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急促着急的心跳声,已经憋在喉咙管上压抑闷气,眼神瞟看挂在黑板上的时钟,指针即将定格周五的下午3点8的数字中时。
我仿佛听到耳边响起来震耳欲聋的警报声,我惊立做起,赶忙像其他人一样背起‘降落伞’。心中倒数三秒后,一束刺眼的亮光和呼啸的风声从我正面袭来,当后方的机舱门按照指定时间自动开启后,我固定好腰带,随后在人数众多的机舱内迅速推开挡路的人,第一个的人跳下万米高空的飞机。
伏底身躯,加快下落速度,在黄光夕阳的注目下,一颗微不足道的小黑点就融入进白茫茫一片的云层。我在视线范围内,只能见自身穿过一团团能见度极低的云雾,和自身身体在忍受高速气压刮起的风刃,虽然只是引发神经系统的反馈,对肉身不会有实际伤害。
但一直击打在表皮上的话,我终究是吃不消的。好在下落大概过了三分钟后,云雾逐渐散开,能见度渐渐清晰起来,此时我发现以我为中心的附近区域,同样从云层里出来了好几位小黑点,或几十,几百位。这时我望向下面,正好看到火光冲天的巨大火舌升起了足足五米高度左右。
下方地面已经看见足以应发密集恐惧症的窒息程度的密集程度,就连我同样也是头皮发麻,一时间忘却了思考和注意快要到达指定高度而打开降落伞的状况了。
幸好目光所及到其他黑点的人已经拉开降落伞,思绪万千的神情一瞬间被现实给拽回身体里,下意识的打开降落伞。在距离地面仅有300米时,打开的降落伞,硬生生将我的速度从一个极端迅速骤降到另一个减速极端。最后带着缓冲的速度,还是落到地面上,但相比于不打开降落伞直接落地的话。
直接摔成烂泥,化作泥土吧。我这一批的人虽然一落地还没摸清情况,但是我都看到远方那一处的蓝光,和极具震慑力为出发点的四条火柱喷涌而出时。我们就都指明了方向,这时身后背的降落伞的固定绳自动解开。
下一秒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品红色的行李箱,电光火石的闪电想法划过整个脑袋,立马手法娴熟的拉升手提箱的拖把手,目光如炬的观向远方的蓝色物体。意识里把那道光定为终点,在这一批落下的众人中,我就充当最早一批出发的一员,一路风驰电掣。
当然了,我一手拉拖着品红行李箱也不是一番风顺,在早就被炮弹炸着坑洼不平的道路上,行李箱的轮子与地面的充份碰撞,把前面我个人都也时不时抖三抖。
我左右张望,左右两边的其他人都是背着举足轻重的背包,或者赤手空拳的飞速奔驰着。我顿时心急如焚,但我就在即将被超越的状态下,蒙着下定决心。将行李箱拉回到正面,缩下拉拖把,然后握住正中间套手的位置,手一发力,举起行李箱。
这时我的整个身体趋向就是重心往握着行李箱那边偏移,而且还是严重偏移,但还是凭自身的腰力,硬撑着偏移回来,现在就大步往前。一步比一步要大,更快,直到到达跑步初速时,迅速提速!
我露出很令人畏惧三分的表情,强迫意志力上升到极限的方法,使自己几乎呼啸急喘到断气的边缘,让自己的跑步速度提升上去。
随后事实证明这方法确实带我超越了对手,领先前头。可随之而来的警告就是来自身体的快要爆炸和窒息警告,如果我在保持这样状态负荷的奔跑下去,就算到达目的地,也会像古希腊的一名传讯员,到达目的地之后,猝死了。
突然前方迎面而来的是断崖,而断崖下方就是最后通往目的地的必经之路。我于是绷足一口气,朝着前方的断崖即将跃起之时。
‘休~’一声划破当下大好气氛的悲鸣声,一枚导弹从天一边呼啸而来,正好落到我的后背。强烈的冲击力,虽然把我和行李箱炸到失去自控力,但借此契机,我的速度提升了很多。
但落地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方向,就导致落地的时候是很重重的摔倒在地,滚落在地,滚落了几圈,身上处处是疼痛,但是行李箱却完好无损的衰落在地上。
随后我又看到了几枚导弹同样是打到悬崖上面,爆炸和火焰同步响起。几枚黑影更我一样的经历,被波及,重衰倒地。可有一部分却是掐准时间而正常流程下来,我立马急眼起身,绝不能因此而失去了得到先位的先机!
娘娘腔腔的爬起来,呼吸还没平稳下来就再次动起退来,拿起行李,将疼痛化为动力,前进,一直前进。最后的路程,我已经看到了蓝色发光体的真面目了。
此时上一批的人已经开始争先恐后的进入蓝色发光体的内部,我和这一批的先头部队已经融入进到争先恐后的人群中。但我在人群中具有块头大和占地大的优势,这样我自身就具备突破重围的基本条件,事实正是如实,我一路奋斗下来的努力,眼看就要见成功时!
“能帮帮我吗?”我听到耳边响起的女声,她就在我旁边,此时我抱着有能力做到底的决心。点头,拉着她的手腕,一路披荆斩棘,最后在还有仅剩的几个名额的关键时候,我们成了其中两位。
我最后幻想到的画面就是眼前一亮,我和她就正好在公交车里面,已经投完币,车门一关,车开动。
我一眼望去车厢内全部都是同校学生,路人很少。路人要是认为我们学校把这台公交车包了个话,我们也不足为奇。倒是我只能在没有座位的情况下站着,摆着品红色手提箱时,和我在上车之时一同拉上车的她,双目一对。
“啊!额?哈哈那个,你是要到哪里下车呢?姚小玲。”我一边缓和的气息和擦汗之余,边问到“姚小玲”。
“第七个站我就下了。”姚小玲握好扶手对我说道。
“第七个站?嗯!”我突然被惊喜到了“那也是我要到的站啊!”
姚小玲“哦”一声后,说:“我倒是很不明白啊,明明你可以慢点走不必那么着急,可是你为什么是像去打仗一样跑着要死要活的?”
“啊~那你为什么不说是我去食堂那样像刘翔似飞快的赛跑呢。”我玩笑的比喻说道:“其实我要赶时间,而且特别赶。”
“为什么?赶着回家吃饭睡觉打豆豆。”姚小玲说着几年前的老梗,说道。
“不全是如此。”我确实有部分这因素,但这不是最主要的:“我怕堵车,四点左右的时间我上K1车,然后开差不多五十多几的车程进市区,可那个时候就赶上高峰期的开始,堵得快就要多开二十分钟,堵的慢,在多加四十分钟打底吧,回到家就说不定七点了。”
“你怎么会对路程这方面计算的那么精确啊?”显然她被我常人的记忆能力和推算能力给惊讶道了。
“如果你跟我一样,来回往同一条路多次的话,相信我,那会特别简单。”我习以为常的说道。
“我可没你住着那么远。”姚小玲说:“我跟你说件事啊。”
我点头应道。
“我昨天和前天,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可那个梦的场景很现实,我还看到一个男的在我前面。虽然看不清脸,但我种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动和预感,感觉不久我将会遇见那件事。”姚小玲很认真的说着,我很真听着这‘故事’。可突然一件事让我踢掉故事这念头,我说:“你知道吗,我有个朋友,他跟你一样也做了类似的梦,不过他看到是个女的,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关联啊?”
“不可能吧,都不认识。”姚小玲说道。我也附和道:“也是。难不成你们两个还是前世恋人啊。”
在我与姚小玲的闲暇时间里,车开过了六个站,到达了很多学生都下车的第七站。我们两人下车之后,说出各自道别之后,她走她几步路,我走我的坐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