忆得知,他回到了他们共同的家乡,开始了新的生活。
萧忆得知,他和她分手了。
那天晚上,qq头像闪动,萧忆打开,发现是李路远。
“我分手了。”
简单的字,这四个字让萧忆的心颤动了一下,更多的是怀疑,为什么要告诉自己。
“我不会是你第一个告诉的人吧?”怀着忐忑的心情,萧忆还是问出了口。
“不是。”简单的回答,让萧忆的心顿时轻松了,而那尘封了两年的记忆也跃回了脑海。两年的辛酸,四年前的喜欢,说服自己的勇气,一切一切,都像是刚刚发生的,那么清晰,那么深刻。不是刻骨铭心的爱恋,却那么难以忘记。
“那就好。要不要我安慰安慰你?”
“不用。”
“嗯,我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呢!”
“你也不问我们为什么分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么?萧忆心想,但还是顺着李路远的话问了过去。
“你们为什么分手?”
“你猜。”这时候,萧忆才觉得,自己之前认为李路远成熟了的想法,真的是很幼稚,李路远还是那个撒娇的男孩子,还是那个幼稚的孩子。
你一言我一语的问答,对话结束了。萧忆想起了之前舍友说的话,“你要是喜欢他,可以等他,等他分手。”
而此时此刻,他真的分手了,虽然是四年之后的分手,虽然李路远说的是两个人的感情很深,无奈家庭因素而分手。他们终究是分手了。三年前舍友说这句话的时候,萧忆就肯定的告诉自己,即使他当时转过头来找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和他相处,现在,当年的爱恋已经被消散的什么也不剩,更不可能痴心的等着他回头找自己。
李路远,我萧忆的世界里,永远也再也没有你的位置了。
第八章 曾经为你写下的只字片言
缀星爱
丝丝缠绕双双飞,
日月生辉月缺陪。
胜似友谊情更浓,
点点缀星爱无悔。
在那片星星的海洋里,我将拾取每一份回忆。点缀星星的爱,是幸福而甜蜜光芒。
星之缘
背靠背,宝贝,你能听到我的喃喃自语么?
错过
也许,我真的过了,错过了迎春花开,香气满枝桠;错过了蜻蜓戏水,小荷出初露角;错过了晴空云鹤,落叶漫飞舞;错过了皑皑白雪,红梅争相放。错过了达达的马蹄声响,错过了空折花枝空倚门,错过了水风空落眼前花。错过,是为了更好的相遇,还是为了惩罚幼稚的我?错过了,就错过了,无法找回的错过,无法弥补的错过,终究,是错过!
苍白的青春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终忆的是除却花开不是真的空折花枝空倚门。达达马蹄声已远,过客已过,归人迟迟未归。李路远,渐行渐远。萧忆,萧瑟的过去一个人回忆。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都已起程,却忽然忘了是怎样的开始,在那个古老不复回来的夏日。再苍白,回忆这本书,我注定一读再读。
心微微痛
屏幕上飘落的雪花,那么的繁华,应接不暇。
曾经的谈话,仍然记忆深刻,一如昨日的阴霾。
笑脸如花,却是我无法逾越的童话。
未来那么美好,依然抑制不住想你的心跳。
陌生的陌生,更多一层顾忌的八卦。
又是春天,走丢了我的豆蔻年华。
媚阳也隐退,独剩徘徊犹豫的神话。
对不起,我学会了示弱,忘记了坚强时的眼泪。
对不起,我失去了天真,开始虚伪的寻找云云的美丽。
对不起,我放弃了豪爽,哥的传说成为永远的传说。
对不起,我忘记了功夫之王,崇拜了糜糜音乐。
再怎么坚强,都逃避不了懦弱的伪装。
再怎么伪装,都擦不掉黯然落下的泪。
再怎么流泪,也无法描绘曾经的甜美。
再多的甜美,终究逃不过尘归尘土归土的命运。
这就是我,逃也逃不掉,改也不会改。
这就是我,走也无路可走,退也无处可退。
这就是我,摆在你面前,活在我心间。
这就是我,不变也不换。
美丽的错误
如果说
遇见你是美丽的错
我却
从未后悔过
依稀的记得
见你的第一刻
留在我心底的
永远是你的背影
很多人都说
我遇见你是一个错
懵懂的我
演绎了一个错误的梦
我真的未曾后悔过
再伤,再痛
我一个人承受
老天赐予的折磨
岁月一点一滴流过
你已不会站在夜色中
倾听夜的私语
是否有关于我们的点滴
马路外侧不再有你
寒风中无人为我挡风
夜幕下不再有我们漫步的背影
唯剩操场一个倔强的孤独者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奢望
虽然曾给过自己承诺
当我一次又一次失信的时候
爱情便成了遗弃品
我站在雨下
把我们的故事记录
一遍一遍讲给陌生人听
得到的却只有同情
我深深地明白
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爱上你却是一个错
一个无法弥补的错
只是
这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所以我选择遗忘爱情
铭记你
酷句
你的名字与你的漫画,是我讳漠如深的童话。
努力让你看到我的骄傲,你却不知道你走之后低头落下的泪,怦然散落一地。
你自信的微笑,像极了叉叉的骄傲。
爱你365,加上我的生日521,我们就彻底跟过去说886。
泪滑落,心便寂静了。
有种幸福我等不来,那么,请允许我将它亲手掩埋。
强硬的外壳,却隐藏不了内心的脆弱,这就是我,巨蟹座的固执蟹。
绕了一个大圈,我又回到了原点。早知如此,何必费心去绕那么大一个没有结果的圈?
有一种美,叫做凄美;有一种情,叫做绝情。
最开心的回忆留给昨天,最真的承诺许给自己。
因为得不到,所以才选择守候,而那一份没有结果的感情,永远是内心最柔软的痛。
这场赌局,我输掉了我全部的赌注。
下雨天,我努力拾取的回忆,随着滴答声散落一地,我,不再弯腰拾取。我告诉自己,它固然美丽,可更美好的未来还在前方等待,我不想失约。
再次筛除,只为尘封一段回忆。沧海桑田,那杯茶是亘古不变的清香。
只要我还在,路还在,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