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丰子恺的苦学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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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大家都知道一句经典语录：‘‘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往，如此，安好。’’这句熟悉的句子几乎无人知晓，可是提到出自于谁?我想没几个人能准确说出；丰子恺先生在《不宠不惊过一生》里曾写到：“可怜一片无暇玉，误落风尘花草中。羡他村落无盐女，不宠无惊过一生。困于情 乱于心 止于爱。”后面又说：‘‘ 深谋若谷，深交若水，深明大义，深悉小节，已然，静舒。’’多么惬意的人生之路，面对心灵深处的彷徨挣扎，先生在生活的世界里参禅悟道，看云淡风轻，对自己一直是真善美的判断和纯真要求，一个人在各个领域造诣颇深，文学艺术几乎全部用笔，被誉为‘‘中国漫画之父’’之称，画家文学家和音乐家，当教师，成学会，办刊物，师从‘‘弘一法师’’，尤其对美术方面研究更深。

      先生毕业于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显然师范学校主要是培育教书育人的老师为主，为什么读师范，像先生在《我的苦学经验》一文中说的，我入师范学校是一次偶然，也源于偶然；在师范学校里先生主要是一心攻学，他在四年级的时候，由于兴趣爱好，甚至于抛弃其他课业，专习图画一课；其中先生请假去西湖上作风景写生。随后先生说自己喜欢绘画，由于家境等环境因素，面对升学专修绘画一事，当时多有考虑和徘徊。好在机会来了，正在这个时候，同学想创办一个专科师范学校，正在招收人员，自己就前去教学，勉强自己教授绘画知识。

      在绘画教学中，先生主张‘‘忠实写生’’的画法，并主张自然为最好的讲义，自然含有丰富且无穷无尽的美，我们要善于发现；不断提高认识，鼓励学生好好学习，学好绘画。期间先生想去西洋读书深造，可还是家境的缘由，因而又自己说自己犹似一只半生半熟的橘子，现在是带着青皮卖掉，给人家当作习画标本了。尽管如此，可是先生自己再三考虑，再三较量，最后经过了许久烦恼的日子，准备赴西洋留学；这段时间，他问亲戚朋友借钱，凑路费，放下家庭去他乡留学。这段求学之路，先生可谓用尽力气，东凑西借；留洋时间，先生一面到洋画研究会中去学习，一面去音乐研究会去学提琴，晚上还去学英语，闲暇时间访图书馆，逛旧书店。大把时间全部为学，为知识。

      先生说自己读书是可以自慰的事情，只要有钱买书，空闲的时候便可阅读。因此在十年的非求学时间里读了不少几册关于绘画、音乐艺术等的书籍，知道了世间的好一些事情。读书这十年，一直伴随着我，慰籍我的寂寥，扶持我的生活。先生教课之余偷偷隐隐地读，也会被教务打断，也会让生活分心，总结时间多少，先生只能苦学，用机械的方法读书，硬读书，硬用功。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求知若渴的精神，这是超越时间空间的笨办法，亦是学习的一种高品质。

      先生说诗歌小说和文艺适合闲坐在草上花下阅读，要读外国语或知识学科的书，需下大的功夫和力量，也就是下一番苦功夫。所谓苦功夫，就是机械的笨办法，不可半途而废，花时间精力认真对待，做好笔记，不断一遍接一遍复习，仔细，用心才是。正所谓：‘‘温故而知新。’’

      先生是随笔大师，他崇尚工农简陋的生活和天真纯洁的儿童，先生憧憬‘‘天下第如一家，人们如亲爱、互助帮助、共乐其生活。’’他希望有一天社会陌路的当今，会变成家庭的大同社会。先生一生也是验证了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怍于人，无惧于鬼，这样，人生。如此一辈子，真可谓高风亮节，源远流长。

文·独孤独·南山

2019.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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