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善待这个世界 可温柔致死啊

  有些人远不值得你善待,亦不值得你原谅。就想过了这么久了,我还是忘不了那年冬天,那场滑铁卢足矣让我心悸一辈子。那件事啊,虽然已经成为历史,变成了回忆,可我忘不掉啊,有些事、有些人抹不掉的。

  身边的朋友总是说我的喜厌矛盾又直接,简单的像个孩子。

  就像我喜欢雪,因为它有我喜欢的颜色;我厌恶冬天,因为它总是对我充满恶意。这样看,说我的喜厌矛盾又直接也没什么问题。但我并不打算改,因为我的喜欢未曾有人理解,我的厌恶也从未有人代我经历。

  我有过这世间最美好的相遇,也遭受过这世间“温柔致死”的恶意。

  我至死怀念那年夏天。那个年纪的所有浪漫几乎都发生在操场,身边是年少时的心动,身后是可以护住我的她们。我曾在五月的清晨跑操的时候趁着发烧扯着他的袖子,让他抱抱我;也曾在全班同学的护送下一跃而上,从八百米倒一跑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八百米第一。那时候见过的最欢喜的笑容是一群人护成一排挡在我身后,笑容灿烂;那是也听过最美的情话,“来来来,排成排跑。”“好嘞!”

  三年过的挺快的,后来我们毕业了,也就散的差不多了。我和别人讲那年夏天的晴空万里,不曾有人仔细听过。慢慢的,我也就不讲了。欢喜留在自己心里就好,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怀念那些夏天,就像自己深深的厌恶那些冬天一样。

  那年冬天,没有他,也没有她们。有的是勾心斗角、各种明争暗斗。而我,有幸参与了其中的一场,并在那场争斗中成长为大人,也终于明白了他和她们口中的“温柔致死”。但这并不值得欣喜庆祝,我亦不打算感激那位“贵人”。

  讲真,我厌恶那位“贵人”。她是转班生。我平时大大咧咧惯了,但我仍尽我最大的温柔对她,让她在新的班级里不必太过拘束,可以尽早适应。后来啊,我被她贬的一塌糊涂。就像那些“塑料姐妹花”一样,哦,对,我们两个似乎连朋友都不是,我们都有各自的圈子。她在背后说我坏话,用眼泪和撒娇轻而易举博得老师同情。她一句,她有抑郁症,便将所有过错指向我。她的一次假割腕,班里所有男生都骂我。那年冬天,我抑郁症的检测报告都出来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敌视我,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将我的真心相待说成怜悯又觉得应该,更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将“我这是帮你成长”当托辞。

  那年冬天,姐们儿带我逃了晚自习,去操场打了场雪仗,我躲在姐们儿怀里哭的撕心裂肺,那是我第一次在人前落泪。声嘶力竭的大吼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她一撒娇、一掉眼泪他们就都说是我的错?我和她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在一开始帮了她一把而已。姐们儿只是紧紧抱着我,什么都没说。

  后来,我不再纠结那些为什么,也明白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被温柔对待,有时候,温柔致死。有些人、有些事,也不值得去纠结。因为,并不是所有人喜欢或厌恶一个人都需要理由,我们拼命寻找的那些为什么的答案,或许仅仅只是因为你不受她待见而已。也是,太阳都不见得能让所有人都喜欢,更何况我并不很漂亮,也没有什么太拿的出手的成绩,也不曾有太阳那般耀眼的光芒。所以啊,想开了,也就算了。青春,不管好的还是坏的,我都有过了,也该知足。

  那是一年春天,我终于又见到了他和她们。她们一见到我就红了眼眶,说,她们费尽心力护了三年的小人儿还是长大了。我猜不出她们是心疼还是欣慰,我只是笑了笑,和她们讲,以后她们和别人吵架再也不用瞒着我了。

  哦,对了。她们呢,是老师眼中的差生,不学无术。而那位“贵人”是A班,颇受器重。我记得世人皆说,要多和好学生接触,那什么算是好学生呢?是费尽心力护了我三年的“差生”她们,还是差点儿要了我命的A班“贵人”?

  我想,即使我可以活到100岁,那也不过还有三万多天。做人嘛,开心最好。

  愿我们将温柔赠予值得的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万事胜意、也会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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