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7-02

前几天看了仲尼推荐的《悉达多》,他在微博推荐这本书的时候是一边吃着火锅的,这种方式居然更能勾起人对一本书的好奇心,大概是也有食欲被刺激的缘故。

这本书读到一半的时候,我一直在心里默念“乔达摩悉达多”,看完书去看书评才知道乔达摩悉达多是大彻大悟佛,这个在文学课上老师有提到过,所以我才有印象。

书中将大彻大悟佛乔达摩悉达多的名字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是本是受人敬仰的婆罗门却背井离乡求自我的悉达多,一个是悉达多在路途上遇到的已悟透的佛陀乔达摩。

我对书中内容仍是一知半解,但最触动我的地方是悉达多一次又一次打破那个过去的自己,拾起新的自我,其中有痛苦、挣扎、迷茫、喜悦。但在最后他倾听河水时感慨道:“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一切都只有当下和本质。”我还是读不懂它,只能隐约受到一些撼动,陷入执念和顿悟之间的转变到底还是需要去经历而不是靠自我对话来完成的。

去倾听河水,河水同时也在倾听你。

这本书用了两个下午的时间看完的,译本只有207面,但要句句都看懂大概要花上些时间。看完这本书的那个晚上,巧合地看到了陈鸿宇邀请张玮玮到他在内蒙古草原上盖起的“众方纪”去做客,条件是没有手机,一个人待上三天。陈鸿宇说:“众是人,方是空间,纪即时间。”

他的本意是人们与自己相处,去感受孤独。但张玮玮说:“我觉得这种不是孤独,我来这里是我自己的意愿,是主动的。但是孤独是被动的,如你被人群和社会抛弃。”

我喜欢张玮玮说话,他声音很温柔,没有任何要辩论的意思,只是表达自己的观点,极其坦诚地说自己的感受。

他在众方纪的时间里弹琴、写字。

陈鸿宇问他:“对你而言,是没有时间可怕还是没有手机可怕?”

张玮玮说:“你的这座房间其实就是时间,看它的影子我就能知道大概的时间……”

陈鸿宇又问他:“你有感到害怕的时候吗?”

张玮玮说:“草原上的风声,我小时候也听到过,只是后来楼房渐渐高了起来,风好像就吹不进来了。”

我喜欢他们之间的对话,但还是有些距离感,大概是因为我还没双脚踏进现实,所谓的这些看不过是看,还没有到颇有共鸣的时候。就好像我十四岁看七堇年的《被窝是青春的坟墓》一般,我到现如今才会反复琢磨书名。

不可能在一时之间悟透那么多,但总会有选择摆在面前,只是我想很难找到那个正确的自己,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碰到自己的底线,尽量不去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

这几天在看一些没打开的书,看起了一本朋友送给我的《尘埃落定》,我之前粗略地看过几面。但前几天打开它,便一通读了下来,阿来的文字有画面感,而且景贴着人走,把我对西藏的一部分记忆全部唤醒来。好的文字,它绝不躲避人性的种种,也不躲避历史的种种,它即便是尘封,再打开仍是光芒万丈。

《我的天才女友》里的莉娜说得对,我们知道的越多,恐惧也就越少。我想如果称不上是知道,就算是了解,我的恐惧也确实在减少。不过,过了这段下大雨的日子,我还是想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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