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

   远方!或许是一次驾车的远行,或许是一次冥思苦想,让自己置身于思绪所划定的时空。

    生活不可以总是独居于某一片天地,但是,当遥远的出行成为现实的时候,是不是每个出行者都会有丰厚的收获呢?没有,很多人只不过是趋众型的远行。比如在双节,在曾经的某些假日,总会有人蜂拥于某些景点,在旅途已经被堵车烦扰的人,在到达景点之后又如赴庙会,或者是赶集一样的人流,看人胜过看景。

    远方是一个清晰又时而模糊的景象,不论你如何的走近,他都会与你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是它在拒绝你,而是你无法走近它,当你接近一个远方的时候,另一个远方又在你的脑海出现,总会有一个飘忽的、未知的世界在脑际的深处升起。远方是可以看到的,却无法拥有你最初想象的温情,或者是热情,因为它不管是比你想象的美丽还是平庸,都不会完全的拥有你的思绪,因为你无法读懂眼前的那一切。不管是高山雪原还是茫茫大漠,切莫因为自己走进过,翻越过就以为自己征服了它们,这样的人很多,只能说明无知的人很多,只有你在那些矗立了几十万年,乃至几百万年的自然景观面前感觉到自己渺小的时候,或许,才会收获一点远行所值得带回的东西。那就是,人是渺小的,不管你的智商高于万物多少,在大自然的面前,你依然是渺小和卑微的,花草尚且一枯一荣,而人却如自然界划过的流星,没有回程,没有逢春再生的可能。很多远行者归来时,行囊中装满的是疲惫,而对于远游的收获,似乎只是去过而已,再无其它和感悟。还有很多游者,不论到了哪里的景点,必去寺院送香拜佛许愿,祈求神灵的保佑,岂不知一方山水养一方人,如果有神灵的话,那么,当地的土地神如果忠于职责的话,也只是保他所辖制地人的平安,不可能超出他的职责去保佑你一个外人。况且,现在的寺庙里面,有几个还能算是真佛?都已经被那些承包者的钱欲熏得没有了灵性。

    老子说:“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远行,行必有知,而所谓的知是感知,不是你看到了山山水水,你就知了。人们之所以望月思桂并不是因为月中真的有桂花树、玉兔、嫦娥,是因为人们对于远方所幻化的故事蕴含了某种情愫,而且,人们在不断地加强对那种情愫的发酵,所以,在你抬头望月的时候,在你孤寂或者是心情大好的时候,都会望月生情。心的远方比现实中你所触及的远方更遥远,更美妙,更温馨。我们已经习惯了熟视无睹,身边的美景有很多,或许你天天经过,真的让你说说它的时候,也只是一种朦胧的记忆,虽然近在身边,对于那片景色来说,你依然是它们的远方。

    因为家里养了米修和米妮,所以,出行的机会变少,但是,去临近景点的机会却在增多,从杏花桃花开放到樱花、梨花开放,到牡丹、芍药开放,月季便随着百花绽放,桃花无论在如何偏僻的地方,只要花儿开放,便会有群蜂彩蝶纷飞其间,即便是一棵桃树,也会出现浓浓的春天气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许是一首《樱花》歌曲,让人们记住了并幻化了樱花的样子,在当时文化凋零的时节,一部红高粱尚且变成了免费的春药,更何况一首抒情的歌曲,也不足为奇了。以致武大的樱花园,这里是武汉大学不是武大郎,不过就这件事来说,武汉大学的樱花还没有武大郎的烧饼更亲切。1939年侵华日军在武大种下的樱花,不知道武大后来继续繁殖樱花的初衷是什么,我想和地方政府在挣潘金莲的故乡一样吧。樱花不但花期短,无所收获,甚至连蜂蝶都懒得却靠近,而某些人却那样的痴迷于它。想想梅园再想想武大的樱花,总感觉差了很多,那就是清华大学和武汉大学人文的差距吧!管子说国之四维:礼,义,廉,耻。而不知耻则无药以救,就连教书育人的武大尚不知耻,何以育人?

    新立河东岸的月季园却也是芬芳满园,从春天一直开到初冬,眼见一批批的花儿繁华落尽,唯有那一园的月季生生不息,点缀着四季,守候着四季,在木叶萧萧下的时候,依然吐新芽孕新蕾,迎霜绽放。以前自己很少关注花儿,今年却在每个季节都给花花草草拍照,仔细地观察着各种花草树木,看遍那么多的花儿,唯有月季四季开放。  曾经去过草原、沙漠、高山大川,匆匆如过客,只有新立河东岸的花花草草让我感觉熟悉和亲切,曾经在秋雨潇潇的季节多次触及的远方,在那雨打梧桐的时刻,行进在覆满落叶的湿湿的山路,属于自己的山路不再狭窄却是那么的湿远,山的年轮与路边的秋桃一次次见证我心得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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