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西部》读书随笔|想起同学,记忆里总有一丝甜

同学是一种缘分,你可以选择朋友,但你选择不了同学,你在哪个时候的哪个学校遇到啥人,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所以,我对同学情感一向很珍惜。

——摘自《一个人的西部》 雪漠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

此图做过处理,摄于帽峰山


停电了,深夜的黑笼罩在帽峰山的上空,一切都沉寂了下来。马路上的灯灭了,祠堂前的灯灭了,整栋楼的灯也灭了,好久都没有这样宁静过了。

今天早上离开帽峰山前往肇庆时,这里就停电了,傍晚回到帽峰山时,黑夜的降临驱赶了最后一丝夕阳的余晖。我照旧带着狗在屋后的小巷里散步,在夕阳的余晖里,脑海中闪现出了今日发生过所有事情的画面。这一幅幅画面的名字叫记忆,这段记忆里总有丝丝的甜。

因为读书会,我们今天来到了肇庆市高要区活道镇的抱绿山庄。在我的记忆中,我是第一次脚踩在高要区的这块土地上。过去虽然有无数次的途径高要区,但总差了一个理由和时间来这块土地上走走。

虽然是第一次来高要,但我对高要并不陌生。毕竟,高要是属于肇庆的,外加我有一个非常好的同学就是高要白土人。高要在2015年之前是肇庆下属的县级市,后来撤市设区,就是现在的高要区。

到了高要后,我给我的同学黎思敏发了微信,在发的同时,我的内心有一种自责感,假如我早一点约她来读书会的话,或许今天还能见一面。大学毕业后,我才真正明白一些道理。曾经那些朝见面晚见面,一起吃饭一起上课的同学,在毕业后再想重见一面,齐聚一次真的好难。虽然大家基本都在珠三角地区,从一个地区到另外一个地区平均两个小时,但就这两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一等就要等两年,甚至两年都见不到一面。

时间过得真快,上一次和思敏的相聚是在阿娉的婚礼上,距今近三年了。在那次的婚礼上,我还见到了阿福,阿珠,小玉。那个时候阿福和小玉还未结婚,如今阿福的女儿都一岁多了。在小朋友的身上,我们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发现那个老去的自己。

毕业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忙。没结婚的忙工作,忙拍拖,忙单身的生活……结婚的忙家庭,忙事业,忙各种琐碎的其他。难得有个能相聚的时间,却被孩子给拖住了。在关于孩子这一点上,女同学比男同学表现的更加明显。毕竟,女性的天性就有着付出,有着奉献。许多人都说,一个女人如果有了孩子后,这个孩子将会成为她生命的全部。甚至,大多数的女人会将孩子作为他们毕生的信仰。去年年底,我在喜马拉雅FM上听了国学大师叶曼的讲座。叶曼大师在讲《四书五经》中的《大学》时讲到:“一个结婚的女人,只有在有了孩子后才能真正的与未婚时的状态划清界限。”叶曼大师的话是有道理的。

快而忙的生活状态很难让我们找一个相聚的理由,我和苏文娟之间就有着无数次的相约,无数次的爽约的经历。总有一些突发奇来的事情让我们不得不取消相约。惠州博罗到广州也只不过一个钟,但是,我们也只不过一年只见一次。

夜深了,手机也要没电了。黑充斥了所有有光明的地方,在这片“黑海”里,我也早些入睡吧。或许在梦中,我又可以见到那群恰同学少年的你们。虽然平时很忙,嘴里没有一句挂记,但是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忘记。《一个人的西部》这本书的缘起是因为陈亦新的婚礼,作者雪漠老师也是因为婚礼而与那些曾经的同窗再次相聚。是的,这也很像我们的相聚,每一次的相聚都是因为别人的婚礼。我也不知道下次我们会因为哪位同学的婚礼能让我们再次相聚,无论是谁,我都永远祝福你。

不经意的望了下窗外的天空,在遥远的天边,我看到了一颗闪亮的星星。它高高的挂在天边,似乎有种象征性的启迪。过往的青春岁月已经远去,我们谁也无法改变这张逐渐苍老的面容,生活的琐碎会磨灭我们生命中所有对梦想的激情。但是,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希望我们能够抬起头,看看天空中那颗最闪亮的星星。那颗星星或许能够给你魔力,能够激活你生命中的记忆,甚至让你想起那个只有暗恋,只有想念的梦中的同学,想起一段青涩的岁月……每个人的生命中定然都有过青涩的味道,也正是因为青涩,我们的记忆中才会多一份美好。

如果有一种东西能比青春面容走的慢一点的话,那这个东西一定是那颗青春的心!

写于2018年5月13日广州帽峰山

修改于2018年5月14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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