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我寄人间雪满头》之(二)

梦暖倾城在《我》文的开篇,一动笔就把读者的视线引入一种苍凉的境界,使人不得不注目凝视那幅古老画卷:一位半道出家的行者,一个乖巧又听话的小童,黄昏,湖畔,默默行走与伴随物件,轻雨,水烟…仿若还有一种古典美的旋律在人脑迹回响。这情景,尽管有些凄凉的味道在里面,但仍是一种艺术的美!作者文笔的美!

这种美里边,一定有故事,有打动人心的故事!

大凡在红尘中游历久了的读者,都不再希翼只看那些浅显的故事与直白的情节。

人生磨砺与宗教信仰,能使人变得深沉与厚重!

讲故事与写文章,若揉合一些宗教的元素,那效果也肯定不一般。最起码更能耐人寻味,百嚼不厌。

一般情况下,普罗大众,好端端的人生活着,能安居乐业,心想事成,要风得风慕雨雨来,不经受大的挫折与催残,谁肯天生就出家?

出家必有因。那这因里面,就必定有故事!

自西天佛教传入中土,一般来说,皈依佛门,做了出家的人,因佛教戒律的缘故,是不可能有亲生儿女的。除非他出家前已婚育。或除非他是一个不守清规戒律的的江湖叛逆浪人。或更特别的原因所导致的情形…。

仅就这么多推测和猜疑,那么,我就想《我》文里肯定蕴孕了许多可描述的感人故事。作者那么写,首先就掘住了读者探求究竟的心,不可不接着读下去。

《我》文接下来的描述中,一老一少遇到了雨。遇雨,老者要饮酒…。

无事无非,凭白无故饮什么酒?

何况天己下着雨,你不带小孩儿赶快找地方躲雨,还有心饮酒?傻瓜二百五,这时还不急回家。家,何处是家?

有可能他们就无家可归。

偏偏,老者遇雨就饮酒。似乎他己上了瘾。

…如此贪酒干什么?一为醉。

为醉干什么?醉生梦死?一醉方休?

生不如死?或借酒浇愁?

对。那老者心中,一定汪着愁,汪着万般愁。且是万般仇和恨,又无法轻易对人开得口的那种愁。

《我》文叙述,他饮酒,还按捺不住自已的情绪,还要执枝在泥地上写诗,以抒情表意…他,原是个知书达理的识字人!诗作原著似曾相识,虽不出自文中老者之手首创,但也极代表了他彼时的惨痛心境。…正如温顺而知孝教的小童所言:又醉了!

可见老者就不是一次两次醉过。一定是久沉愁乡,苦海无边呀!

在《我》文一老一少的对话中,道出了两者的大体来路,挑明两者并非有血缘关系的父子:一个是来历不清的行者,一个是赤条条降生世间就孤伶伶的孤儿。

按中华民族精粹的古老传统,人活百年要养儿防老(无儿收代养也可),人行四方得行善,得博爱,得施仁…于是,独身的行者就收留了生下来无父无母的小孩,这也许就是一老一少相依为命的由来。行文恰如其氛,合情合理。

故事情节仅止于此,还不太打动读者的心。…而文中接着写那老者竟在此次饮酒中,破天荒地边写边道出了自己如何常饮又常写那首诗的更深层原因。

原来,那首诗是"你师娘唯一留给我的"…乖乖,幕后还隐藏着一个师娘!或喜或悲且不论,都扣人心弦,击人灵魂…。

然而,作者启文仅弄个楔子,激情关键处,却嘎然而止…想想,作者运作真是犹抱瑟琶半遮面,见好就收,可谓惜墨不金!

我读至此,不忍释卷。佩服作者巧思与妙笔!

这文章写得,若下文内容无惊人情节,鬼才信呢!

欲知作者梦暖倾城后文如何展示,且听我下次且看且说。

但我在此,仍不免兴叹作者在楔子描写中的一处升华妙笔:杏花欲露脸,柳眼欲抽芽。这是春的景象。诚如是西子湖畔的美景么!

…依此美丽遐想,连同那勾心动魄的故事情节,如春潮汹涌,任其弥漫开去!

并祝在这深夜人静的同仁都怀上一个美好的幽梦!

                <未完,待读三>

    2月28夜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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