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梦中惊醒的,醒来一看只是凌晨二时十二分。仅到我睡觉的时候才过去一个多小时。我清楚记得我是零时三十七分睡的觉,仅仅一个多小时却又再次惊醒。着实有点不可思议。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一个还算好点的梦吧。
在梦中我是一个进过监狱的人,与我同住在一起的是我的信阳朋友,他也进过监狱。当然,在现实生活中我和他都是遵守法纪的好公民。我不知道,在我的梦中这样把他“抹黑”,他知道后会不会立马提着四十米长刀把我砍了。我和他是很好的朋友,基本上他是最懂我的一个人。
在梦中,我们都住过监狱,然后一起出来,之后一起生活在Z城的一个角落里。都各自找到了一份工作。(现实是我在Z城找到一份工作,他继续去考研)
在梦中,我们租房的地方在Z城的一个河道旁边。那个河道很宽,像海一样宽广。以至于我分不清那是河还是海。
出来住的地方,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紧挨着那条河或者海的小路,我很喜欢这条沿着河或者海的小路,也很享受每天迎着落日余晖走在这条小路上,很心安。石头砌成的堤坝超出河面或者海面仅仅一米多。但我认为它不高也不低。
整个堤坝呈圆形,连接那边一车道的东西向的路的出口与我所居住的房子,整个圆心角正好135度。在我们圆心位置是一棵古老的大树。裸露在外的根脉很粗、很多,有多么粗记不得了。这棵大树就像是从远古时代一样,经历过地球的各种演变,它依然很是坚挺。它的周围就是现代的各种移栽树了,看起来很稠密。
这一天,我朋友他接到电话,说是要出这片区域去办些事情,我就想起来我似乎也许去办些事情,去看一个人,不需要介入她的生活,只想在远处静静的看着她就行了。但作为一个有案底的犯罪人员出这片区域就先去当地的名为五六里派出所报备。
我们没有车,就想到一个地方,应该说一个人。他开了一间网吧,很小,在鼎盛时期,里面大概有30台电脑。分成了六个区,每个区五台电脑,电脑桌是那种各种造型的办工桌。桌子形状弯弯曲曲的,桌面好似一个大的树叶一样的形状。刷着黄色的漆,很好看。当然最多的是刷着蓝色的漆,只不过把桌面图画换成海洋地底的各种动物。
进去玻璃门的右手边是一个小的吧台,吧台上很多小时候玩的那种游戏。有像是磁带那种形式的,最多的是那种光盘形式的。值得一提的是他的电脑配置很高,基本属于那种职业电竞类电脑了。
但因为这几年的疫情,生意很不好做。在梦中走进去的时候,几个区的电脑全部拆卸了下来,堆置在一旁,剩下的也就是凌乱的线路、白色三个USB接口的USB接口组吧(非常遗憾,我学的是电,在大学期间我的课程就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可我竟然不认识它了,或者这应该是一个常识,我却叫不出来它的名字,只能这样蹩脚的描述出来)。每个作为旁边都有一个这样三USB接口的接线组。吧台也很凌乱,吧台后面的柜子上的各种香烟也没有了,就是很糟糕。
借到了一台摩托车,我和他就赶往五六里派出所。其实画面一闪我和他就到了这所派出所的门外。各自填好各自的报备信息,就踏上了各自的地点了。
画面一闪,我就来到了她生活的门外。看着她正在给她的女儿洗头发,很开心的样子。而且她的丈夫也在旁边帮她提水,她舀水洗头。很温馨等的我样子。自己竟然笑了,很开心,很羡慕。
我就站在门外想啊,如果当初我不那么固执,那个小女孩就是我的孩子,那个男人都是我。我现在不必在外飘泊。
然后就惊醒了,再然后就是写下来了。
(我不知道写的这篇文章,里面出现的虚假的政府机关单位名称会不会构成违法,我对法律真的是一窍不通而且对它有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