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四厂的菜 怎知道四厂的赞


 

每日下笔,总要找些名头,总要整些正正的活计,才算师出有名,才算事出有因。

熟不知,衣食住行。

吃!完全不需要讲缘由,也无需苛责自己。

好吃就多吃点,不好吃,大不了不吃!

至于,吃喝玩乐,玩物丧志。一吃一玩间,的确令进步之人心生鄙意;大抵也会让爱美和养生之仕,将吃与吃胖、吃胀、胃疴等罪恶感画上联系。

我看不妨,好的人生,从好好吃饭开始;好的工作业绩,从一份精美的工作餐起步。至于好的缘分,好的情感,好的团队,要从大家团坐在一起,吃着饭,聊着天,哼着小调唱着歌中升华……

有缘桌上来相会,无缘见面亦惘然。

没吃过四厂的饭菜,没跟四厂的友人共食,那怎能体会大家乐此不疲,聚首创业,共举庆功酒的热忱呢……

正如鄂尔多斯劳动模范,厂先进,厂劳模工作室当家人王振洲,路边小馆,数串烤腰,一盘黄鱼,七零八落几碟小菜,几人团坐,举杯轻念“为了四厂”!语惊四座,感动涕零。

 

自古雅士好吃,文人更好吃。

孔夫子论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惟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

孔夫子的意思就是说:米面要越精道越好,鱼和肉要切得越精细越佳。如果饭菜放久变味了,鱼、肉不新鲜了,食物变色、变味了,不吃。烹调不当的,不时新的,肉切的不考究的,调料放的不适当的,不吃。饭桌上肉很多,但要控制好量,吃肉不宜多过吃主食。当然喝酒可以不做限制,只要不喝醉就好。至于从市场上买来现成的酒和肉干等一类的半成品,不吃也罢。

乾隆年间,袁子才更是了得,干脆就直接出了本《随园食单》的集子,把配制菜肴的佐料、清洗、调配、腌制、刀功、火候等进行了全面总结,并进行了近乎变态的严格要求。据查,此集有326种菜肴、饭点,大至山珍海味,小至一粥一饭,无所不包。

近现代,周氏兄弟,两位文豪大家,一个把螃蟹吃成了现象级;一个单一份豆腐,就品得香满四座,流连忘返。梁实秋、蔡澜那更不用说,让我等看客,光是闻一闻书页,嚼一嚼文字,就已向往的魂不守舍,垂涎九尺……


三 

采气四厂,员工600余人,来自五湖四海,有回族兄弟若干,其他民族少许;加之,地处内蒙古毛乌素沙漠腹地,与陕西西安形成基层、机关相互映照之势,其餐食、口味可谓包罗万象,品味多变。既有着西陲边关的塞外豪情,也有着唐汉盛世的华丽端庄,更兼具了四川的麻辣鲜香,湖南的厚重浓郁,江南的淡雅清新……

也为此,厂机关、作业区,以至于今天、昨天,就仅品菜肴,便着实令人感到腹中温暖,心中扎实,故事源源不绝,恨不能与其厂终年为伍。

《随园食单》中记载着羊肉的七十二种烹调之法,但又强调“屑龙之技,家厨难当”,能吃的,也不过十八九种而已。

悉数在采气四厂的这十年间,我对于吃羊算是有了较丰富的认识。

大抵是内蒙、西安、银川自古好羊,而好羊之人共聚为谋,共举采气大业,羊肉,也就自然成了聚会、工作、庆典中的必备菜肴。

“饮食不贵异味,御厨止用羊肉”。意思是,皇帝啊,老板啊,您就别寻思什么珍奇异兽了,让厨师来上一份羊肉,咱一起快快乐乐的吃羊吧。

采气四厂作业四区,乃该厂吃羊的圣地。与此同时,但凡贵客迎门,三五好友相聚,必少不了羊肉。大锅炖的、穿成串烤的、土豆为饵红烧的、肥瘦切片爆炒的、剁成泥佐香料为馅汆汤的、七成熟沥干汤汁白切下酒的……美不胜收!

作业四区地处天堂草原,万里无垠,天高草低,为天然气生产和羊儿快乐生长提供了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

据网络检索得知,鄂尔多斯荒漠草原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经过长期的自然选择,孕育出世界一流的绒肉兼优型珍稀品种——阿尔巴斯白绒山羊。阿尔巴斯白绒山羊被列为中国20个优良品种之一,其羊绒被誉为“软黄金”、“纤维宝石”,其肉被誉为“肉中人参”。

作业四区成立初期,条件恶劣,租住牧民家院落为办公、住宿之所,虽然吃的就是阿尔巴斯羊,但吃法无非是农家套路,或炖、或红烧。且吃态似饮牛饲羊之状,但吃过那时的炖羊肉后,如今回想起来,着实有种止不住的怀念。

一口大铁锅,一柄长铁锹,厨子蹿上锅台,将葱姜蒜瓣,八角桂皮盛满大碗,浑然一体倒入噼啪作响的清油锅之中;待香味化成一捧白烟升腾而起,用大塑料盆端来事先肢解停当,切成四方墩的带骨羊肉,囫囵置入锅内;上下翻炒,锅里似雹子激打洼地,响声雷动。

雨过残阳后,沾着汁血,鲜嫩的羊肉逐渐变为淡褐色。厨子的媳妇拎来一桶清水,哗啦一声,整桶将水倾入锅里,更是一团白雾铺面而起,堆彻在整个狭小的厨房内,醇香、浓厚、伴随着淡淡青草膻气的阿尔巴斯炖羊肉气味,灌入鼻息,激荡起五脏六腑的馋虫一起嚎叫……

水沸沫出。厨子蹲在厨房外边抽烟,厨子的媳妇用大铁瓢舀去浮在汤面上的血沫和浮油,倒入事先准备好的干辣椒段,再向灶台内添几块劈好的农家柴,盖上锅盖,任锅中咕嘟作响,白雾腾腾。

约摸两三小时,掀盖查肉,待肉质稍酥,厨子将七八头切成片的萝卜倒入羊汤之中,单佐食盐,搅和三两下,取汤尝之……

关掉鼓风机,再次密闭锅盖,借柴火的余温略煮片刻,一锅炖羊肉便可出锅大吉了。

此时,厨子的媳妇会站在灶房外,鼓足力气,吹响铁哨,呼唤办公室的领导同事们开饭。那一刻,一碗白饭,一碗羊肉萝卜,加上一勺香溢红亮的羊油泼辣子,便是所有美好的生活。

吃羊肉,是创业初期作业四区最惬意,最轻松的事情。

院子的各个房间,饭盒、碗盆陆陆续续,七七八八,逐渐围聚到灶房旁的一间仅3张圆桌的房里,大伙就着灶台中的余烟和香喷的菜肴,开始攀谈八卦,攀谈工作,攀谈起四区发展的未来……

记得那个时候,四区就仅此这一个厨子,他个子不高,身材瘦削,但的确是兼做陕菜和羊肉的里手。

更妙之处,厨子帮厨就是他圆润的媳妇,此女乃陕西长武县人,一手家传的长武酥肉,更是名不瑕耳,曾一度传为四区工作餐的佳话……

时过境迁。

采气四厂的发展已突飞猛进,作业四区的住宿、伙食已承包给了物业公司,环境愈发向好。作业四区的员工队伍也逐渐扩大,天然气生产更从最早的人工巡井、巡线转变成了如今的无人机、机器人智能化辅助作业,但关于作业四区成立初期的吃食,作业四区的炖阿尔巴斯羊肉,还总是被人们津津乐道。

明亮的餐厅,整齐划一的餐桌,现代化的厨房设备,再也见不到蹿上锅台的厨子,天然气大灶也没了烟熏火燎的焦躁,四区的四菜一汤,两点四饮充满着现代化企业的气息,员工们快乐的饭中攀谈,还不断地延续着……

民以食为天,与家人吃饭,团聚一桌吃饭,是中国人的讲究。能在一起吃饭,在一个单位的饭桌上吃饭,更是来自五湖四海员工们的讲究。

相聚,共饮,共食,四厂员工在一起,无疑是快乐的,幸运的……


 

单论羊肉,怎可满足大家的猎奇心。

单说炖羊肉,又怎能说得完在采气四厂的十年间,间接的,直接的,与朋友们,与陌生人一起经历过的羊肉做法。但要真的一直说下去,怕成了话痨;也怕那些面容娇好,身材完美的女士不满意。除了肥腻的羊肉,难道就不能给她们的味蕾带来一点小资的冲击么?

有的,比如:熟羊肉切丁,用鸡汤加笋丁、香菇丁、山药丁同煨,最好用砂锅、砂罐,待肉熬到入口即化,酥嫩无比,汤汁通体浑白,吃肉喝汤,给个神仙也不当……

莫怪,莫怪。

羊肉串,烤全羊,蒜辣羊头,羊血豆腐,手抓羊肉,白斩羊排……着实,让一个不食羊和爱食羊的人,又是如何地情何以堪。其实,我个人,属于不爱羊肉之人,但后来的确被一些动人的羊肉美食所策反……

翻过羊肉,说说别的。

论精致,小资,好吃不油腻,采气四厂绝对是有实活的。

2017年,公司举办的员工餐餐饮技能大赛,四厂派出的竞赛组,其中一人夺魁,一人亚军。

夺冠的厨师,展示了面点,甜品,爆炒,煎炸,油焖,红烧等多项技艺,让现场评委在美食的海洋中尽情的徜徉了一把。

这个冠军以及亚军厨师,如今,一个在作业一区食堂,一个在厂机关食堂。也许你们不认识他,但从某道菜里,你就能感受到强烈的冠、亚军实力。

金庸在《射雕英雄传》里,用一盘豆腐,彻底征服了洪七公的味蕾,也征服了看客对美食的向往。他写到,黄蓉用家传的“兰花拂穴手”剜出数个豆腐球,嵌在火腿里,上锅蒸,蒸后将火腿弃置不用,只吃那豆腐球。

火腿所有的鲜香,都凝结在了豆腐里。豆腐既蕴藏了侠客的内功手法,又包含了食材的真味,还兼具了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恰到好处的荤与素的完美结合。然而,它还兼有“二十四桥明月夜”这样诗画双绝的名字,令人叹服。

采气四厂也有此类尚品菜肴,一个是代表四厂精骨气的作业一区“T骨牛排”,一个是代表气田管理千头万绪终做甜的机关“龙须酥”。

没有善于发现的眼睛,自然看不出这两道菜对采气四厂发展建设的价值和象征。正如一天到晚浑浑噩噩,愤世嫉俗,抱着批判一切的态度,却难以脚踏实地工作的人。此人又怎会知道,真正做事的工匠,才是企业发展的根本。正如美食,你既不懂厨艺,又不愿躬身实践,张嘴便吃却还严重挑食,自然难以明白厨者的辛劳,更不会知道食材搭配的巧妙,以及佳肴营养于身体的益处。

我俗见,T骨牛排,不如叫“攻坚啃硬”;龙须酥,不如叫“奋发进取”。

T骨牛排,取材于牛背上的脊骨肉,需用凿、斫、锲、砍等方式,兼取牛脊骨与脊肉为佳。肉不能断,需筋,肉,纹理整齐划一;骨不能折,需齐,整,渗着髓血。

食材停当,当用文火慢煎,待到七成或全熟后,佐以黑胡椒,香菜末,食盐,鲜辣酱等淋食。入口后,筋是筋,肉是肉,骨是骨,层次分明,但又兼顾筋、肉、骨密集联系的口感。

七分熟牛排的多汁、Q弹,全熟的则软糯、酥烂。

筋、肉在舌苔上翻滚, T骨与脸颊的肌肉碰撞;黑胡椒等调料应和着汁水四溢,劲爽鲜腥,肉欲十足的牛排,在齿尖被一丝一丝、一点一点撕碎,一种甘醇、舒心、满足的快感直戳内心……

采气亦是如此。从地质优选,工艺开采正如做T骨牛排一般。靠钻、压、测、试将地层打开,把管柱楔入地壳,情况好的气井源源不绝供给燃气;情况不好的,当佐以排水采气、地面工艺等进行辅助。总之,采气整个过程,一定是攻坚、啃硬的过程,要想得到最满足的效果,绝少不了斧斫刀砍,攻克难关。

偶尔有幸,在作业一区的食堂里吃到过“T骨牛排”。当时,可谓人头攒动,你争我抢……好在厨师不像苏里格的致密气藏,他大大方方,一满勺一满勺地把牛排舀进员工的餐盘,让大家大呼过瘾。 

五 

龙须酥,因外观洁白绵密、细如龙须而得名。该甜点由小麦精粉、麦芽糖等原料精制而成,具有色泽乳白、千丝万缕、层次清晰、营养丰富、入口即松、回味甘甜等特点。

采气四厂机关食堂里,极偶尔会来上一份龙须酥,但此酥做法不同传统小吃做法那般程式化,外观化。我感觉,四厂的龙须酥更具特点,甜而不腻,酥而不烂,脆而不僵,糯而不绵,既打破了传统龙须酥吹灰即断的囧态,也发扬了甜点造型优美的神韵……

四厂的龙须酥,我是亲眼见过做法的。透过厨房的窗子,我看到厨师将馅料揉搓成团。

馅料有紫色的、有白色的、也有黑色的。

紫色的馅料一般为紫薯,将紫薯蒸烂去皮,捣碎成泥,拌上花生、芝麻等果仁碎,添些糖粉、藕粉一类的甜味和香料,再点缀一些青红丝、玫瑰花瓣等,综合调味,备馅以用。

白色的大抵就是香芋、红薯或莲藕之类;黑色跑不了是芝麻、枣泥、红糖蜂蜜……

馅料在厨师手里翻花,一个个揪成3寸左右见方的块,一字排开;然后用不知拉了多少道的丝粉缠裹在馅上,等油温中等,逐一将裹好丝粉的半成品下入油锅。稍顷,略在油中翻滚两道,沥油;再将糕饼置入被反复拉扯,已是千丝万缕的麦芽糖粉中,打滚;等糕块满裹糖粉,入盘;加以绿菜等点缀,一道上佳的四厂龙须酥便成了。

或许,此甜品不该被称作龙须酥,但馅料裹在千丝万缕的糖丝线之中,过油后,外酥里内,有丝,有酥,本人见识薄浅,姑且就这么一叫罢了。

管理,总是在千丝万缕之中,窥查本真的意义、探求成品效果的良莠。一道甜点,像极了四厂的企业管理,虽有千头万绪,但千千条条管理的方法、举措,均为了包裹、保证管理果实的醇甜。再者,不论困难是如何的细枝末节,愁丝千丈,最终总还是会拨开困境,探取实质,尝到甜头。

这道龙须酥,就算是一道又雅,又糯,又潮流,又甜蜜的成功果实吧,就起名叫“奋发进取”,我看,一点也不突兀。 

六 

作业三区的凉拌牛肉和手工馒头;前指五加一食堂的梅菜芽肉;以及乌审旗一马路的爆炒烩肉;陶力十字路口的椒麻鱼;鄂托克旗的一碗肉一碗菜;鄂尔多斯康巴什的风干牛排炖土豆……

在苏里格气田的这十年间,若细细总结,细细回忆,或再邀三两同事,把酒畅谈,那即使用一张大表,也未必能全概吃过的、见过的、听过的美食。

美食的丰富、伴随着气田的发展,更深入地走向了多元化。

辽河、大港、中原、玉门、长城钻探、鄂尔多斯本地等等企业聚会与此;以及长庆油田,陕、甘、宁、蒙等多元文化的交融,让苏里格气田这片土地,包罗万象,缤纷多彩,拥有了全国吃食、文化、生产技术的集大成土壤。

未来,伴随着总书记对内蒙古建设的良策,鄂尔多斯盆地或将迎来更大的发展机遇和腾飞空间。采气四厂,在这片沃土上,发展势必越来越好,天然气生产势必越做越强,员工的生活水平也必将,不断改善,不断提高……

用总书记在内蒙古代表团的话结束此文。

“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促进各民族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共同守卫祖国边疆、共同创造美好生活。相信通过各族人民守望相助、团结奋斗,祖国北部边疆这道风景线,一定会打造得更加亮丽”!

——总书记 2018年3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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