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到我的梦里来

跟我的笔友聊起我的梦,不知不觉竟说了一上午,他很惊叹我居然都记得清清楚楚,细节和感受都还在,说很喜欢听我说梦话,感觉跟着我梦里的场景进行了一次次探险,我突然想起爱丽丝梦游仙境,想着也许有别的朋友会喜欢听我说梦里的故事,于是准备写梦话系列.

其实仔细想一想,我们每个人一生都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梦中度过,如果说人生就是一场体验,那梦里的体验为啥不能算呢?反而现实中我们有着各种社会规矩的束缚,经常压抑自己的情绪,想法,行为,在梦里倒是相对自由,我们甚至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可以刀光剑影做自己的英雄,不怕疼也不会死,也可以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哈哈哈哈哈)...但是梦里的自己还是有着现实中自己的明显特质,比如说我的路痴,总在梦里跟人家说某个胡同有个小卖部,每次在那附近绕好久都找不到,嗯,一次都没找到过。

第一次讲梦话,想从对我影响很大的内观开始。进内关中心的第一天,梦到一个小学同学,她爸爸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她在我的右边屁股上划了一个小口子,有四五厘米长,跟我说“要先把里面的脓血挤出来,然后再缝合”她拿着针线准备帮我缝伤口,我回头看着她,看着自己的屁股,她还说“我这是第一次帮人缝伤口,你别紧张....”在内观的前五天我的双腿似乎打通了,从一开始的几乎不能碰地,突然不麻不疼,轻的像要飘起来一样,我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屁股就开始疼了,就是右边屁股被划破的那个位置里面的骨头,生疼,干干脆脆的疼,疼到会咬牙出汗挺不过去的那种.我正在考虑要不要下课请教老师为什么会这样的时候,晚上听到葛音卡老师的开示,他说内观就像给我们的身体做个手术,要先对身心进行清理,而这个清理也是有层次的,所以一开始我就觉得有通畅的感觉,之后才能进行更深层的清理,清理之后肯定是有伤口的,我们也需要时间愈合伤口,然后再重新出去接触社会,所以内观第一次一定要全程坚持,在听老师开示的时候,我瞬间就想到了那个梦,台词都差不多,手术的位置也一样,唯一遗憾的是即便到现在,我也没有完全疗愈我的右边屁股里面的骨头

从内观中心出来,回到老家,某一天清晨又进入了沉沉的梦境。那是一个审判的地方,我跪在地上,周围围了一圈人,或者是神仙。有位仙人给我体检,从颈椎顺着我的脊柱摸到尾椎,之后说我的身体的敏锐度还是有的,在凡间还是受了损伤,有一位神仙没有放弃我,想要补救,办法就是在午时三刻召集一定数量的神仙,一起看我历劫,重修仙骨,如果失败了,只能下辈子重新再来,他们会从我一出生开始就看护我,不让我再受损伤。那位神仙一个一个的去请别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凑齐,我大部分都不认识,只听说有雷公电母。午时三刻即将到来“吃饭啦,吃饭啦,咋今天还不起床”妈妈扯着嗓子喊我吃饭,问我怎么今天起这么晚,我说今天太安静了,睡得沉,弟妹在旁边努努嘴,“还安静,你爸一早就在房顶倒豆子,吵得人根本睡不着”

我当时还想,妈妈要是晚一会喊我就好了,我就可以知道结果了。

过了一阵子到北京找朋友喝茶聊天,跟一位姐姐聊起来这个梦,我忘记她说的原话是什么了,我想到的是没有结果就是结果。我的未来,在自己手里,人生的剧本要靠自己去写,今天的行为和思想会种出明天的果,未来还是自由的,神仙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又怎么会给我结果!突然就想通了,豁然开朗,谁说梦不能学习

又过了一阵子我和小花去一个道观,有礼貌的我逢仙必拜,跟着小花一一拜过,她带我上到一个阁楼,我照规矩磕头,突然一抬头,眼熟啊,我其实不认识几个神仙的,记不住名字和样子,看看下面的文字,居然是雷公电母,在我梦里出现过的,在环顾这个房间里,那一圈,彷佛我又置身梦境了,于是我又一个一个去看看名字,重新磕头....

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做梦,那时候大人说小孩子不知道做梦。我的梦也经常有连贯性,比如这次梦到去了一个花园,开满了鲜花,下次再去那里已是盛夏,我还会对旁边的人说我春天的时候来过这里。我都无法解释,现在只是单纯的记录和联想,有喜欢的朋友,欢迎到我的梦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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